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還記得半月之約一事(2 / 2)

華五爺從新坐在躺椅上,面上

的笑紋也仿佛並未發生何事,「我也有了線索。」

獨孤容姿聽見華五爺那般喚自己略蹙了蹙眉,有些不自在地直了直腰,隨即卻又被他的下一句話所震懾,他分明即是曉得了這事!乃至方才都在跟自個兜圈子……

「五爺的意思是?」獨孤容姿微微狹起了眼。

華五爺盯著她的眸子道:「但我還缺一些細節,非常多事我要在長安查探,容姿可能等得?」

「五爺不如把線索告知容姿,容姿自會查探。」獨孤容姿別過了臉去。

「這事也同樣關系到華家的存亡,倘若查不出跟洛家合謀做這事的華家人,我這族主如何做得安心?況且我華家並不是個兜售毒葯害人的黑店。」

華五爺一躍而起,「給我一月的時間必定給你結果,比起你的弒母之仇,我華家的前途對我而言也不次要。」

獨孤容姿面色一沉,「你都曉得了?」

「容姿,有些事只須想知道便可以知道,逝者已逝,我清晰這么說你無法平息內心怒火,我不勸你什么,當初為報父仇,我連華家的存亡也不顧分毫,僅是,傷人的同時不要傷到自己。」華五爺說完後沒有等她回眸就闊步離開了這件房間。

他在門邊時滯了滯,「最左邊的那株即是紫蘇,花開時極美,凋零後化為烏有。」

待到獨孤容姿回首時他的身影已然不見蹤影。

「紫蘇?」獨孤容姿睹了眼一株開得姣麗動人的花,輕輕一睹,她重重地呼了口氣,心中的壓抑跟煩悶都仿似全涌上……

「小姐!」婉貞嚇了一大跳,就只瞧見自家小姐癱坐在厚實的地衣上,神情肅然。

「人已然走了?」獨孤容姿沒有回首。

婉貞趕忙向前跪下要撫,「華五爺已然帶走了所有人,不過留下了這個。」

婉貞的掌中是一把鑰匙,雕砌精美華美,嵌了一小塊的琉璃瓷。

獨孤容姿站了起,伸手接過了這把鑰匙,把鑰匙掛在那株紫蘇上,「太過美的東西總是華而不實的,走罷,回去,嫡姐彼時也該著急了。」

婉貞見她恢復了往常的泰然自若,方才安下心。

回到了長沙王府,獨孤容姿見過了嫡姐方才回了房間,婉貞想到白天的時還有些心有後怕,到了晚間還是端了一碗壓驚茶來,「小姐,您還是用一些壓驚茶罷。」

獨孤容姿失笑道:「你家小姐出趟門也可以被嚇著?我盯著壓驚茶還是要你喝了。」

婉貞憂慮道:「今日嚇著我了,小姐就那樣癱坐在那兒。」

獨孤容姿輕笑,「賞花罷了。」

婉貞詫異。

「那花可好看?」獨孤容姿反問道。

婉貞蹙緊了眉心,「我沒仔細瞧。」

「那倒是可惜了。」獨孤容姿搖搖頭。

「是呀,小姐還把鑰匙扔了。」婉貞調笑道。

「華家的東西,你家小姐眼下可沒有本領正大光明地拿走。」獨孤容姿笑著挑了挑燈花,屋內方才亮堂起來。

彼時的鎮遠侯府卻不沉靜了,尤其是鎮遠侯顧的書廳……

「爺,華家族主華思邈是近兩年才到長安的,但華家葯廳是無人不知的,現在夏家銷聲匿跡後華家更為一家獨大……」

顧掌中的書重重地放在桌上,對夜隼道:「可還有其它?」

阿短瞠了眼夜隼,向前拱手道:「爺,別聽夜隼那一套,那華家還不即是個賣葯的……」獨孤二小姐光憑一張臉就傾城絕色、風華絕代了,可以看上他?

顧睹了眼阿短,輕輕道:「華家豈止是賣葯那般簡單,倘若可以動只怕早便被人除去了,夜隼,華思邈同獨孤府可有來往關系?」

阿短低首一陣偷笑,主人想問的是跟獨孤二小姐罷。

「半個月前獨孤二小姐曾經送了一回拜帖去往華家葯廳,不過華五爺次日就離了長安,據說是回徽州去了,今日應該是剛回長安。」夜隼一口氣說完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