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老二差點就廢了(2 / 2)

掛斷後,馳子墨又撥了另一個號碼,這次是打給正在開車的安一書:「我給你十分鍾開回家,否則你明天就直接去阿根廷!」

他在這里疼死了,他居然還把車開得跟蝸牛爬似的。

這車震應該是很欲仙欲醉的啊?怎么說話還那么大的火氣,精力不至於這么好,車震都不能滿足,要急著回家繼續。

剛開葷不久,難免會纏綿不休的,安一書表示能夠理解,車子也飛了起來。

空調非常的冷了,馳子墨的汗珠越來越多,看樣子一定很痛,白若依伸出手停在他護住那里的大手前,顧不了害羞,紅著臉緩緩的說:「要不,我幫你看看。」

有沒有被她害殘廢都不知道,哪敢還讓她安慰啊?馳子墨搖搖頭拒絕了,腦袋一轉,不如趁機讓小丫頭給他樂和樂和,說不定還能減輕疼痛。

「丫頭,你喊一下我就會不疼了。」

雖然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可看在他疼得厲害的份上乖乖的喊了一聲:「馳子墨!」

這個丫頭是真傻還在故意賣傻啊?馳子墨捧著下身,一副我見尤憐的慘樣。

「這個稱呼太大眾化了,沒效果,換過好聽的就不疼了。」

這家伙都這樣還想占便宜,白若依嘟嘟嘴,忸怩的輕輕的叫了一聲:「老公!」

馳子墨最想聽到她叫他的還不是這個,眉頭皺了皺:「再換一個更好聽更煽情的好嗎?」

還不滿意,她就沒轍了,這個已經是極限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很萌很萌的那種。

小妻子萌成這樣了,馳子墨能做的,也就只能說妥協了。

「好吧!就這個,多喊幾遍。」

他的樣子很可愛就像是隔壁家撒嬌的大男孩,她的心也軟化了。

「老公,老公,老公……。」一連叫了很多聲後伸手替他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動作非常的溫柔,語氣也柔柔的:「好點沒有?」

看到小妻子真心的關心自己,馳子墨肯定的點點頭,抽出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小臉:「老婆,對不起!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他的眼神帶著內疚,帶著心疼,帶著溺愛,白若依安靜的看著他,沒有躲避,沒有掙扎,沒有退縮,任由他的手撫摸著她的面頰。

她安靜起來真的是太美了,太誘惑人了,馳子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將她壓倒好好的蹂躪一通。確實是摟住了她,不過狠狠的蹂躪變成了輕輕的的在她的臉頰上吻一口。

有了妻子的安撫和投懷送抱,那里似乎沒有那么疼了。

幾分鍾後,加長的車子剛到秀麗山庄就與迎面開來的卡宴差點吻上了。

看見容岩和博達,安一書馬上將刺激的車震跟他們匯報一番,在聽說老大還需要加點葯時,三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車門打開,當看到臉色蒼白還緊緊地捧著下腹,還有衣服有些凌亂貌似受過欺負的嫂子時,三人詫異得都忘記合攏嘴巴了,車震不是很*的罵?誰來解釋一下,老大和嫂子怎么會這副表情。

馳子墨看著臉上全是詫異的表情齊刷刷的三人,沒好氣的瞪大了眼,意思說:還傻站著干什么,沒看見老大受傷了嗎?

事情貌似不是他們想的那樣,老大的表情有點不對勁。

「老大……。您…。這是怎么了?」容岩和安一書上前扶住彎腰捧腹的大哥。

「那里受傷了,被踢了一腳。」丟人也必須說了,保命要緊。

什么?那里被嫂子踢了一腳,容岩差點叫出聲了,已經到了喉嚨間的話被馳子墨一記寒光給打回肚子里去了。

博達越看越不對勁,嘴巴湊上了安一書的耳邊小聲的問:「老大究竟怎么了?」

原來車里的悶哼聲不是在車震,而是被某些女人給踢了,想到馳子墨那猥瑣樣,安一書就想笑,可又不敢笑,強忍著小聲在博達的耳邊低聲:「老大,似乎被嫂子給踢了。」

槍林彈雨中都沒有皺一下眉頭,被女人踢了一腳就痛成這樣,相比這一腳很厲害,沒有殘廢也要休養很久的。

白若依抵著頭跟在一群人的後面,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馳子墨回頭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若依,停下了腳步等著她。

