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初次交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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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的時候沒有看見馳子墨,白若依還竊喜了一下,他不在更好,要不然帶他回白家總覺得很別扭。

王嫂笑著迎接下樓的若依:「少奶奶真是太美了,比我見過的電影明星美多了,和那些濃妝艷抹的明星站在一切,你就是人們心中的仙女。」

哪個女人不愛美,尤其是去見心愛的人,聽王嫂這么誇自己,白若依輕輕的微笑回應。

「王嫂,你真會逗我開心。」

「王嫂,你是不知道,她沒有化妝時也就一般般,和你差不多……」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馳子墨淡淡的回應一句。別看他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無所事事的樣子,他可有有著良好生活習慣,也見識了一句話: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其實這個女人壓根就不會化妝,只是男人的心胸都是很狹窄的,老婆的美喜歡獨享,哪怕是女人誇獎也不喜歡。

白若依看了一眼穿著一身休閑服的馳子墨,她發現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能將他優雅的氣質襯托得卓爾不群。

「老婆,去老丈人家的禮物我都准備好了,你看看夠不夠?」

白若依看著桌面上大大小小的袋子,不禁有些自責,一心想著要回去,什么都沒有准備,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她還沒有接受從主人變成客人的角色。

走過去翻看了一下,白家從上到下,包括去祭拜祖奶奶的祭品,還有佣人的,全部都沒有落下。

「謝謝啊!」

「不客氣!」

在馳子墨看來,這些不過是一個合格丈夫的最起碼標准。

下車准備進白家大門的時候,馳子墨很自然的摟住了白若依的細腰,感覺到她想逃避的時候,加大了一點力度,臉也快貼在他的臉上,笑得無邪。

「老婆,配合一點,笑一笑,恩愛一點,得讓老丈人看到你很幸福,你幸福了他也放心啊!他放心了你也會開心啊!一舉多得,多劃算,你說是不是?」

馳子墨不愧是精明的商業奇才,他很清楚白若依忌諱什么?但是,他是一個男人,任何男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愛著別的男人,他也不列外。只不過他很聰明,在想獨占的同時很有尺度的將私心掩蓋了。

他的話可以說是一陣見血,白若依最在乎什么?當然是不能讓白藍天擔心自己,她最想的就是爹地幸福快樂。

白藍天早早的站在門口,時刻准備著迎接他的公主。說具體點,就是從白若依走出這個家門後,他就一直在等著這一刻,昨晚更是一夜無眠,幾乎是數著秒針圈數到天亮的。

遠遠的就看見了他的公主,還有那親密手挽手的男人,畫面多么的幸福甜蜜,曾經他也是這樣摟著他的公主,也是那么的甜蜜幸福。

物是人非,心口劇烈的疼痛只有他懂,心里在流血,臉上卻帶著溫文儒雅的微笑迎接著新婚燕爾回門的女兒和女婿。

白若依兩手空空,馳子墨一手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一手摟著她。在看見白藍天的時候,白若依臉上帶著微笑,可是腳步卻是怎么都走不動,全靠著馳子墨推動才一步一步的往前移走。

熟悉的眼眸在空中交匯,雖然無言,可是他們聽見了彼此的聲音。

爹地,我對你的愛,天知道,地知道,雲知道,風知道,你也知道吧!

爹地,你瘦了,也老了!

爹地,我想你!

依依,我不在了,我對著天空說:依依,我愛你;對著大地說:依依,我想你;對著白雲說:依依,回來好嗎?對著星空說:依依,繁星眾多,你究竟是哪一顆?對著風說:依依,吹拂在你臉上的微風是我,你感覺到了嗎?

依依,你也變了,變得更美。可是,不管你變得怎樣,爹地都一如既往的想你,愛你!

白藍天的眼神盯住在糾纏在一起男人和女人的手臂,拳頭緊握卻面不改色的笑著從馳子墨手中接過大包小袋的禮物,溺愛的看了一眼有些不自在的若依。

「依依,也不知道幫你擰點東西。」隨後又看了看馳子墨:「馳二少,依依都是被我慣壞了,你就多擔待點。」

白藍天的虛偽騙騙若依也就算了,要想騙到馳子墨還需要好好修煉修煉。

馳子墨快速掃描了一眼白藍天捏得緊緊的拳頭,他敢保證,如果自己對白藍天還有那么點利用價值,那緊握的拳頭可能在就落在他的頭上。

最讓馳子墨瞧不起白藍天的還不是他這種敢怒不敢言的懦夫行為,而是他在和鄭小佩滾過床單後依然能夠表現得若無其事,在若依的面裝成愛她愛得很神聖的樣子。

愛一個人,就應該坦誠相對,心身都只能屬於她!

