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之殤 第一部 第19章 佳人入懷初試探(1 / 2)

熟女之殤 小強 5529 字 2020-11-11

第19章:佳人入懷出試探。

本章前言:在此我要先對漢武先生表達我深深的敬佩之情,盡管私下里我們都是以兄弟相稱,他是我的兄長,更是我的老師,十分要好,但是在這里我必須要以「您」這個尊稱,這樣才能表達出我對漢武先生的敬意和尊重。因為《欲河》,讓我這個混在成人小說十年之久的讀者,才真真正正領略了成人小說的魅力和內涵,讓我終於明白色情的讀物還能更深一層的意義和思想,在毫不留情地揭露著仕途背後的黑暗和腐朽的同時,又在傳遞著一股朗朗清風,第一次,我不是為了奔著赤裸床戲,男女歡愛才去看的,為之欲罷不能的,而更多的是里面每個有血有肉鮮活的人物形象。我喜歡吳默的大愛和魄力,喜歡秋無離的精明和料事如神,喜歡秋風的善良和不忘本,喜歡孫氏姐妹的識大體和有情有義(盡管孫雙寧一開始對不起丈夫,但知道迷途知返,我仍然喜歡她),這些活靈活現的性格正能量並不是作者運用手下的鍵盤將他們塑造得多么立體,多么成功,而是作者本身就懷著一副心懷天下的胸襟,故而他才能為成人文學貢獻出這一部精彩大作,給讀者吹來一股清晰而積極向上的健康之風采。

相比之下,反觀我的《熟女之殤》不免遜色不少,因為母子亂倫。這的確讓人所不齒,如果只是讓讀者付諸一笑也未嘗不可,但是現在我是認認真真地在寫這部書,而沒有了嘩眾取寵的心態,所以我不想再有瑕疵,這樣我覺得十分愧疚,這並不是愧疚於讀者,而愧疚於我自己的內心,因為漢武哥說過,每個作家都想更上一層樓,都想超越此前的作品,在此可能會讓青年,甚至少年讀者失望了,會覺得以後都是男女正常的性愛,沒有了那種偏離現實生活中的母子戀,那我只能說抱歉了,回想我的見面會里的49先生每一句真言忠告真是沒錯,故而在此我想對49先生真心真意地說一句:「伯伯,真是對不起,如有冒犯,請原諒侄兒的無知和自大」。希望伯伯能夠看見。

這不是因為讀者的一兩句的看法和意見就讓我改變了構思,而是實話說,後面的構思我還沒想好,還沒有一個完整的路線,而這幾天正好在 看《欲河》,便有了主意。

言歸正傳,在這里,我還想跟漢武哥說一句,就是希望以後您也盡可能地不要聽他人所言,還是要著手於創作長篇,因為短篇小說畢竟載體小,容不下那么多東西,那樣自然有損於您的思想和才華,尤其是成人小說。

最後再ps一下:看《欲河》最過癮的就是,每個女人都是大奶子,奶子大的女人就是能夠刺激敏感神經。這才是真真最爽的,真真最能滿足我的,哈哈哈。

輕緩而柔和的古典音樂徜徉在這間豪華闊氣的包房里,使屋內的一切仿佛都有了一層柔軟的質感,看上去很舒適。

至少在里面的其中一個人是這么認為。

宋暢翔上身前傾,深灰色的襯衣袖口略略上挽,露出一段不太粗,卻看上去很結實的胳膊,保養極好的手指靈巧地扒著果盤里的黑葡萄,薄薄近乎透明的皮被細心剝下,一顆綠油油而飽滿的果實露出一大半,之後就被男人一下子吞進口中,慢慢咀嚼起來,果汁四溢。

