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裘鳶會願意嗎?
敖逸勛的眼神變得陳郁。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不可能放她走,放她屬於別的男人。
所以小風箏,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你是師傅的,是師傅一個人的!
敖逸勛沖完冷水澡,只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就出來了。發梢還滴著水的他,就這樣毫無形象的,光著膀子坐在了餐桌前。
「師傅,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裘鳶本來被敖逸勛弄得一團亂就已經很煩躁了,沒想到熱火朝天的做完飯出來,竟看到了一向規矩嚴謹,連在家也要穿襯衫西褲的敖逸勛,竟然就這樣毫無形象的坐在了餐桌前,她頭上的黑線簡直掩也掩不住。
敖逸勛伸手把垂落到他額前的濕發撥到腦後,挑了挑眉梢:「怎么不像話了?」
裘鳶眯著眼瞪了敖逸勛一會兒,把最後一道菜放在桌上,然後就拐進卧室,把他的衣服褲子全部拿了出來。
「快點穿上!不然不准吃飯!」
裘鳶對著敖逸勛凶巴巴的樣子,讓敖逸勛新鮮又開心。於是他又升起了調戲他家小徒弟的興致:「行啊,那你過來幫師傅穿。」
裘鳶覺得她師傅真的很不正常!難不成,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師傅,其實是別的人假扮的?
裘鳶撇撇嘴,伸手把圍裙解下來放到一邊。
「師傅願意穿就穿,不願意穿就算了,反正不穿好不許吃飯!」
給了敖逸勛一個白眼,裘鳶自己給自己盛好飯菜,就坐在他的對面,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只不過,裘鳶越吃越咽不下去。
為什么?
任誰被一個裸男目不轉睛的盯著,都會吃不下飯的好嗎!
更何況敖逸勛還不是一般的男人,是一個手下聞之色變,敵人聞風喪膽的,掌管了整個盛天集團的男人。
那樣具有侵略性的目光,讓裘鳶這樣的,對危險十分敏感的人,忍不住渾身難受。
『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桌面上,裘鳶黑著臉看敖逸勛。
「師傅,你到底想怎么樣啊!」
敖逸勛手肘架在餐桌上,支著腦袋,眯著眼睛看裘鳶。
「小風箏你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讓你給師傅穿個衣服都難於登天啊!」
敖逸勛裝作感慨的樣子,依舊眯著眼瞪裘鳶。
裘鳶整個人僵硬了一會兒,才慢慢的開口。
「師傅,其實你是假的對吧?其實你臉上貼的是人皮面具吧?師傅你怎么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啊!」
說著,裘鳶就隔著桌子,瞪著眼睛,伸手去揪敖逸勛的臉。
敖逸勛笑著抓住裘鳶的手,向前欠了欠身子,竟然雙手掐在裘鳶的腋下,把裘鳶整個提進了自己的懷里。
「啊!」
裘鳶嚇了一跳,幸好她靈活又機敏,不然桌子上的飯菜就全部被掃到地下了。
「師傅你干什么啊!你瘋了?!」
敖逸勛是個只圍了一條浴巾的裸男,裘鳶驚魂未定的跨坐在敖逸勛的腿上,兩只手就按在敖逸勛形狀漂亮的胸肌上。
只不過到目前為止裘鳶都沒有發現這是個多么危險的姿勢,她還在怒視敖逸勛,希望讓他感受到她的怒火。
「師傅!」
裘鳶的怒火沒有受到重視,就有些惱羞成怒伸手敲了敖逸勛的胸口一下,卻再次被敖逸勛捉住了手,按在了他自己的胸口。
敖逸勛的胸膛,因為剛沖過涼水澡的緣故,有一點點涼。光滑的肌膚帶來的奇妙觸感,讓裘鳶有一瞬間的愣怔。
裘鳶感覺到手下的肌膚從涼爽,慢慢的變得灼熱,她仿佛受了蠱惑般的,盯著敖逸勛的胸膛移不開眼。
手下,是師傅的心跳,強健,有力。而她,和師傅這樣近,這樣近……
「反正這里只有師傅和小風箏,沒有其他人,師傅都不怕吃虧的讓小風箏看了,小風箏還怕什么。」
敖逸勛的眼睛里透出熾烈的光芒,幾乎要燃燒裘鳶。可是裘鳶不懂,她也不敢懂。
「可是,可是我吃虧啊!師傅你能脫成這樣,我又不能!這樣我多吃虧!」
裘鳶慌亂之下找的借口,讓敖逸勛一下子笑了出來。
他的小徒弟啊!每次緊張都這樣,說出來的話奇奇怪怪,難不成她還想要學他這個大男人光膀子不成?
雖然他是不介意,不過,夏天已經很熱了,就別再火上澆油了。
敖逸勛一只手攬著裘鳶的腰,另一只手撫上了裘鳶的臉頰。
「可是要你給師傅穿衣服你又不願意。」
裘鳶快要瘋了。
「為什么要我穿啊!師傅你都這么老了!不害羞嗎?!」
裘鳶口不擇言,敖逸勛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老?」
裘鳶剛剛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想要討個饒,就已經被迫承受了來自於敖逸勛的『懲罰』。
柔軟的嘴唇在裘鳶的唇上重重的一壓,然後短暫的離開,在她的嘴唇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停下。
「師傅老嗎?」
裘鳶僵硬的連呼吸都不敢了,連忙搖頭。
「那,你要不要幫師傅穿衣服。」
不說話換來的是又一次的『懲罰』。
「幫不幫?」
裘鳶一低頭眼前就是敖逸勛古銅色的,強壯的胸膛,一抬頭就是他充滿蠱惑的眼睛,再加上已經開始讓她感覺到危險的坐姿,終於,裘鳶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