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之殤 第一部 第8章 暗自較量(1 / 2)

熟女之殤 小強 8421 字 2020-11-11

第08章:暗自較量。

書接上回,看來大家都不喜歡宋暢翔同志啊,那么……哈哈。我想我成功了。我雖然寫了十年的小說,但大惡滔天的人還真沒塑造過幾個,宋暢翔應該是我第一次寫的大反派,沒錯,他就是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就像金庸老先生筆下的岳不群一樣,當然,我絕對不敢和老先生去比較的,我是覺得男人沒有了性功能,心理也就開始扭曲變態了,他唆使妻兒做愛,一開始是想讓她好,不願意她受委屈,可是當他親眼看見,他就嫉妒了,他自卑,他覺得不如兒子,所以他不甘心,索性破罐破摔,不過放心,以後不會再有母子亂倫了。

在這里,我還要表揚一下漢武,他的評論和觀點總是那么正氣,仿佛有一股浩然之氣,讓人覺得看色情和寫色情小說也能走上正道,仿佛無論你是如何,他都想告訴你,引導你去走人間正道,這一點,我個人是非常欣賞的。

我還要感謝我的第一個交談好友:sex93344,和加多寶,感謝你們對我的開解,當然,還有高級版主:凌塵若水。

這是宋平走進飯店包房,看見干媽的第一感覺。

偌大而裝修高檔的大包房里,是一片的歡聲笑語,大圓桌的旁邊是十好幾個人,有男有女,而林冰夢正坐在桌子中央,雙手隨意地搭在桌子上,臉上是親和而淡淡的笑,像個大家長。

再看她身邊的人,也都是輕松而隨意,與她說說笑笑的,但也有一種敬畏不難掩飾。

「媽」。宋平走過去,輕輕喚了一聲,習慣了,不管多少人,他都是直接叫她「媽」,與自己的母親一個稱呼,甚至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們老是弄不清兒子在叫哪位。

「你來了?」林冰夢聞聲回頭,抬起手指,輕輕將垂下來一縷碎發拂到耳後,表情沒有多大變化地回了一句。

「媽,生日快樂」。一下子,干媽這種冷淡的表情讓他很不舒服,或者說,是很不習慣,如果說,在他短暫的二十四年里,是一出有著黑白臉譜的京戲,那么毫無疑問,自己的親生母親絕對是屬於包公范疇,嚴厲又肅穆,一看見她,就會讓他有夾著尾巴的畏懼感,而干媽就是風流倜儻的宋慈,雖然也有一雙明察秋毫又不失威嚴的眼睛,但她那雙明亮的眼睛在看著自己的干兒子的時候,時時刻刻都是閃爍著柔和的光,輕輕柔柔地籠罩著他,總是讓他無拘無束,故而總喜歡膩著干媽,粘著干媽,喜歡和她在一起。

記得小時候,還沒和父母分床的時候,他總是想如果身邊睡在老好人的爸爸和不管他怎么瘋鬧,都容忍他為所欲為的干媽多好啊。而不是小小的他在床上多玩了一會兒,就會聽見那個恐嚇而冷冰冰「快點睡覺」。的呵斥聲,他的大老虎母親。

想著這些,他就拿出了一個精美的小盒子,遞給干媽。

「這是你給媽買的?」接過盒子,林冰夢精致端庄的面容上終於浮現出了一絲驚喜的笑意,毫不掩飾,她輕輕打開,一顆蒼翠欲滴的綠寶石項鏈墜子正端坐中央,大大方方地向即將要佩戴它的主人展現著自己的美。

看看自己穿著的是一件橙黃色的低領毛衣,這個顏色會不會很配?正好現在光禿禿的脖子上還沒有裝飾,不如馬上就戴上讓大家看看。歷來雷厲風行的女隊長在心里美滋滋地想,好像一下子就忘記了這幾天都在耿耿於懷,讓她很憋悶的那件事。

「呃。這個……其實是我媽提前就准備買好的了,她讓我帶給你的」。林冰夢看見兒子撓撓後腦勺,說出了實話。

原來是借花獻佛。那還有什么意思?