他很愛吃水果,且不怕麻煩,不管多么細微的果皮,他就會剝得干干凈凈,這樣他才能吃著放心,覺得踏實。

故而,在生活上大咧咧的妻子就十分看不慣他這個習慣,說他就是浪費時間,沒事閑的。

他不予解釋,只是笑笑,多少年養成的習慣了,改不了了。

「不來一個?很甜的」。他意猶未盡,又扒了一個,不過這次並沒有著急入口,而是輕輕揚了揚手,對姑娘說,笑眯眯的。

明明不冷,卻將粉色呢子大衣套在身上的葉琪搖搖頭,也不做聲。

他一笑,又將水靈靈的葡萄吃進了嘴里,還是那么可口。

「不怕嗎?」葡萄還沒有下咽,宋暢翔就點上了中華,就著水果味的清甜吸了一口,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他知道,這姑娘是個聰明的孩子,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怕」。就一個字,明明白白,言簡意賅。

他一愣,這倒是沒想到,他以前不是沒和年紀輕輕的小姑娘過過夜,處女更是開過幾個苞,可是那些女孩只要有求於你,就會自己往你懷里鑽,甚至豪放一點的,見只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就直接跪在他的面前,拉開褲襠拉鎖,伸手掏出他的肉棒,放在嘴里,直接咬。只為讓他滿意高興,然而眼前這個姑娘卻是很不一樣,從她大姨他們找借口走了,讓她陪陪自己之後,她就沒再說話,就那么坐著,明亮的大眼睛里面沒有任何內容地看著他,但卻很柔和,沒有讓他感覺一直被盯著看那種的不舒服和壓迫感。

所以他也不理她,唱唱歌,抽抽煙,自娛自樂。

他之所以沒發話,讓陳薏將她帶走,是因為晚上席間讓他覺得這姑娘有點意思,明明知道,自己的話不夠分量,自己可能會激怒長輩,因為她說完,眼觀六路的自己就感覺到,一道冷冷的目光便直接向她射了過去,可是她仍然不卑不亢,氣定神閑,並且說完那一席話,她好像找到了自信,自己又隨便問了她幾個問題,她都是對答如流,又謙虛有加,足以見得,她是個很有智謀的孩子。

這可能就是他需要的。

「哦。說說看,怕什么?」將煙放在唇邊,宋暢翔索性往沙發靠背上一靠,舒適而顯得慵懶,十分有派頭。

姑娘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將雙手自然插進了大衣兜里。

「怕你睡了我,我卻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過了片刻,她的目光也跟隨上了他,轉了過來,口齒清晰地說,清凌凌的嗓音卻沒有一絲真正害怕的意味。

雙唇微張,夾在中間的煙蒂差點沒掉下去,不得不說,閱人無數的宋副市長這一下可是有點吃驚了,剛剛二十多歲的,還沒有自己兒子大的小姑娘說話竟然這樣大膽,這樣單刀直入,一語中的,而且還是個與她父輩同齡的中年人,這可絕對出乎他的意料,也從沒遇到過。

心里一笑,有意思了,就算沒有和想這姑娘做那事的心思和能力,他也想逗逗她了,畢竟自己掌控著完全的主動權。

「那你想要什么東西呢,富家小姐?」指尖將已經抽了半根的中華拿了下來,宋暢翔仰起頭,輕輕松松地吐出個煙圈。

「尊嚴,權利,地位。甚至……更多」。女孩並沒有理會他的調侃,而是開出了明碼標價,每一個詞組都說的鏗鏘有力,仿佛這些都已經近在咫尺,又得不到,從而必須做出某種犧牲。

這一次,宋暢翔才真真正正地坐直身子,真真正正地注視起來姑娘年輕而清純的面龐,以及她的眼睛,注視一會兒,他便發現,這姑娘的眸子是很亮,黑白分明,可是在那些美好的東西後面卻潛藏著一種戾氣,一種對極大的凶狠目光,然而,這些卻讓她眼睛更加明亮,神采奕奕。

就像是一把匕首,泛著森森寒光,就是在等待著伺機而動,毫不留情地插入敵人的腹中,一擊致命。

這種目光,宋暢翔感覺很好,很貼近他的需求。

「那你是如何打算的呢?又想報復誰呢?」他捻滅了煙,開始認真了起來。

「我需要一個穩固靠山。讓我在他們家一鳴驚人。所以,就是你」。姑娘說得干干脆脆,毫不拖沓,完全沒有晚宴間小輩對長輩那般的客客氣氣了,因為她覺得這就是一場交易,是一種用自身的肉體做的一場買賣,各圖所需,你情我願。

