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時候從洗手間出來的,手腕處突然被人拉住,言若雪驚嚇了一跳,才看見是顧成峰,她沒好氣的開口:「你做什么?」
顧成峰將言若雪拉進了休息室,勾起她的下巴,見她臉色不善,好笑的開口:「怎么,在生氣我剛剛沒有為你解圍?」
「我有什么資格生氣?」垂著的眸,抬了起來,望著他:「我只不過是你顧成峰的一個玩物,你高興了就賞我一個吻,不高興了怎么樣都可以。」
顧成峰的眸色倏地暗了下來,他的耐心換為盡數的諷刺:「恭喜你,還記得你的身份,只不過是一件物品,一個玩物而已。」
「是啊。」言若雪冷笑不已,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所以你身邊已經有了女伴,卻還是叫上我,將我置於這樣的境地,好方便你隨時玩弄對嗎?」
「你又答對了。」他危險的凝著她,唇邊的諷刺依舊:「晚宴中總有無聊的時候,但有你這個玩物在就不一樣了,正如你所說,閑暇時候肆意的折磨一下你,倒也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言若雪瞪著他,眼中無限恨意。
「恨吧,使勁的恨吧。」嘲諷她的眼神,他扣著她的頭,薄唇殘忍的含住她粉嫩的下唇,盡管動作是那般的曖昧,可他的聲音卻是依舊如此冷酷:「另外,我不介意你再多恨我一點。」
說著,他便強勢的封住她的唇,霸道的奪取她的氣息。
意外的,言若雪沒有半點反抗,反倒是摟住了他的脖子,迎著他掠奪的吻,主動取悅。
對於她從未有過的主動,顧成峰一愣。
下一瞬,他冷的推開了她。
「怎么,對於我的主動取悅不滿意嗎?」
言若雪的聲音清淡的傳來,沒有一絲的情感可言,涼涼的,淡淡的。
聽在顧成峰的耳里,他板起她秀麗的臉,像是肯定的語氣,又像是在詢問:「你在作踐你自己?」
「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她笑,如寒風中顫抖的梨花:「還有,你玩弄夠了嗎?如果夠了,請讓我離開。」
深邃的眸不知名的窒了窒,下一瞬,危險的眯起。
見她的腳步一步步朝著門口走去,胸腔間莫名的竄起一股怒火,他一把將她重新拉入懷,殘忍的宣布:「還沒夠。」
水眸,與他的對視。
他灼熱的呼吸從她的臉頰刷過,來到她精致的耳垂旁,危險的氣息噴灑而出:「所以,你得繼續留在宴會中,好方便我在需要的時候,肆意把玩!!」
身子一顫,倔強的眼淚在眼眶中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