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必然是由什么原因,或者是什么目的。
湯野哈哈笑了兩聲,他陰冷的掃了一眼言若雪,繼而揮手,「端上來。」
身後立即走上來一名保鏢,保鏢手中端著一杯茶和一個瓶子。
言若雪警惕了幾分,她防備的看著湯野以及他身後的保鏢,「你想要做什么?」
湯野指了指保鏢手中的葯,大方的告訴言若雪,「吃下這顆葯,好好睡上一覺。」
「我不吃。」言若雪往後退了幾步,她提著神經,只覺得這枚葯物絕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我命人強行喂給你吃,一個便是在我的視線下,你自己吃下去,二則選一,如果你不想受皮肉之苦,做著所謂的掙扎,我相信你會是個聰明人,懂得選擇。」
湯野不急不慢的看著言若雪,他明明是在笑,可那微微彎起的弧度中卻帶著至上的寒冷,讓人只覺得有種陰謀在彌漫。
讓人,心中恐慌。
言若雪的心跳的很快,她看著湯野,看著湯野身後面漏凶色的保鏢,她知道若是以一人之力抵抗來者,那定當是以卵擊石,不堪一擊。
所以,她的確沒有選擇。
深吸了一口氣,言若雪開了口,「好,我自己吃。」
湯野笑意瀉出,「遞給她。」
身後的保鏢聞聲,立馬將葯物遞給了言若雪,言若雪看著手心的幾顆葯,她咬牙一口咽了下去。
苦味彌漫在喉嚨,十分的哽咽難受,但她卻沒有喝一口水。
「我已經吃了。」言若雪盯著湯野,問他,「現在,你可以說這是什么葯了吧?」
「喝水,將葯物完全咽下去。」湯野冷笑,他揮手,讓保鏢強行灌水。
言若雪用手擋開,她接過杯子將杯中水都喝了下去,原本想著不完全咽下去,到時候再扣扣喉嚨,然後將葯物吐出來,但現在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了,湯野絕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若是讓他發現自己吐出來,只怕迎接而來的是更多的葯物,所以,言若雪放棄了這一個打算。
現在的她,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除此以外,別無他法。
看著言若雪將水喝光,湯野這才滿意的勾唇,他說,「這是一種慢性毒葯,服用之後,幾個小時內不會有任何反應,但隨著時間的流淌,你身體就會慢慢起反應,會覺得瘙癢,那種瘙癢又帶著疼痛,蔓延到後面,便是一種撕咬般的尖銳疼痛,過程,會讓你歇斯底里。」
言若雪失色,臉色蒼白不已,她看著湯野,「你……」
「噓,繼續聽我說。」言若雪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湯野所打斷,他陰狠的凝著言若雪,一字一句道,「這種葯無人能解,你想知道只有誰才能解嗎?」
言若雪看著湯野,只覺得不安盡數席卷而來。
果然,下一秒湯野就說出了讓她顫抖的話,他說,「就在十分鍾以前,我把唯一的解葯服用了,而你服用了毒葯,唯一的解救方法,那就是求我——睡你!!」
言若雪身子一僵,「我不會的,哪怕是死我也不會。」
她喜歡的人是顧成峰,所以,她不會背叛他,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哪怕是死……
「哈哈哈……」湯野冷笑三聲,他猛的拽起言若雪的下巴,以冰冷的指肚描繪著她精致的美好,感受那份細膩肌膚,白皙如奶,他嘖嘖稱贊,卻又嘲諷至極,「現在葯性還沒有上來,你還不曾難受,我能理解你的傲氣,但到那時候你痛不欲生之時,你確定自己還能這么快的拒絕我?」
言若雪甩開男人的手,「不如,你直接殺了我?」
「我湯野一向不喜歡殺女人,相對於與男人的生死對決,對於女人,我更喜歡折磨。」湯野一把攏過來言若雪的腰肢,他貼近她,在她身上呼吸了一口氣,看似陶冶,卻幽冷勾唇,他說,「更何況是你這樣的美人,直接弄死了豈不是很可惜?」
言若雪想要掙扎開,卻力氣不夠,她說,「湯野,你就死了這份心思吧,我就是死,也不會和你做那種骯臟的事。」
「骯臟?」湯野搖頭,「你現在說骯臟,但真的到了那時候,我想你一定會跪下來求我我,求我——干-你!」
「你……」
言若雪想要說什么,湯野卻打斷了她的話,徑直命令身後的保鏢,「帶她走。」
「你要帶我去哪里?」言若雪只覺得湯野不比之前的陳意權,他是狡詐的,是謹慎之人,這種人,最是陰冷。
「到了你就知道了。」湯野看揚手往言若雪的脖子處砍去,重力之下,言若雪暈倒了過去。
湯野抬步,他命令下去,「馬上轉移,不得耽擱片刻。」
「是……」
湯野邁出屋子之前,他看了言若雪一眼,幽冷的眯了眸子,「顧成峰不來則矣,若是來,我會讓你們做一對亡命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