愛一個人,就會護她周全,想她所想,替她完成她所想完成的每一件事。

除了將白若依歸還給白藍天,馳子墨沒有一件事沒有替白若依想到周全。之所以沒有完成她一直想要做白藍天新娘的願望,那是因為百藍天不配,他那么小人,憑什那什么配得起純潔的若依。

如果不是後來白若依自己發現了白藍天很早就背叛了他,馳子墨會一直讓白藍天光輝的形象留在白若依的心里,因為,他不要她痛苦,舍不得她難過。

「岳…父言重了,依依是我的太太,寵愛她是我的福氣,慣著她也是我的義務。再說,她很乖的…。」馳子墨故意將岳父兩個字拉長了音調,言下之意很明顯,白藍天的身份就是白若依的父親。這個大燒包,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對爹地的心意故意這么說的,白若依很尷尬的紅著臉,還扭捏著身體想要掙脫他的懷抱。當著爹地的面,被別的男人這么摟著,真的很別扭,也不喜歡。

「老婆,害臊什么?岳父又不是外人,你跟你爹地說說,你昨晚是不是很乖的?」馳子墨看著滿臉通紅的小妻子,好可人,忍不住逗逗她。再說,誰讓她的桃花眼一直盯著那個男人,將他這個正牌的丈夫當成了什么?

昨晚他們做什么了?什么都沒有做好不好,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馳子墨玩味的眼神,不得不被他的厚臉皮給折服了。

再看看白藍天,他依舊笑得優雅,帥得迷人,想要狡辯的話被活活的卡住了。有些東西是越解釋就越是掩飾,解釋不清。再說,白藍天的表情讓白若依很失望,失落到連解釋的心情都沒有。

白藍天優雅的笑溜進白若依的心里全是隱隱的痛,他愛自己嗎?

白若依微細的變化馳子墨看得清清楚楚,一邊攙扶著她進屋一邊在想:老婆,如果這點小事都接受不了,那要知道他根本不愛你,你會怎樣?

午飯的時候,白若依習慣的在廚房,她很喜歡學習做菜,更希望有一天能為心愛的男人親自做菜。

馳子墨和白藍天早早的坐在了餐桌前,餐桌是長方形的,平時白藍天都是坐在上方位的,今天沒有。他和馳子墨坐在同一位置,兩人的身邊都有一個空位,碗筷都准備好了,就等女人自己選擇和誰坐在一邊。

兩個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廚房里系著圍裙小女人的身上。馳子墨笑著起身跟對面的男人說了一句:「岳父大人,我正在努力成為好男人,所以習慣了婦唱夫隨,你先慢慢吃著,我去看看。」

婦唱夫隨,簡單的幾個字卻讓白藍天聽著非常的不舒服,可他的沉浮不是一般的深,微笑的點頭,表示很理解小夫妻。

白若依正在認真地向琴姐學習怎么做紅燒肉,這個是百藍天的最愛,從小到大,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托著下巴坐在桌前笑盈盈的看著爹地將一盤的紅燒肉全部吃完。

愛一個人就要抓住他的胃,白若依並不喜歡廚房,但是為了白藍天她挽起袖子,盤起長發,一副小主婦的幸福樣子。

盡管妒忌,妒忌她這么辛苦都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可是她這副幸福小主婦的模樣,真的很可愛,馳子墨看呆了,傻了。

感覺到身後有人,若依回頭看著男人眼里的暖意,淡淡的笑了笑。

「你怎么來這里,還不去吃飯。」當著丈夫的面做菜給另外一個男人,總會有點歉意的。

馳子墨心里多少有點酸意,本來想說點不好聽的話,可是他感覺到了身後有腳步聲,甚至連那人眼里的寒光都能看見。性感的朱唇清揚了一下,上前一步保住白若依的細腰,臉緊緊地貼在她的後背上。

「老婆,你真好,知道老公好吃肥肉,還親自動手做,不過,老婆,我還是更喜歡吃你……。」無視背後的寒光笑得無害的轉過女人的身體,不等女人抬頭就摟著她和自己貼得毫無縫隙,火熱的唇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熟練的撬開她的唇,唇舌起舞交纏,狠狠地掠奪,將她肺部里的空氣都給掠奪走了。

門里是一直糾纏的吻,吻得天旋地轉。

門外是殺氣逼人的眼神,恨他占有了他的天使;恨她這么快就躺在別的男人的懷抱里。

快要被窒息的不只是女人,瘋狂的男人也快不行了,唇離開了,呼吸得到了釋放,白若依的思緒也恢復了正常,她狠狠的咬了一口男人不安分的手,下手很重,男人的手被咬出血了,她一點都不心疼,活該,誰讓你是一個只有*沒有信譽的王八蛋。

這小妻子還真舍得啊?馳子墨看著流血的手臂,眉頭皺巴巴的很難看,用嘴唇舔了舔血液,帶有她香甜氣味的鮮血還真是甜得膩人。

「寶貝兒,你也太熱情了吧?都快比昨晚還熱情,女孩子也不矜持一點?」不顧傷口緊緊地的抱住她。

什么昨晚?還熱情呢?