「你坐吧,喊一聲服務員再拿一副餐具」。她立馬扣上了盒子,再也不想多看一眼就扔到了一邊,可想了想,這樣幾乎有些太冷淡了,讓兒子有點下不來台,畢竟這么多人只有他和自己最親,是一家人,於是又抬起頭,沒話找話地問了一句,「你媽呢?早上她給我打電話,說和你爸一起去上海了,咋走得這么急?頭幾天她出差的時候,還說要給我過生日,大家好好聚一聚呢」。

「看……看病去了」。宋平含含混混地說,然後就立刻坐到了桌子的另一邊,和干媽保持一段距離。

他也知道,干媽只是跟他客氣客氣,並不想和自己繼續這個話題,畢竟這里還有很多人,需要她左右逢源,可是一提到自己的父母,尤其是他的父親,他現在就一陣面紅耳赤,心里陣陣發虛發慌,就好像有多見不得人,更何況,也真的是見不得人。

他坐下,拿眼偷偷看了看身邊的人,發現並沒有人留意自己的異樣和窘態,便拿起筷子,獨自深思了起來。

由於昨晚的實在瘋狂,也實在累了,一大早,赤裸裸的他被母親叫醒的時候,真是一動也不動,就像小時候,還想賴在暖烘烘的被窩里,多睡一會兒,可是一睜眼,就看見媽媽已經穿戴整齊了,一身運動裝,頭發扎了個清清爽爽的大馬尾,顯得年輕而干凈。

看了看表,才5點半,原來母親叫他去晨練。

這可是頭一回,母親哪天舍得這么早就把大懶蟲的自己叫起來?再想想昨晚就和父母睡在一個大床上,在父親面前,和媽媽做的那美妙卻又極大罪惡的荒唐事,媽媽一定是想背著父親,和自己有話說,於是他趕緊起來,輕手輕腳地穿上衣服,就悄悄地隨母親出了家門。

冷冷清清的街道上還沒有幾個人,偶有幾個早晨遛狗的人在身邊經過,每每看到那么歡快的小家伙在身邊蹦蹦跳跳地跑過,母親總是會忍不住蹲下身,和那些可愛精靈玩上一會兒,摸摸它們的大腦袋,和它們握握手,母親就是這么極喜歡狗。

那純真開心而發自內心的笑容簡直像個小姑娘。

母子倆跑了一陣,並沒有多累,卻還是在馬路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彼此沉默,他看著母親素顏卻依然好看的側臉,母親則仰頭遙望著灰蒙蒙的天。

「兒子,媽這些日子不在家,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母親突然說話了,隨後便扭過頭,目光柔和地看著他,眼里是難掩的疲倦和憔悴,讓他心疼,「媽昨天晚上一夜都沒睡,睡不著。媽覺得……覺得你爸變了。變了二十多年我一下子就不認識他了,兒子,你跟媽說實話,你是不是跟你爸早就預謀好了的,那樣對我?要不然那玩意兒什么時候不能買?你也不是小孩了,買個那玩意兒還非得趁著月黑風高,偷偷摸摸?其實,還兩聲開門聲就是你爸回來了吧?哼。其實那時候看見你爸突然出現,我就什么都明白了,我就是心軟,不想讓你倆下不來台,揭穿你們,好了,你也不用解釋,反正也是我一開始就自願的,睡都睡了還說啥啊?但是這樣的事決不能在咱家出現第二次了,所以我一會兒就去你爸單位給他請假,我們馬上動身,去上海,我一個大學同學是這方面的權威,也跟我非常要好,保密問題也能得到保障,兒子,告訴你,現在媽一閉上眼睛我就想吐」。

他何嘗不也是一樣。

「那……我爸真的是還有希望痊愈,他還想看咱們……」雖然不忍再提,但他還是管不住自己那張好奇的嘴,刨根問底。

「宋平。你他媽的別逼我了行不行?實在不行,我就去死。他宋暢翔愛看誰做愛就他媽的讓他去看誰做愛」。倪嫣頓時吼了起來,竭斯底里地打斷了兒子,口不擇言,然後就把頭埋進雙腿之間,嗚嗚地哭了起來,那一刻,她再也不想偽裝,那實在太累太累。