其次,她故意清高冷淡,也是在吊對方的胃口,自己面對的可是副市長。什么樣的女人沒玩過?什么樣投懷送抱的女人沒見過?那么她偏偏不說話,不主動,全部反其道而行之,等他自己上鉤,和她說話。

即便她對他有那么一點點好感的,即便她也說不上來好感在哪里。

顯然,現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的興趣上來了。

「要不要先聽個故事?」可能有點熱了,她索性又脫下了大衣,平平整整地放到寬大沙發上,然後雙臂微曲,隨意地放在大腿上,「大爺。不知道在有沒有看見自己最親的人就在身邊,眼睜睜地看著他呼吸靜止,可你卻一點都無能為力的那種痛?是的,我有個,深深切切,那是十一年前的事情,由於我爸是警察,我媽也有她自己的事業,就是現在的吉峰集團的行政總監,天天飛來飛去的,父母根本不管我,管我也是我爸,所以我從小就和爺爺奶奶在一起,那段時間是我最幸福的時光了,我爺爺奶奶雖然沒什么錢,住的也不好,還是平房,冬天一大早上就得起來燒火取暖,要不然就能被凍得哆哆嗦嗦的,但是他們真是非常疼我,就是冬天烤地瓜很貴的時候,我爺也會給我買,甚至我只要看看那個攤子,他就明白啥意思了,這么說吧,只要是我想要的,爺爺奶奶就絕不會心疼錢,當然,我也懂事,從不亂花錢,除了嘴饞一點,即便我媽從沒斷過我的零花錢,但是我一分都不花她的錢,我對我媽真是一點感情都沒有。所以我媽才更想補償我,一直念念不忘地想將我留在身邊,讓我還沒畢業就來了公司實習,就是為了將來好接替她,同時也是為了那件事。」那是一個冬天,很冷,為了少燒一點柴火,我爺天天都去大街上撿撿破爛,回家燒火,可是有一天晚上,天都已經黑了,他還沒有回來,正當我和奶奶准備出去找找,就有人跑過來報信了,說他被車撞了,正在送往醫院,本來我們以為到了醫院,就能順利做手術,及時治療就沒事了,而也真是像我們想的那樣,需要手術,但必須得交押金,3萬塊錢,因為那是大手術,需要開腹,3萬塊錢啊。十一年前,我爺一年的退休金才剛剛一半,而我爸有任務,我媽又出差了,實在沒轍了,我去了老陳家,我去借錢,那3萬塊錢對他們本來就是一筆小錢,可是就因為他們看不上我爸,故意拖拖拉拉,還問我吃沒吃飯。結果等我把錢攥出一手汗地跑回了醫院,我爺……身體還是熱的,但是已經沒氣兒了,我連和他最後說上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我還想告訴他我又考了第一名,讓他高興高興,還想告訴他我中午省下的兩塊錢,給他買了一瓶二鍋頭……可是我什么都說不了了,他聽不見了,最後我只能看著我最愛的人被蒙上白布,永遠將那些話變成了遺憾。而就因為他們瞧不起我們父女,不把我們父女當人看。大爺,你說我應不應該恨?應不應該拿回屬於我的尊嚴?只有這樣,我才能對得起我最親的那個人,才能將那些話徹底安放。「。

兩行透明晶瑩的液體從那雙滿是霧氣的大眼睛里緩緩流淌著,但姑娘並沒有抬手去擦拭,只是讓其滑落腮邊,流到下巴,依然是清凌凌的嗓音,但是明顯有了起伏,忽高忽低的語調仿佛就是她少時的快樂和悲痛的兩個極端。