看他走路都不穩,一定是很嚴重,若依有些過意不去,怎么說也得陪著他一起看醫生。

馳子墨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是很想小妻子陪著,可是,誰讓受傷的偏偏是那里,她一個女孩肯定不好意思當著幾個大男人的面去看男人的那里。

在若依覺得有些愧疚的時候,一張俊逸的臉湊在她的前面,「老婆,你就乖乖的上樓洗澡,洗得白白凈凈的等著老公我來伺候著。」

不管身後的人肉麻不肉麻,白若依面紅耳赤的抵著頭,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都要殘廢了,還想著。

「容岩,送你嫂子上樓去。」

「是的!」

「嫂子,我送你上樓去,大哥說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容岩站在若依的面前,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這下他真的要對這個女人佩服得五體投地了,能把馳老大整的痛不欲生,不是一般的厲害。

「哦!」白若依簡單的回答了一句,就上樓去了。

「啊岩,這個女人就是破了咱們老大童子身的嫂子?」對於這個嫂子,一直是只聞其名不見其身,今天第一次見面,果然火爆又有趣。

博達的花花腸子容岩能不知道嗎?此女子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博大醫生,我看你還是趕緊進去的為好。」容岩好心的提醒,說完就快步的跟在了若依的後面。

博達上前一大步站在若依的面前笑著說:「小嫂子,你很可愛!」

若依還來不及看清楚跟她打招呼的人就被容岩拉著上樓去了。

樓下的客房里。

「博達,你小子,輕點行不行?」被人把玩著老二,馳子墨非常的不習慣,再加上鑽心的疼,他幾乎是咆哮的。

「博達,你確定老大不會有事?」容岩看著疼得不行的馳子墨,很不放心的問道,男人的那里可是比命都還重要的。

「墨墨,你就忍忍,肯定是有點疼的。」安一書很溫柔的安慰,他跟著馳子墨十幾年,當年被刀砍縫了幾十針他都沒有吭聲,不禁有些不放心,回頭問,「博美男,你確定老大真的沒事?」

被人不停的質問,博達有些不爽,他的手沒有停下,俊美的眸子在旁邊掃射了一遍:「你們懷疑我的醫術?」

號稱天下第一醫的唯一傳人,誰敢懷疑他的醫術,容岩和安一書互看了一眼搖搖頭,立即閉嘴。

「博達,你是不是存心的想要害我啊,快點不行嗎?」太難受了,馳子墨幾乎要狂抓了,語氣自然很不耐煩的。

「就快好了,您就再忍忍!」博達一臉嚴肅的拿著葯膏嫻熟細心治療垂頭喪氣的某物。

馳子墨很了解博達,如果不是很嚴重,想來喜歡開玩笑的他不會如此的嚴肅,莫非……。

「是不是很嚴重?」不管結果怎樣,總要面對的,馳子墨冷靜的問道,聲音都有些底氣不足。

「是挺嚴重的,這嫂子也真是,看著柔柔弱弱的,下手也老狠了點,這不明擺著要毀掉大哥下半輩子的性福嗎?」博達嘆了一口氣。

「說重點,嚴重到什么程度?」馳子墨黑眸危險的眯起,小妻子是下手重了點,但是還輪不到別人說她不是。

「男人的那里是最脆弱的……。」

「我讓你直接說重點…。」馳子墨打斷了他的話,那些道理他不想聽了,最想知道的是結果!

「雖然很嚴重,但是只要好好的調養,休養一段時間應該沒事的。」

「一段時間是多久?」馳子墨最不喜歡含含糊糊的,一段時間包含了太多,幾個小時,幾天,還是幾個月。

「少則幾小時,多則幾天,或者還有一個辦法……」博達看著馳子墨,臉上的笑容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什么辦法?」

「你去試試,就知道了。」

站在後面的容岩和安一書都要笑噴了,都傷成這樣,還要去試,還要不要命啊!

「我知道了,你們都回去吧!」

不管采不采用這個方法,他們都無需知道。

*

若依打開房間的門被里面的情況嚇得差點叫出聲來了,房間的燈是開著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沒等若依開口,那個女人就站起身氣勢洶洶的站在她的面前,從上到下將其掃描一遍,然後很不屑的吐出幾個字:「你叫白若依,是馳子墨的妻子?」

這人是誰啊?好大的氣場,穿著睡衣出現在她的房里,還如此的盛氣凌人。

「我是來拆散你和馳子墨的,你們不合適,他是我的,不要懷疑我,我的觀點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