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同樣,眼淚不是黑板擦,哭出來也抹不去那都已發生的事實,宋平靜默地看著母親,在心里說。

「兒子,現在……媽只有你了」。哭了一會兒,她就直起身子,將她整個人都投進兒子懷里,身體還在一下下地抖著,就像只受傷的小獸,「抱緊我」。

雖然隔著幾層厚厚的衣服,但宋平依然可以感到母親身體的柔軟,和那一刻她女人的嬌柔,那么無助。

雖然隔著幾層厚厚的衣服,但倪嫣依然可以感到兒子骨骼的硬朗,和那一刻他男人胸膛的寬闊,那么溫暖,那么踏實安全,那么是她女人在那時那刻想要的。

雖然不想,不願意承認,但她倪嫣已經在不自覺當中,把兒子當成了自己的男人了,是她女人需要的男人,可以全身心地依靠和托付的那種男人。

好似丈夫。

宋平知道,母親之所以走得如此匆忙,就是在逃離,不想再給父親一次得逞的機會,不能讓一家三口再呆在一起一個晚上,只有這樣,才能避免。

只是,他不知道,這樣的躲避要持續多久?要煎熬多久?好好的一家人要分離多久?

想想就頭疼。

正好,現在桌子上擺著一瓶啤酒,他拿起來,嘩啦啦地倒了一大杯,隨後一仰頭,讓苦澀冰涼的液體滑過舌尖,一飲而盡。

這孩子怎么了?平時滴酒不沾,今天怎么喝起酒了?還喝得那么快那么猛?宋平以為沒人注意到一直安靜的自己,可是如此反常的他,又怎么能逃過眼觀六路的林冰夢?更何況,幾天未見,她的眼神就不自主老飄向他。

她真的想好好看看兒子,沒辦法不想他,即便她在心里不住地告訴自己,不能那么沒出息。

「葉副隊去了這么久,不會空手而歸?怕丟面子不敢回來了吧?」這時,有個年紀不大,卻看上去老氣橫秋的小伙子笑著調侃一句,還是個大嗓門。

「小劉哥,你知道什么啊?咱隊里誰不知道葉副隊是林姨的得力干將?別說今兒林姨過生日,想喝一瓶年久一點的拉菲助助興,就是林姨想吃個蟠桃,葉副隊也能騎個火箭,向王母娘娘去要一個,那葉副隊對他的頂頭上司可好著呢。雖然小女子剛來兩個月,但是也看得真真的啦」。宋平身邊一個穿粉色高領毛衣的長發姑娘馬上接口道,笑嘻嘻地,而且還曖昧不明地眨眨眼睛,一看就是個機靈鬼。

宋平知道,干媽雖為刑警大隊長,雖然行事果斷,巾幗不讓須眉,但她為人親和,私下里她那些兵都愛她和開開玩笑,毫不拘束,年紀輕輕的甚至直接喊她「林姨」,真心把她當做長輩,他也佩服干媽這一點,覺得這才是好領導,不打不罵,卻能讓手下心甘情願為你賣命。

「哈哈。小孫你來當刑警真是屈才了,你這丫頭應該去刑偵科,才對得起你那個八卦靈通的腦瓜」。姑娘說完,包房外面就響起一聲爽朗的大笑,隨著笑聲,一個身材硬朗,面容卻很儒雅的中年人大步走了進來,帶著一股風,接著,他把手里的瓶子往桌子上一放,大馬金刀地說,「來來來,小劉,啟開。你先嘗嘗是不是82年的味道?不過讓你喝也白搭,82年,你小子還不知道是哪顆塵埃呢。快點,給今天的壽星佬斟滿了」。

話音未落,一整個屋子的人都驚叫了起來,羨慕驚嘆聲此起彼伏,整個飯局頓時陷入了一陣小高潮之中。

就因為一瓶酒,並非這些警察沒見過世面,這樣大驚小怪的,只是這座城市實在不比北京上海那些國際大都市,想要什么,有錢就可以召之即來,物流豐富,就比如這瓶陳年佳釀,花多少錢絕對是次要的,只要那個人能夠將買來,弄上飯桌,那絕對是那個人的有心之為,是那個人的一片心的很好體現。

