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楔子 老婆,我愛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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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夜,天空灰蒙蒙的,還夾雜著小雨,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朝著半山腰上的別墅緩緩駛來。

「先生回來了?」車子剛停穩,就有一位面目慈祥的大嬸笑著迎上來。

「恩!」修成的身影彎腰從車子後排走出來。男人大約三十來歲,面龐冷峻,發絲如墨,俊眸淡薄,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凌銳之氣讓人們不由得敬畏三分。

「太太呢?」男人將手里的公文包遞給大嬸,一邊脫著外套一邊四處張望,不見那熟悉的身影。

才三天沒有見到那個女人,男人卻有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思念這玩意就像是罌粟,讓他欲罷不能。

「太太在樓上等先生呢?」大嬸笑著回答,她可是過來人,能理解相愛的小兩口小別勝新婚的那種感覺。

聽說心愛的女人在卧室里等自己,男人迫不及待的上樓了,捏住門把手的手頓住了,雖然恨不得立馬飛到小女人的面前將她狠狠的愛過夠,可他還是矜持了一回。整理了急切的心情,抬起修長的大手敲了敲門,幽深的黑眸透著邪惡之光,壞笑著等到前來寵幸的妃子。

白若依聽見了敲門聲,臉上樂開了花,第一次這么主動精心的打扮,就為了迎接分別才幾天的丈夫,激動的心情又摻雜著緊張,心臟如小鹿亂撞的怦怦跳。

走到鏡子前照了照,高腰的粉紫色睡裙將她不算飽滿的前胸襯得越發的挺俏,胸口白皙的肌膚在暖暖的燈光下更加的粉嫩,還有那迷人的乳溝若隱若現,更有著引人犯罪的資本。

這睡衣是昨天從看守所出來時去買的,是專門為了他而買的,最近他為了爹地的事情盡心盡力忙暈了,終於有了好的結果,爹地明天就會平安的出來。

赤著腳丫子緩緩的走到門前,理了理長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伸出纖細的玉手打開了房門。冷風突然的竄入,白若依哆嗦了一下。

男人的黑眸被美艷的女人充的滿滿當當的,愣了一秒,立刻橫抱起她,將她的身子裹得緊緊地,暖意竄入了她的全身。

男人略帶疲憊的眼神在看女人的時候全是暖暖的溫柔,用被子裹住女人身體的時候忍不住心疼的責備了一句:「這么冷的天,怎么還不睡覺?」

「人家想你嘛?」女人嘟著嘴,甜甜的聲音帶著柔柔的媚。

人家想你,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落在男人的心間卻是無比的溫暖,他們在一起那么久了,一直都是他在不停反復的說,想她,愛他!而她從最開始的拒絕抗拒到後來慢慢的回音一句:我也是!

不確定她今晚這樣主動有多少分是因為白藍天,有多少分是發自內心的,但是男人還是很激動,因為女人主動說我想你,還是第一次。

最要緊的是男人想她,無時無刻的在想。低下頭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沒有任何的前奏,火熱的舌尖直接的溜進她的嘴里,用力的吸取她的芳香。

太想念她的味道,有點控制不住想要吞下她,吻得有點狠,有點用力過度,變成了啃咬,火熱的唇從她的唇開始一路往下。

天哪!睡裙里面,摸到了刺刺的感覺,小女人居然沒有穿小褲衩。

女人雙頰緋紅,抿著紅艷的小嘴,漂亮的眼睛微閉,長長的睫毛像蝴蝶撲閃撲閃的,還帶著羞澀的笑意,整一個迷人的小妖精。

「老婆……。你真美……」磁性而邪惡的聲音透著濃濃的*。

羞死了,女人全身都紅暈了,嫵媚的小腦袋點了點,無聲的說著:「願君多采擷」

女人的嫵媚把男人的*推到了頂端,就在男人准備進入的時候,女人想到了什么,小手死勁的抵住男人滾燙的胸脯。

「我來那個了……」

男人就像泄氣的皮球,很不情願的從女人身上下來,躺在一旁,用力的呼吸,雖然很想很想吃掉女人,以解相思之苦,可他不能傷害她,反正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

他不知道,不知道等到明天天亮後,一切會是怎樣?