跟這種厚顏無恥的人說話只會講自己套進去,索性不說了,抬起高跟鞋的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腳上。

「老婆,我是你的丈夫,你想要謀殺親夫啊?」還真狠,疼得直跳腳。

「丈夫,知道什么是丈夫嗎?」白若依以一個勝利者的姿勢湊近他的耳邊,笑得妖嬈:「丈夫,丈夫,一丈之內就是夫,出了一丈,啥也不是……」

「你……」腳上很疼,在加上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詞語,馳子墨張大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去,小女人得瑟的轉身去起鍋她的紅燒肉。

馳子墨和白若依的小戰場看在白藍天的眼里,就是小夫妻間的打情罵俏,心里很不是滋味,憤怒與惆悵緊握的拳頭高高地揚起,金色的門框是他發泄的對象。可是就在他准備砸下去的時候忍住了,拳頭垂下,聽見的是骨關節嘎嘣作響的聲音。

為了榮華富貴他已經博上了最愛的女人,現在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就付諸東流,必須隱忍,只有成功了,才能體現犧牲若依的價值。

男人和女人對待愛情最大的不同就是,男人認為只有給了女人物質上的滿足才能真的有安全感。而女人則是視愛情為全部,哪怕沒有了一切,只要有愛人在身邊,其他的都是浮雲。

就因為這種觀念的不同,白若依和白藍天才會朝著兩條背道而馳的道路走去,所以距離只能是越來越遠。

馳子墨接過白若依手中的盤子,兩人並肩的走向了餐桌。白藍天優雅而紳士的小口抿著紅酒,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真能裝,不去演戲真的很可惜!馳子墨最看不慣就是虛榮的男人,假如剛才白藍天進去跟他痛打一頓,哪怕是敗得一塌糊塗,馳子墨也讓會承認他是一個敢作敢為的純爺們。

可是,世界上沒有假如,所以,自始至終馳從來都沒有看得起白藍天過,他只會覺得那種虛偽的臉無比的惡心。所以,每次和白藍天一起進餐的時候,他只能當作他是透明的才能強壓想吐的感覺。

在白家,白若依習慣的挨著白藍天坐,所以即使為人妻了她也還是沒有改變,微笑著拉開白藍天身旁的椅子。

公主還是挨著自己坐,白藍天心里一陣竊喜,雖然他看著馳子墨對若依親密時心里酸溜溜的,但是他相信若依不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十幾年的感情沒有那么容易就被別人替代的。

咳咳咳,馳子墨沒有說話,火熱的眼睛落在白藍天准備幫若依移動椅子的手。

男人之間無言的戰爭,白藍天自然是領會到了馳子墨眼里的寒意,本來准備移開椅子的動作變成將椅子往飯桌底下挪了挪,對著若依淡淡的笑了一下,語氣一如既往的溫雅:「依依,去,挨著子墨坐!」

「嗯!」撇撇小嘴很不情願的走向了黑著臉的男人身邊。

看著小妻子笑盈盈的走到白藍天身邊時,馳子墨差點打爛醋壇子了,這會兒小妻子朝著自己過來了,雖然對於她那么聽白藍天的話很不爽,但是他能理解她,畢竟那個人渣養育了她十幾年。

站起身紳士的移開身邊的椅子,做了一個優雅的請字姿勢:「老婆大人,請上座!」

一切就緒,用餐開始。

兩個大男人似乎很有默契,同時伸出修長的手指去抓白灼蝦,然後開始慢慢的用心剝蝦殼,動作優雅而認真,就如同對待一件精致的工藝品。

白藍天的動作明顯的熟練很多,他剝出來的蝦肉很精致,看上去都很有食欲;相反,馳子墨則是有些笨拙,剝出來的蝦肉也沒有那么整齊。這也難怪,白藍天剝了十幾年,早就嫻熟麻利了,而馳子墨在幾天前,吃蝦從來都是吃去掉殼的蝦。

白藍天精美的蝦肉已經裝滿了一小碟,還熟練的沾上了醬油,醬油的用量他也很清楚,小蝶里的蝦肉可算是色香味俱全。

而馳子墨才剝好兩個,模樣更是不敢恭維的,醬油也放多了,黑黑的,用白若依後來的話說,馳子墨第一次替她剝好的蝦肉就像是消化不好而排出的便便,惡心。

白藍天隔著桌子將蝦碟放在若依的面前,溫柔的說:「依依,快點吃,等會兒涼了,就沒有那么鮮美了。」

看著最愛的蝦肉,白若依笑得含情脈脈,柔情似水的回應著:「謝謝爹地!」

十幾年如一日,白若依很自然的享受著白藍天的疼愛。

「傻丫頭,還跟爹地客氣了。」白藍天用濕紙巾優雅的擦拭著手指,兩人卿卿我我的,當馳子墨是透明體。

白若依笑得特甜蜜的夾起爹地親自剝好的蝦肉准備入口時,馳子墨迅速的將嘴巴湊到她的面前大口一張,精美的蝦肉就到了他的嘴里,興致勃勃的品賞著。看都不看臉色很難看的白若依,舉起杯子對著白藍天說:「真好吃,謝謝岳父大人。」

看著自己的戰果被情敵吞下肚子,白藍天很不悅,但是面對著舉杯的男人,微笑著端起杯子表示接受,女人都給他了,還犯得著為了一碟蝦而計較嗎?

「馳公子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