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非常有可能這即是她自個的胞弟,只須有了可能接手左相府的自己人,那其它事也就都可以辦了,對這孩子她毫無疑問是要耗盡一切力氣去保住的。
洛氏聽她說到三王爺才放下心,「還真是你的福分,聽聞這三王爺才貌均是長安出挑的,而且還有史昭儀那樣的生母,可謂是尊貴至極,這往後也皆是說不准的事,你既然已然走至了這一步,可就萬萬不可以糊塗了。」
獨孤世琴點點頭,「女兒明白的。」
「世琴又知不清晰,這兩日未歸的獨孤容姿究居然是做了啥?當真是在自己定婚的日子跑去了旁人的府上?我聽著就非常疑惑,世琴可要去好生打探打探消息,獨孤容姿她非常心機幽邃。」
洛氏說而言去左不過即是讓獨孤世琴留神獨孤容姿,雖然獨孤世琴著實是在獨孤容姿的掌上吃過虧,不過她打心眼兒里瞧不起當初那個一離間便可以跟獨孤容煙翻臉的獨孤容姿。
她總覺得當初那個恣意妄為的獨孤容姿仿佛就在臉前,可又不曉得為什么她整個身子都如同變了!
畢竟是為什么?又畢竟是憑何?
獨孤世琴的心中因為獨孤容姿這塊不住在心攪動的巨石而不得安定,她也不再像往常那般輕敵了,最恨的人才應該全力去對付。
「我曉得了,我不會再掉以輕心了,母親你就安心罷,三日後我再來送葯,那些老媽子我都打點好啦,母親盡管使喚,倘若出了何事就命人來送個消息。」說完獨孤世琴便道辭了。
出了接秀書院她就不知該往哪兒去了,走著走著竟然瞧見了長春館的梧桐樹,她心中一陣煩悶徑直掉頭就走。
「小姐,您要去哪兒?」紫鵑疾步跟上。
獨孤容姿呼了口氣才覺得心中好受些,「回去瞧瞧還剩多少銀兩罷。」
紫鵑一聽此話就知道她是又要攜著銀兩出去了,但紫鵑可以肯定,世琴小姐絕不是去廬陵王府這么簡單,她攜著銀錢出門後就會更為留神,一樣是跟蹤不了。
紫鵑點頭應了。
待到獨孤世琴回到卧房就搜找起來所剩無幾的銀錢,最終她軟軟地癱坐在椅子上,她盯著掌中拿著的那塊姬無贏甩手給她的玉珏。
這玉珏上非常明顯就瞧的出出自哪兒,自然她也不敢拿這個去當鋪的,萬一真的傳到了三王爺的耳中那可是不得了的。
桌上唯有五十兩,還是湊了一大把的碎銀湊在一塊。
「這些兒銀兩夠用來干嘛?」獨孤世琴一把推開那堆小小的銀鍛碎銀,隨即又蹙著眉緘默下來。
五十兩只夠買三日的量,而且那葯非常緊俏,倘若去晚了也買不著的。「紫鵑,房中還有何能當的東西?」
紫鵑看了眼一清二白的房間,這房中但凡如同值錢的都被當了,「小姐,應該是沒有了。」
獨孤世琴蹙了蹙眉,「罷了罷了,你滾出去,明兒一早備一套丫頭的衣裳給我。」
紫鵑點頭應了可隨即卻又是心中活絡起來,獨孤世琴要出門了!穿上丫頭的衣裳那指定就不是去廬陵王府,每次世琴小姐去廬陵王府皆是精心打扮,絕不會穿成丫頭的樣子。
莫非是跟上回一樣?紫鵑心中一顫,可長春館她也打聽過消息了,容姿小姐還未回來,她非常不可以明白,今日可是獨孤家受聘禮時,沒料到這事里邊最重要的獨孤二小姐居然命人而言自己住在史家的別院。
她再三想了想還是決意要去一趟長春館,萬一能碰到容姿小姐邊上的人也可以商量一下,萬一此是個非常有用的機會呢?
她侍奉好獨孤世琴就尋了一個由頭溜出了聽風樓,又拐去了夏姨娘那兒瞧了一般,方才往長春館去了。
婉貞正巧趕回了府中,她是來取自家小姐的厚衣裳的,亦是要給院中其它人吃一劑定心丸,畢竟定婚當初就不在府中,彼時也不大說得過去。
瞧見了往里走的婉貞,紫鵑眸子一亮,她隨即就向前參了禮,「婉貞姐姐。」
婉貞也早便熟稔紫鵑了,她瞧見紫鵑天還未黑就趕來,想必是極重要的事了,趕忙拉著她進了院落,「紫鵑,是聽風樓有何事?」
紫鵑點點頭,「婉貞姐姐,容姿小姐還不回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