緊緊的摟住懷里的女人,弛子墨第一次祈禱,祈禱著天不要亮,祈禱著明天不要到來,這樣他就能永遠的抱著心愛的女人一直幸福下去。

其實白若依並沒有來月經,她是懷孕了,昨天下午才去醫院檢查回來的。在拿著化驗單的那一刻,她深刻體會到了,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想要懷孕,原來和心愛的人有了愛的結晶,是多么幸福的感覺。

沒有告訴懷孕的事情,是想等爹地出來後再說,讓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同時為她高興。

緊緊地偎依在男人的懷抱里,小臉一個勁的往他的懷里鑽著,只有這樣才能更多的吸取他的氣息,他的溫暖。

「子墨,我替我爹地謝謝你!」白若依知道弛子墨只所以幫白藍天,並非心甘情願,一切都是因為她。她也知道白藍天從不會感激弛子墨的,也不稀罕他的幫助。

提起白藍天,弛子墨摟住白若依的手明顯的抖了抖,好一會,他擠出幾個字:

「老婆,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與他人無關。」

關於白藍藍天的事情,弛子墨越來越沒有把握,事情的發展讓他始料不及,他有一種預感,白藍天這次的事情是一個大陰謀,一個很大的陰謀,目的就是要讓弛子墨朝著那個陰謀一步一步的陷進去。只是,誰是這個陰謀的策劃者,弛子墨怎么都想不出。但是隱隱中感覺策劃這個陰謀的人,白藍天就是其中之一,否則他不會什么動作都沒有,坐以待斃不是白藍天的風格。

「恩!」關於這兩個男人的戰爭和較勁,白若依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其實,弛子墨能夠去盡心盡力救白藍天,她已經很滿足了。

「老婆,如果白藍天死了,你會怎樣?」明明知道那是一個讓人難受的答案,可弛子墨真的好想他最愛的女人親口告訴他。

什么意思,難不成爹地真的有事?

整理了慌亂的情緒,白若依咬咬牙,一字一句的說「沒有他,我會死!」她了解這個男人,他可以不管全世界人的死活,但是從來都舍不得她受半點委屈。雖然這話會傷害他,但最少她還有機會解釋,有機會證明其實她愛的人早就不是白藍天,而是弛子墨。

可是白藍天不一樣,不救他就只有死,死了就什么都晚了,白藍天是養育她的人,於情於理她都要救他,這是她欠白家的。

「那如果出事的人是我呢?」弛子墨強忍著心口的劇痛。

白若依不明白弛子墨為什么這樣問?更不知如何回答,從最開始為了幫爹地度過難關嫁給這個人們眼中的大魔頭。差不多兩年的時間,男人對她百般遷就,事事都為了她著想,她不是石頭,那顆原以為只為爹地而跳動的心早就被他軟化了。

只是有些東西是刻在心上的,只要你還在呼吸,就永遠銘記於心。從六歲那年,白藍天在孤兒院帶她回家開始,她的心上就被三個字占滿了——白藍天。

可是人會變的,感情也會變,她是一個鮮活活的人,誰真的愛她,誰全心全意的為她好,她能不知道嗎?

她愛弛子墨,她發誓,現在在她心跳的地方,寫滿的全是弛子墨的名字,再也沒有一點空隙留給別人。尤其是今天在醫院確定自己懷孕的時候,天知道她有多高興,原來懷上心愛的人的孩子是那么幸福的事情。

白若依的沉默在弛子墨的眼里就是一種默認,雖然這個結果他早就猜到,可他還是幻想著她愛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白藍天。

心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疼到不能呼吸。倆年了,他將她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寵著,愛著,為什么她心里最最牽掛的那個人永遠都是另外一個男人。

為什么?

弛子墨雙目赤紅,站了起來憤怒的拳頭狠狠砸向牆壁上,血一滴一滴沿著牆壁往下流。

「我懂了。」說完走了出去。

「不是這樣的,子墨…。」

男人沒有回頭。

白若依將自己裹在被子下,用力的哭泣。

愛一個人又怎么舍得她傷心難過。愛一個人就應該全心全意的為她付出,不求回報。至少在弛子墨認為,所有的回報都是索要。索要來的愛根本就不算愛。

弛子墨回來了,在床邊蹲下,抬手輕輕撫上她的臉,由於哭的時間長了,她的小臉上出現不正常的紅暈,頭發凌亂,整個人無比脆弱和憔悴。

「老婆,如果回到他的身邊是你最大的幸福,我會放手的。」頓了頓,他接著說:「今生我輸在時間的早晚,但是,我相信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第一個認識你,我要給你幸福,給你歡樂。」

