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烈的身邊,她更是將這點發揮到了極致,所謂滴水不漏的彰顯溫柔甜美。
只是,這層美麗的表面下,她對於出現在南宮烈身邊的女人都是心狠手辣,只要是待在他身邊的女人可以被三次以上眷顧,那必然遭受毒手。
當然,在南宮烈身邊,除了她之外也從未有女人可以被眷顧三次以上的,唯一的一個女人已經被毀容消失這座城市了。
這座城堡里,即使有女人被眷顧,也是不會有幸被留宿的,即使她也是如此。
而昨夜,冷晴天卻被留了下來。
這一點,傳進慕之晴的耳膜里,必然是按捺不住,前往了這里。
慕之晴瞅著冷晴天的眼眸里,眸光復雜,有濃濃的醋意,也有鄙夷的的諷刺,更有毀掉的潛在因子游移。
唇邊,她命令隨身帶來的兩名保鏢將門關上,那副柔情驟然嘩變,狠狠的對著冷晴天罵了一句,「狐狸精!」
冷晴天聞言,唇邊勾起一抹冷笑,她什么時候變為狐狸精了?
還有,凝著眼前女人這抹惡心的表情,變臉如翻書一般的快,還真是偽裝到極致的好,她罵她是狐狸精,想必這個詞匯更適合的人是這個女人才對。
觀摩到這個女人的表情變化,冷晴天心中多少也有了一絲了然。
「狐狸精這個詞匯我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你,因為這點上似乎你更適合!」還需要在這座城堡偽裝本來面貌的女人,想必地位一定是飄忽的。
冷晴天確定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城堡的女主人,也許是出於待定的位置上,或許應該說連待定都算不上吧。
因為位置的不穩,所以才需要架起偽裝,哪怕是在城堡里的保鏢面前。
那么,如此的話,冷晴天必然回嘴。
她不是需要偽裝嗎,那么即使她回嘴罵回去,她又能拿她怎么樣呢?
「賤女人,在我面前竟然敢如此囂張!」慕之晴臉上剩下的柔情盡數散去,那張本是秀麗的臉頰上泛出的是更多的狠毒。
「看來不給你點教訓,只會讓你不知天高地厚!」關上門之後的慕之晴在自己帶來的兩名保鏢面前是無需偽裝的。
所以,表現出來的是那副蛇蠍心腸。
抬腿間,她氣勢凌人的走至冷晴天的身邊,似乎是無需她的視意,她身後跟著的兩名黑衣保鏢便提前上前狠狠按住了冷晴天。
冷晴天身上穿著的仍然是那條吊帶睡衣,只要稍稍反抗,那脆弱的吊帶必然斷掉,所以以至於她並未敢太過反抗激烈。
「你們要做什么?」
「啪……」
隨著一聲響聲,冷晴天那張白皙的臉頰上頓然留下了一個五指印記,慕之晴冷冷開口:「我要毀了你這張狐狸精的臉蛋!」
話語未落,慕之晴又是狠狠的甩了冷晴天一個巴掌。
力度之大,使得冷晴天的臉頰,頓然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下意識的反抗,也不去估計吊帶裙了,只見冷晴天動作極快的一個反身,雖是柔拳,可卻是力道精准的將兩名保鏢很快打倒在地。
如此好的身手令慕之晴嚇了一跳,可更令她害怕的是,冷晴天的拳頭並未放下,而是五指一展,如雨點一般的朝她劈了過來。
「啪啪啪……!」
連續幾個巴掌,毫不留情的賞給了慕之晴。
人前你處心積慮的偽裝溫柔,人後你何必如此囂張?
然道你就不怕露出破綻,傳到那位你在乎的男人眼里嗎?
慕之晴顯然沒料到冷晴天有如此好的身手,仿佛是經過特訓一般,並且在這座城堡里,竟然會還敢打她,「你竟然敢還手?」
其實,這一次,是冷晴天第二次對自己感到震驚。
為何她的身手會如此之快!
慕之晴顯然是被冷晴天的巴掌拍的火冒金星,微微頓了下來之後依舊是頭昏腦脹,這點是更加激怒了她。
本是漂亮的眼眸露出更多的凶光,那眸子,仿佛是要殺死冷晴天,如果眼神就能殺死一個人,那么她早就可以殺死很多人了。
「敢與我慕之晴對弈,我絕對不會給你好過,你們給我l奸了她!」
說出這句話,必然是有底氣的,雖然兩名保鏢被冷晴天打倒在地,身手不如她,但是武器呢?
在兩把黑洞洞的槍口下,冷晴天確實是不敢有任何動作。
即使眼前的這個女人需要偽裝,但是逼急了她,後果顯然也不是那么樂觀。
其中一名保鏢將槍交給另外一名保鏢把守,本來冷漠的臉頰頓然因為慕之晴的那句話染上了許多的興奮,仿若是瞬間注射了雞血一般的興奮。
被槍口對著,不敢亂動,卻又不能坐著等死,那就死馬當作活馬醫,既然昨夜潛入這里,那名女殺手死了,而她不但沒有死,還安然的躺在床上,那么必然是有什么不殺她的原因。
水眸頓然一凌:「你們在這座城堡里如此放肆,然道就不怕烈少會動怒嗎?」
昨夜,她記得城堡里的保鏢稱呼那個男人為『烈少』,那么她便借用一下這個詞語,也只能用這個來試圖保護一下自己了。
「好一張利嘴,竟然敢用烈少的名義來壓我,只是,你也不看看你算什么,怕是即使殺了你,他也不會過問!」
慕之晴又是一聲冷笑,仿佛覺得冷晴天在說一個笑話,她這樣的女人死上十個八個南宮烈也不會在乎,可是她竟敢用這個理由來壓她,簡直是笑話。
沒看到慕之晴有收回命令的姿態,那名保鏢是三兩下便急切的來到了冷晴天的身邊,想要抱住她,卻被冷晴天本能的閃開。
另一名保鏢見此,開口,舉著槍支惡狠狠的警告:「你要是再敢動一下,我就崩了你!」
作勢,冷晴天很快被禁錮住。
唇間,被一只大手蓋住,強行灌進去液體,只見那名帶著色色眼神的保鏢開口:「小辣椒,我倒要看看在化學反應下,你是不是還會這么辣!」
一股不詳的預感席卷而來,冷晴天聽出了這名保鏢的意思,還有被強行灌入之物,定然諸如催qing之物。
趁著現在的自己還清醒,她凜然開口:「你們在烈少的地盤上動人,就能夠這么自信他不會動怒?」
顯然,這句話對慕之晴多少起了一絲作用,她的手擺動了一下,隨著她手間的命令那名保鏢也是停了下來,看向慕之晴。
至少她在南宮烈面前是柔柔一面,若是下令將眼前的女人輪了,那么一時之氣是出了,可是後面的事情,是利還是弊?
多少,她慕之晴得斟酌。
只是,不能大動,小動也是必然的。
抬腿,她上前幾步,伸手間是狠狠拽住冷晴天的發絲:「賤女人,你的命我暫且留著,但是你敢對我動手,你以為想就這么過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