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是不是能證明今天的東西不是我偷得你才會不糾纏我?」
裘鳶瞪著威廉姆,強忍著心頭的怒火。
威廉姆聳了聳肩,雙手環胸:「當然,身為一個警察,當然不會去誣陷一個無辜的市民。」
裘鳶冷冷的笑了一聲:「好啊,你要罪犯不是嗎?我就給你找出來。到時候你要是敢再糾纏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ok,到時候真相大白了,裘鳶小姐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一定登門請罪。」
裘鳶和威廉姆的視線隔著空氣交匯,撞出的火花如果能點燃東西,恐怕連整個會場都要燒著了。
這時的裘鳶還不知道,自己和這個威廉姆•;瓊斯,還有好長一段時間要糾纏不清。
自從裘鳶答應了威廉姆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他就像是黏住了裘鳶一樣,就差晚上睡覺也和她在一張床上了。
威廉姆死皮賴臉的住到了賓館里裘鳶房間的隔壁,每天裘鳶一出門就能看見他自以為瀟灑的靠在牆上,死皮賴臉的朝她笑,讓裘鳶頭疼極了。
「鳶,今天去哪兒啊?」
威廉姆完全不管裘鳶黑的徹底的表情,自顧自的興奮著,就差哼個小曲兒了。
裘鳶猛地停下步伐,惡狠狠的瞪了威廉姆一眼:「威廉姆•;瓊斯!你到底有完沒完!你要是再跟著我,我就去警察局告你騷擾!」
威廉姆的臉皮已經堪比城牆了,對於裘鳶的咆哮,他仍舊笑眯眯的:「別這樣嘛,鳶,你這么無情我可是會傷心的。說說你今天准備去哪兒,我們搭個伴兒吧,我很能干的呦!」
裘鳶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滿腔的火氣:「威廉姆•;瓊斯,你跟定我了?」
威廉姆笑眯眯的伸手搭上了裘鳶的肩膀:「別那么見外么,鳶,咱們都這么熟了,你叫我威廉姆或者達令就可以了啊!」
裘鳶終於懶得跟他糾纏,一個胳膊肘撞在了他的小腹上,讓威廉姆疼的冷汗都下來了。
「啊!該死的女人,下手這么狠!」
打了人心情才稍微好一點的裘鳶,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這才踩著優雅的步伐往前走去了。
威廉姆跌跌撞撞的跟上,依舊喋喋不休:「鳶,你到底要去哪兒啊?」
裘鳶目不斜視,卻也沒有繼續忽視威廉姆:「我要去上課。」
威廉姆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上課?你不是十九歲就已經修完博士課程了嗎?怎么還要上課?」
裘鳶瞟了威廉姆一眼,讓威廉姆覺得自己受到了鄙視。
「誰說我是聽課的那一個了……」
「總裁,n國傳來了小姐的消息。」
程力站在敖逸勛辦公桌的旁邊,低著頭稟報。
敖逸勛停下手里的筆,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