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然她不是殺手,那么今夜潛入這里又作何解釋?
必然不簡單。
男人的聲音低沉深邃得極度好聽,卻又冰冷到極點,就好像是刀刃上塗抹了蜂蜜一般,令人忍不住想要去****,結果卻只能血染一片。
這聲音似乎將女殺手瞬間迷住,怔愣了一下,卻在余音弧度間深刻體會這骨子冰涼時,嚇得身子朝側面爬去。
在女人爬開幾步的時候,南宮烈冷笑一聲,伸手一把扯過她:「這么迷人的女人,白白浪費了豈不可惜?」
看似反問的言語,卻處處透出危險的意味。
女殺手當然明白這其中的危險,她蒼白的臉頰依舊泛起剛剛因為撕裂疼痛間留下的豆大汗珠,唇角邊是一抹害怕的求饒:「求求你,放過我……!」
這一刻沒有憐香惜玉,指尖下,男人的大手狠狠一收,女人尖細的下巴便被抓住:「說,今晚你們的組織派了多少殺手前來?」
劇烈的疼痛,令女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
「我不知道……」女人撫媚的嬌軀陷入一陣陣的劇烈顫抖中,蒼白的臉頰此刻充滿了駭然和驚恐。
這句話不知道是女殺手的慣用話語還是實話,只是不管如何,這個回答似乎並不能令男人滿意——
「你若是不知道,我便讓你旁邊的這些人教教你!」
這句話一落,周圍的數名黑衣保鏢頓然發出危險的信號,女人陷入更加的驚駭。
這種效果似乎如男人所料,薄冷的唇微微勾起,大手轉移了方向,游移到女人白皙的脖間,指尖輕輕劃過,像是一種平常的撫摸——
「的確不愧是特訓出來的殺手,忍耐下的偽裝極好!」涼薄的話語自男人的齒間劃落,冷若冰霜,男人的大手猛然扯過女人脖間的項鏈,用力極狠——
空間里,又是赫然揚起一聲女人尖叫,身體間的疼痛是更加的虛軟無力,卻在這一次,蒼白的臉頰泛出了震驚極其任務失敗的訊號:「如此隱蔽,你怎么會察覺?」
他揚手,項鏈中的細小暗器玩弄於五指之間。
這是一枚極其精致的暗器,通常殺手都是藏於耳墜間,可這一次未免被察覺,女人故而放在了項鏈之間,這樣被暴漏的可能性相對較小一些。
只是,這個男人卻輕易察覺,不免令她深感驚恐。
「這個女人是不是你的同伙?」其中一名保鏢冷冷地喝道。
聞言,女殺手朝著保鏢手指的方向看向冷晴天,相貌間是認不出來的,因為這個組織唯一可以辨認對方身份的就是那抹暗香,只是,女殺手明顯未聞到冷晴天身上的那股熟悉味道。
那么,就必然不是。
只是,女人死死咬住唇,並未言語半句。
任務失敗下,那便是死亡,回答與否都是一樣,這點女殺手清新明白。
男人修長的兩腿交疊,保鏢恭敬為其點燃了一根特制香煙,整張英俊的臉陷在淡淡白色飄渺的煙霧之中。
「帶下去,好好嘗一下她的味道!」
殘忍的命令一出,女人倏然瞪大了雙眼,還沒來得及尖叫,身子便被保鏢們拖了出去,想必外面已是一片曖-昧間的殘忍。
而此時的冷晴天早已經搖搖欲墜,血液逆轉下,身體感到越來越癢,就連指尖都變得一陣接著一陣的癢痛難耐。
終於,身體頃刻倒下,無了一絲知覺。
南宮烈倚靠在沙發上,頎長健碩的身子,散發著悠閑慵懶的氣息品著名貴香煙,凝著地上暈過去的女人,原本紅潤的唇都剩下的只有蒼白。
還有,那白皙的臉頰上並無一絲完好。
全然染上了密密麻麻的紅點,就連身上露出的肌膚也是如此。
這,顯然是過敏所至。
南宮烈起身,緩緩走近冷晴天,抬腿間的動作優雅至極,就像高高在上的王,空氣依舊蔓延著冷冷的氣息,就像彌漫在暗夜中的冷霧一樣令人不寒而栗。
這個女人過敏是因為那抹暗香襲來之後,而且她的身上並未帶有那種特制的暗香,那么即是說她並未是一名殺手。
不,更確切的應該說她不是暗香手下的殺手。
那么,除此暗香這個組織以外,又有了新的組織想要對付他?
驀然,男人發出一聲冷笑:「想對付我南宮烈的人,來者不拒!」
肆冷無度的言語中,透著無人能及的權力威嚴。
稍稍蹲下的身子,男人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冷晴天的下巴朝著一邊擰去,就在即將要用力結束這生命的時候。
手間的力度,頓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