一瞬間,心情不太好的宋平同學幾乎也被感染了,畢竟他還是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易喜也易怒,還沒到達「樹欲靜,而風不止」的境界,他笑呵呵跟著其他人看著干媽,這才發現,今天的主人翁真的很美很漂亮,原本老是盤在警帽里的頭發幾乎做了精細處理,後面的長發還是綰著,只不過是松散而隨意,大大的一團黑發妥貼地貼著脖子根,而額前卻是一縷細細的卷發,自然地垂著,一身色彩鮮艷的毛衣讓她看起來活潑不少,不再像那個威嚴,總是壓人一頭的女強人的形象了,毛衣雖然很寬松,但也絲毫掩蓋不了她豐滿傲人的身材,尤其是干媽胸前那兩個迷人神秘的山峰,總是在她說笑的時候,顫顛顛的,顯得沉甸甸的而肉感十足,也十足的誘人。

至少宋平發現,隨著干媽那兩個大乳房的招搖,就會像磁場一樣,吸引了不少不動聲色的注目禮,而且均是男士,果然是人靠衣服馬靠鞍,要在平時,有幾個人敢這么看他們的女上司的?他料想。

不過看也白看,我干媽的奶子都是我的。白白的兩個大肉團摸著吃著就是舒服,尤其是在被窩里,被她光光的上身摟著睡覺,裸著的雞巴蹭著她純白而濕乎乎的褲衩的時候,真的是一種對她的獨家vip的享受。這樣想著,色心大於天的宋平一下就硬了。

細想想,已經好幾天沒吃干媽的喳喳了,難得她今天這么漂亮嫵媚,這么有女人味,如果今天晚上不死皮賴臉一回,好好摸摸她的大奶子,那直接是暴殄天物啊。而且聽說喝了酒的女人性欲就特別強,很想做愛,說不定一會兒他們醉意朦朧地在床上,干媽裸著身體,紅著粉嫩嬌艷的臉蛋,看著自己那根粗大的硬雞巴,沒准兒就在今晚,他們就會有飛躍性的突破。

和母親的美妙,已經對他來說是歷史了,不會再來,讓他難過又不舍,即便知道那都是不應該,那他一定要好好抓住現在,享受現在變成以後的一切,一切那本應該屬於自己的美妙。

「林姨。葉副隊就為了這瓶酒跑了半拉城市,是半拉城市吧,副隊?雖說不管什么時候,都是林姨你最大,是俺們老大,但是今兒就不同了嘛。副隊可是看在你過生日,為了讓你高興啊,怎么說林姨你現在也該回饋人家一下啊,就是古時候,上門賀壽的還給個紅包啥的呢。不然,我們那些做下屬會說你小氣的」。脆生生的嗓音又一次響起,那個古靈精怪的小警花又開始出鬼主意了。

「嗯。有道理,那丫頭你說怎么辦吧,怎么才能體現你林姨我的大方?」微微一笑,林冰夢搖搖高腳杯中的紅酒,隨後優雅地抿了一小口,心中不禁一喜,這紅酒果然是真貨,喝起來濃郁而芳香,有一種歲月積淀下來的味道。

「良辰美景,既然這個話題是因酒而起,那么……」黑烏烏的眼珠轉了一圈,小丫頭嘿嘿一笑,就扔下了一顆重磅炸彈,「那林姨你就和葉副隊喝一杯交杯酒好了」。

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年輕真好。林冰夢想。

其它立即禁了聲的人也是這么想,小丫頭玩笑開大了啊。這讓林隊長如何收場?

「好呀。那林姨就先問問你,你剛來咱們隊里有沒有什么宣言?比如說一切服從黨,一切服從領導什么的?」依然微笑著,林冰夢舉杯,漫不經心地端詳著里面流動的液體,不緊不慢地說,「是有的吧?作為一名好警察,這可是必不可少的程序。要牢記在心的,那現在呢,身為直接給你下達命令的領導,我就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你了,小丫頭光榮呀。這可是相當於為你的領導擋了一刀,回頭林姨會給你記上一功的」。

