「可是老大,你沒有證據證明那間屋子里的女人就是裘鳶,不是嗎?」
威廉姆給了漢斯一個諱莫如深的眼神:「漢斯,老大我之所以能做你的老大,可不是因為我長得帥,而是因為我能耐比你大,你明白嗎?讓我告訴你吧,那棟房子里,是不會出現女人在里面過夜的情況,但裘鳶除外。」
漢斯狐疑的開口:「為什么?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呵,當然是有人告訴我的。至於為什么,這我們就要問敖逸勛了。」
「哦!老大,你說話我真的是越來越不明白了!你要是再這樣,我看我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要從國際刑警調去交通隊看大街了!」
威廉姆伸手給了漢斯一個爆栗,然後心情有些不錯的把車子開得飛快:「別廢話了,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這次其實也不算白來,最起碼,他肯定了敖逸勛和裘鳶是真的有問題。
至於什么問題,總會被他查出來的,不是嗎?
「師傅,那人是什么來路啊?」敖逸勛剛關上門,裘鳶就溜達著嚼著小籠包晃到了他身邊。
敖逸勛瞪一眼這個惹禍精,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以後別去招惹他,知道嗎?他老子是m國的陸軍上校,家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在軍中擔任要職。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斗,以後見著他能躲就躲,記住了?」
裘鳶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師傅你也怕他啊?」
敖逸勛無語的看著裘鳶:「你個小沒良心的,師傅有什么可怕的,還不是擔心你吃虧?」
裘鳶似笑非笑的吊著眼角看了敖逸勛一眼,那一眼里,充滿了只有她自己才有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而這一眼,竟讓敖逸勛有些口干舌燥。
裘鳶,他的小風箏,真的長大了,長成了一顆誘人的果實,引人采擷。就是不知道以後誰會有這好運,將她據為己有。
想到裘鳶將來有可能會屬於別人,敖逸勛的心情,一下子就降到了谷底,他皺著眉,想要把內心的煩躁趕出去,卻沒什么效果。
「師傅?」裘鳶看敖逸勛的表情詭異,就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
這個世界上,敢戳敖逸勛臉頰的人,大概也就裘鳶一個人了。
敖逸勛回過神,將裘鳶細白的幾近透明的手抓在他的大手里,深邃的眸子仿佛要將她的靈魂看穿。
裘鳶有些緊張:「師傅,怎么了?」
敖逸勛半晌才笑了笑,執起裘鳶的手,輕輕的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沒什么,師傅要出門了,擔心你一個人在家又調皮,所以想著要不要把你鎖起來。」
「師傅!我不要!」裘鳶瞪大了清澈水亮的眸子,滿臉憤怒的抗議著。
敖逸勛低低的笑了兩聲,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