平靜的說出這番話,像是呢喃又像是叮囑。

白若依愣愣的看著他,迷惑,悲哀,眼珠微轉。「子墨,你怎么了?」

他的話她聽不懂,甚至有一種恐懼,她害怕這種感覺。

「沒事,老婆,很晚了,明天一早還要去法院,睡吧?」

男人上床,摟住女人,女人乖乖的躺在他懷里,男人平靜的心跳讓她很不安。

待女人熟睡後,男人輕輕的起床,替她蓋好被子,轉身走到窗前,掏出電話。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明天把資料送去法院。」轉頭看了眼卷縮在床上的女人,繼續說:「將資金全部注入藍天集團。記得,千萬不要讓她知道,這些都是我做的。」

收線,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看著女人。

老婆,這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以後,你就自由了。

老婆,我愛你,為你做任何的事都無怨無悔。

清晨,白若依在惡夢中醒來,簡單的梳洗好後准備出門,不管宣判的結果怎樣,她都要去陪著爹地,這是一個做女兒最起碼的責任。

下樓時一眼就看到沙發上睡著的男人,經過他身邊時停下了腳步,將掉在地上的毛毯拾起幫他蓋好。

「老公,我愛你,也愛我們的孩子,等著我,我一定會回來的。」捂著肚子低聲呢喃,然後邁開步子打開大門,深冬的早晨陰涼的風撲面而來,一陣刺骨的涼,打了一個寒戰,朝著那倆耀眼的蘭博基尼走去

大波浪的卷發隨意披在肩頭,身上沒帶一件的飾品,純黑色的風衣,普普通通的著裝,素顏淡雅,卻透著一種純天然優雅的神韻。

唔唔唔,刺耳的手機響聲驚醒了弛子墨。來不及穿外套就慌里慌張的朝著門外奔去。

這種特殊的響聲,是他請高級技師將車子和電話綁在一起的特殊制作,如果電話發出這樣的警報聲,說明車子有問題了。

「老婆,停車,快停車。」

車子的隔音太好,女人根本聽不見,繼續開車。

白若依很快就覺得不對勁,明明沒有踩油門,車子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剎車一點用處都沒有,就好想是有人在遠方操縱。

「老婆,停下,危險……」

後視鏡里,高大的身影一邊大喊一邊窮追不舍。

不好,不受控制的車子與對面駛來的大貨車要相撞了。

「啊,啊!」

白若依嚇得閉上眼。

砰砰砰

刺耳的碰撞聲驚醒了還在沉睡的人們。

不遠處有輛紅色的法拉利瘋了般的朝著出事的地方開來。

一陣急剎,車子還沒有挺穩,就有一個黑衣男子從駕駛室里的跳了出來,他打開蘭博基尼的車門,試探了一下血肉模糊的男人,還有,還有氣。

幸好車子的質量好,要不然恐怕連人渣都沒有,更不說有心跳。

男子一邊拖出只剩最後一口氣的弛子墨,一邊打電話,來不及解釋什么,簡單的交代了幾句:「阿同,快點,將那個王八蛋給蹦了,屍體帶過來。」

收線後,男子試探了一下坐在駕駛室的女人鼻尖,呼吸正常,再掃描了她的全身,毫發無傷,只是暈過去了。

十分鍾,又有一輛車子開了過來,車上下來幾個人拖著一具屍體過來了。

「安少,干什么?這個人就是在老大車上動手腳的人。」阿同指著地上的屍體,說著就朝蘭博基尼走去。

安一書拉住他,用布滿血色的雙眼盯著住他:「阿同,趕快帶著老大離開,否則,等白藍天出來,就沒有機會了,快走,去找博達,讓他一定要救活老大,聽到沒有,一定要救活老大…。」

阿同看著車子後面奄奄一息的弛子墨,朝著安一書點點頭,隨後看了後面一眼,眼眶濕濕的憤怒的用力的將油門踩到底了。

待車子走遠後,安一書搬起一塊石頭朝著地上的屍體鋪頭蓋面的砸去。

「王八蛋,居然敢動老大的車,王八蛋……。」一邊憤怒的罵著,一邊繼續砸他,直到五官全被毀掉,分不清是誰之後才將其拖上了車,放回弛子墨剛才的位置。

*

怎么回事?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原以為必死無疑的白若依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嚇得她喊不出聲。

弛子墨雙手死死的抵住車頂,他高大的身軀壓在方向盤上,雙目緊閉,渾身血肉模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子墨,子墨!你醒醒啊?子墨?」

因為有他的保護,白若依毫發無損。「子墨,你起來啊,起來啊!」

男人還保持著保護女人的姿勢一動不動。白若依的腦袋劇烈般疼痛,眼前一黑。

半夢半醒中,白若依的腦海中浮現的一句話,一個人。

相親相愛倍相守,一生一世一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