小丫頭,想讓老娘為難,看老娘笑話,你還嫩著呢。

「林姨,你說什么呀?我……我還沒有男朋友呢。而且我也不會喝酒的」。到底是剛剛畢業的小姑娘,被大人這么一逗立馬就急了,跺著腳,急赤白臉就開始往後退,要她和一個中年大叔喝交杯酒?媽呀。姑娘想想就不禁打個寒顫,那還不如叫她脫了衣服,出去裸奔一圈呢,那樣還可以秀一下自己的玲瓏曲線。

其實誰都能聽出來,這就是一句玩笑,是隊長有意逗逗這個小丫頭,之後大家一插科打諢就過去了,誰也不必當真,很快,飯局又走上了正規,熱熱鬧鬧。

如果她沒那么聰明該多好?和她喝一杯交杯酒,哪怕是游戲,那在她身邊這么多年,也是值了。

如果今晚這么漂亮的她和別的男人喝了一杯交杯酒,眼里含笑,嫵媚多姿,那自己會是何等心情?恐怕要妒忌死了吧?那也是不敢想象。

同一時間,這是兩個男人的心聲,兩個男人同時愛著一個女人的真實想法。

「好high呀。不過光唱唱歌有什么意思?難得今兒大家都這么高興,咱們一起來玩游戲吧」。一曲《最炫民族風》唱罷,那個自命不凡的小姑娘又跳出來說話了。

坐在ktv包房的沙發上的宋平算是看出來了,那個熱情有點過頭的小警花完全是個自來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過那股直爽率真的勁兒倒是一點都不煩人,很可愛,現在她完全把自己當成了臨時主持人,咋咋呼呼的,然而大家還挺樂意讓她擺布,都很配合她,想必平時在警隊里就是大家的開心果吧?

剛才飯局結束,時間尚早,大家幾乎都未盡興,不想這么早分道揚鑣,各回各家,於是有人提議去嚎兩嗓子,繼續給林隊長賀壽,此話一出,馬上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響應,所以一隊人馬又風風火火地殺到了ktv,大展歌喉。

「媽,我想你了」。當然,大部分人願意,並不代表所有人都願意同往,這其中,宋同學就是鶴立雞群那一個,在他看來,吃完飯就最好直接回家,一進家門,就把今晚最美的那個人攔腰抱起,抱到她的溫馨卧室,抱到她的溫暖大床上,然後就一件件脫去她的衣服,最後輕輕地解開她的乳罩,哪怕就那么抱著她光光的上身,慢慢揉著她熱乎乎的奶子,輕輕吻著她的額頭,那絕對是今晚最極樂的享受。

甚至,當兩個人濃情蜜意之時,他都想把這幾天來的煩惱和做的那些事一股腦地告訴她,他不在乎干媽的看法,不在乎她會看不起自己,因為他信任她,所以也堅信她能理解他,和他的所作所為。

所以,剛才一出飯店大廳,趁著沒人注意,他就飛快地湊到了干媽身邊,在她耳邊輕輕而清晰地說出了那句話,同時還趁機摸了一下她圓翹的大屁股,過過干癮。

可是卻迎來了她冷冰冰,以及一下就生氣了的目光,那目光可真嚇人,然後頭也不回地就追上了走在前面的葉淮剛,和他低聲交談著什么。

現在坐在沙發上,他也是挺後悔的,難怪干媽會那么不高興,畢竟在她的那么多下屬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玩曖昧,那要真的被那些人看見了,那以後她林冰夢的面子和威嚴還往哪兒擱?還讓她要不要臉了?唉。自己還是太年輕了,沉不住氣呀。

然而,剛才他是在自我檢討,可是現在,他真有點沉不住氣了。

和我偷偷摸摸的你就有那么大的情緒,和別的男人光明正大你就能喜笑顏開,肆無忌憚?從進了這間大包房,他就深切地體會到了,何為人以類聚,看著林冰夢和葉淮剛坐在一起,交頭接耳,不時還能看見她嘴角上揚,發出一陣輕笑,那的確是很舒服,因為誰都會看出他們很般配,那是兩個中年人在一起的惺惺相惜,成熟而沉穩。