一團柔軟的紙巾輕輕地覆上的臉龐,為她擦著淚水。

姑娘回過頭,便清晰地迎上了一雙柔和而深邃的眼眸,看著她,帶著疼惜和憐愛,帶著同她一樣的傷懷與感受,一言不發。

那段沉痛是她塵封心里的冰冷,她不敢想,不敢說,可是那道柔和的目光就像一束明媚陽光,含蓄著暖意,輕輕地灑在那層冰面上,驅散了不少寒意。

她感到自己的心軟了一下,就像小時候吃了爺爺買的烤地瓜,熱乎乎的。」孩子,你走吧,大爺會幫你,盡可能地給你想要的東西。「宋暢翔還伸著一只手臂,拿著微微潮濕的紙巾沒有動,語氣卻很柔軟,是真心真意地說。

當然,他本來也沒有能力不真心真意,即便自己的那玩意兒大有好轉的趨勢,就是不知道是何時。

至少,這幾天晚上,摸著妻子的大奶,精神集中的時候,那玩意兒就真的立了起來。

就在昨晚,被摸奶子正在舒服的倪嫣也感受到了,她原本是閉著眼睛,一臉陶醉,忽然,她裸露而光潔的大腿就感到一股火熱,硬硬的那玩意兒她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什么,沒有耽擱,她立刻就坐了起來,伸手打開燈,然後一把掀開被窩,一根不算大,卻的的確確硬挺的雞巴赫然出現在眼前,他看見,妻子頓時單手捂住了嘴,大眼睛里盡是激動和喜悅的目光,甚至還有了淚,過了片刻,她便放下手,很自覺地俯下身,垂著那對肉呼呼的大奶,將腦袋來到他的那片長滿黑毛的地方,伸手把雞巴扶正,龜頭向上,最後張開溫熱軟滑的口腔,就沒有絲毫猶豫地將她的男人的雞巴含進了嘴里,認認真真地開始了給他咬起來。

第一次,他高貴冷傲的妻子沒用他說話,沒用他求她,就心甘情願地趴在他兩腿之間,披散著一頭黑亮亮的長發,不停地上下動著腦袋,溫暖的小嘴完全包裹著他的雞巴,讓其進進出出著,雖然她還是略顯生澀,不知道用柔軟的舌頭去舔,不知道完完全全將一整根雞巴都含進去,但他昨晚也的確很舒服了,十分銷魂。

盡管還沒幾下他就不行了,雞巴就在妻子嘴里跳動幾下,便射了出來。可是並沒有多少精液,但他終於又找回了做男人的快樂,以及對妻子的一點點的感激之情,雖然過後她又給他咬了一會兒,卻再也沒有硬起來,真真正正地肏她一回。

可是,看著倪嫣心甘情願而yín盪下賤的模樣,他躺在床上,突然就想起了辦公室電腦里的那段視頻,妻子也是這樣,不要臉地將別的男人的那根雞巴吞得風生水起,也是那么地心甘情願,而且那個男人還是他媽的一個廢物。想到這里,他就想揪起這道貌岸然的女人那一頭長發,狠狠地扇她兩個耳光,臭不要臉的母狗。你是不是給男人舔雞巴舔上癮了?所以你來者不拒,巴不得有一根雞巴讓你天天含著?那你去給你兒子含雞巴啊。你兒子的雞巴可比他老子的大多了,你含著一定很過癮。

他帶著一肚子的火氣在心里質問著妻子,表面上卻摸著她的大奶子,仍然在享受那個賤貨含著自己雞巴的舒服,一臉平靜,滴水不漏。

想著妻子那一身白花花的肉,以及雙腿之間那一片烏黑柔軟,宋暢翔竟然覺得內褲變成了阻礙,雞巴竟然又硬了。

很硬,真的很硬。

他的生理反應,以至於讓他沒有留意到現在自己面前的姑娘眼里的震驚,以及一抹別的內容。

他居然讓我走?不想讓我陪他了?這也就是說,不用和他上床了?

可是,我為什么會心里空空的呢?他吃飯拿筷子的時候,是那么沉穩;他獨自坐在沙發上,側臉是那么俊朗;他給我擦眼淚的動作,又是那么溫柔,他在看我哭泣的模樣,眼里都是滿滿的心疼,是的,我知道,他是真的心疼我了,因為,他讓我走了。

可是以後,還能不能,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再和他單獨帶上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