可是,她越是那樣,她的干兒子就覺得越發刺眼和沉悶,胸口就似有一塊大石頭,越來越低,越來越讓他透不過氣來。

他喝了易拉罐里的最後一口啤酒,便煩躁地扔了手中的空罐子,他覺得悶,他不想在這里干巴巴地坐著了,他要出去透透氣,上哪兒都好。

小子,怎樣啊?看見明明是你的東西突然溜走,不好受吧?你媽我這叫以牙還牙。也讓你嘗嘗老娘這幾天是怎么過來的。

「來,小葉子,這蓮子很甜的,姐給你扒一個啊」。白凈嫩嫩的手指剝著一顆圓潤的蓮子,聽上去甜膩膩的聲音傳進已經站起來,但還是遲緩邁步的小伙子耳里,看來喝了酒的人就是不一樣,失態得很。

吃吧,小心有核,噎死你。在心里惡狠狠地詛咒了一句,小伙子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帶著一身燃燒的怒火。

「這葉副隊對咱隊長可真好啊,沒想到一句玩笑話,他就能跑了一個多小時,就為了一瓶酒,王哥,你說葉副隊是不是想搞婚外情啊?」

「啥婚外情?人家那是培養下線,未雨綢繆,他和他媳婦那搖搖欲墜的婚姻,在咱隊里還是秘密嗎?不過他和隊長要真好了也是再續前緣,聽說啊,他們年輕時就好過,姐弟戀,哎。我告訴你,說不准隊長那個膜就是他給破的呢。還有啊,你說郭大隊都犧牲了十多年吧?你說林隊長還是不是個女人,十多年就能不想那事?她那下面晚上就不癢癢?要我說啊,葉副隊就是和她藕斷絲連,嘿嘿。沒人的時候,說不定怎么滿足她呢,要不然你看看今天晚上,那兩口子那個膩乎喲。簡直是秀恩愛嘛。告訴咱們呢,都把份子錢准備好了啊」。

「能嗎?不過……王哥。咱隊長平時挺威嚴的,但是她可是真女人啊,那兩個奶子,告訴你,王哥你可別笑話我,今天晚上,我都不敢看她,一看她,就想看看她奶子,完了就會忍不住硬。你說,她那兩個奶子真大真豐滿啊。而且還不像一般女人那種肥大,一看就沒啥興趣了,不知道脫了衣服,隊長那對奶子是不是還會那么好看,真想摸著她的奶子和她睡一覺」。

「笑話你啥?要笑話你,那我就不是男人了,那玩意兒就是擺設了,告訴你吧老弟,你王哥我年輕時的時候,不知道因為她射了多少精。尤其是夏天,衣服穿的少,還有點透明,我還記得,有一回她彎腰撿東西,當時我就看見她那對大喳了,真白啊,搖搖晃晃的,而且啊,奶罩根本蓋不住,一大半奶頭都在外面。粉色的,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呢,一閉眼還老能晃來晃去的」。

一陣嘩嘩地沖廁所,急促的流水聲淹沒了兩個醉鬼的色情「交流」,然後說話聲就漸漸遠了。

最里面的一扇門被輕輕推開,他從里面走了出來,目光直直看著大鏡子里那個嘴唇蒼白的人,他自己。

大鏡子里的宋平臉色可真難看,他認識他嗎?認識那個整天嘻嘻哈哈的陽光大男孩嗎?但他知道,他並沒有生氣,一點兒都沒有,因為有一個身穿一身警服的人在十年前就蹲在他面前,鄭重其事地對他說。

「媽好看漂亮是媽的事,不管別人怎么說你媽,媽都驕傲自豪,那是因為媽有魅力,同時,你不要以為你的拳頭和行為都能左右別人。每個人都有他們的審美和言論自由,即使媽是警察,也管不著,更別說你一個孩子了,知道嗎,兒子?」

那一次,他十五歲,她三十七歲,他第一次真心體會到了什么是個男人,因為他用自己的方式和還未成熟的身板維護了一個女人。一個在他是中在那樣美好干凈,他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拿yín穢的話來玷污她的女人。即便到最後他自己是掛了重彩,鼻青臉腫。

而那一次,她也在某種程度上做了他的女人,她大人和母親的身體在他面前不再神秘,他已經長滿濃密黑毛的生殖器也就此在她面前拋頭露面,大搖大擺地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