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硝煙四起的飯局(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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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姐看上的男人是不是很不錯。」鄭小佩挽著林玉敏的手朝著餐廳走去。

「還行,不過,比起馳子墨還差那么一大截……。」林玉敏就是大大咧咧,敢愛敢恨的類型,就算是當小三,她也要當得光明磊落。

「你說,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小蘿莉型的?」林玉敏就很不明白,白若依究竟有什么魅力,為什么白藍天和馳子墨都對她死心塌地。

「那些小狐狸精都是水嫩水嫩的,男人就是天生的賤骨頭,都喜歡老牛吃嫩草,你和我一樣,要是能遲出生幾年,那就完全不一樣。」

「你說的沒錯,別看很多男人嘴里說開放社會不在乎女人是否處,其實男人骨子里都是封建社會,還是喜歡那層膜。」

「……。」

位置到了,林玉敏朝白藍天笑了笑「白董,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這位是我的好朋友,應該不用我介紹了吧?」

「兩位,請坐!」白藍天看了鄭小佩一眼,什么都沒有說,他相信她能夠懂得他眼里的意思。

可是鄭小佩可不是省油燈,她看了一眼若依,笑著說:「若依,看來,藍天哥還是最愛你了,我剛才打那么電話給藍天哥,他都沒有接,我還以為他在談生意呢?原來是因為和你在一起。」

白若依看著依舊是一副高傲的姿態的小佩,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自己和小佩姐之間似乎越來越陌生了。

還有,剛才給爹地打電話的人居然是小佩,若依在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心里有那么一絲不是滋味,她覺得白藍天可以和任何一個女人交往,只要不是鄭小佩就行,因為這個女人太功利。

為了不讓自己失態,若依去了一趟洗手間。

「怎么了,是不是看見我和藍天在一起,你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啊?」鄭小佩叼著香煙斜靠在洗手間的牆壁上,看著在鏡子前洗手的若依。

「沒有,爹地喜歡和誰在一起是他的自由。」白若依仔細的洗著手,沒有抬頭看鄭小佩。

「白若依,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告訴你,我最看不起你的就是這點,明明就是爛貨一個,還故意裝清高。」

『爛貨』兩個字真的激怒了若依,她驀地抬眸望著鏡子里,尖銳的光芒讓鄭小佩一怔。

「我說錯了嗎?你憑什么吃著碗里望著鍋里,明明已經嫁給弛子墨了,還在白藍天面前裝成一福很清純的樣子。你以為自己很高尚嗎?我呸,你這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說你爛貨還是抬舉你了。」

鄭小佩一氣呵成說了一大堆,字字咄咄逼人,沒辦法,她沒有辦法不去嫉妒,沒辦法不恨白若依。原以為自己已經牢牢的抓住了白藍天,可是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白若依究竟算哪根蔥,憑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讓兩個男人對她一心一意?

憑什么,她明明已經得到了全世界的寵愛,還要保持著淡然的姿態?

憑什么,她搶走了屬於她的幸福後,還要享盡天下的寵愛?

「鄭小佩,你說誰爛貨了。」向來柔和天使的若依氣得跳了起來,她指著鄭小佩的臉怒吼:「我不是爛貨,不是的,你才是。」

嘩嘩嘩…

鄭小佩抓起洗手台上的一盆水養的盆花對著白若依的胸前潑了過去,瞬間,白若依的身上就濕透了。「對,我是爛貨,還是很卑賤的爛貨,可是,白藍天就喜歡我這樣的爛貨,喜歡在床上放盪的我……」鄭小佩還不解氣,揚起手掌想要若依一個耳光。

白若依憤怒的抬起頭,快速的抬手狠狠的捏住鄭小佩揚在空中的手,揚起自己的另一只手狠狠甩了鄭小佩一個耳光。而鄭小佩豈會示弱,迅速還了一個耳光,兩個看似高雅的女人在洗手間的門口跟潑婦罵街差不多。

各抽一耳光算是扯平了,鄭小佩先扭著水蛇腰笑著離開了,而白若依則是重新回到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用力的搓著衣服上的污垢。

*

「弛子墨,你是不是被那個聲音都能掐出水的小狐狸給迷暈了,現在才來。」弛子墨還沒有坐下,就被林玉敏噼里啪啦一通。

「我老婆呢?」弛子墨一點都沒有聽清林玉敏在說什么,他的一門心思都在小妻子身上。

「人家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才幾個小時啊?弛大總裁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老婆了。」林玉敏優雅的舉起酒杯調侃。

「不愧是通道中人,聽說鄭小姐戀愛了,所以深有體會啊!」弛子墨心不在焉的四處張望。

「別看了,沒有弄丟,她去洗手間了。弛子墨,你是不是應該敬我這個護花使者一杯啊?」林玉敏將酒杯送至弛子墨的手里。

弛子墨的黝黑的眸子一直看著洗手間的門口,根本就沒有聽見林玉敏的話,自然也就沒有接下酒杯。

「要不我們大家先一起喝一個。」白藍天從林玉敏手里接過酒杯放到弛子墨的手里。

「好!」

「干!」

白若依從洗手間出來正好看到他們幾個在碰杯。

林玉敏,笑得特別的開朗,真實!

白藍天,笑得淡然,紳士!

鄭小佩,笑得詭異,奸詐!

弛子墨,笑得牽強,心不在焉!

「你們真不夠意思,喝酒都不等我…。」白若依微笑著走了過來。

和上次在白家吃飯時一樣,弛子墨和白藍天身旁都有一個准備好的空位,不同的是這一次白若依沒有猶豫,她笑得如一只美麗的蝴蝶直接朝著弛子墨身邊走去。

弛子墨看著媚笑的小妻子沒有猶豫直接走到自己的身邊,心都被她美得醉了。

「丫頭,你的衣服怎么全濕了?」弛子墨看著若依面前濕漉漉的,不明白發生什么事了。他一邊說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沒事,剛才碰到了一個瘋婆子。」白若依看了一眼眼珠子都要蹦出來的鄭小佩,若無其事的輕描淡寫了一句。

鄭小佩狠狠的盯著白若依,以前怎么沒看出來,這小丫頭還真有能耐,她倒要看看究竟誰笑道最後。

白藍天的大手還捏住身邊座椅的靠背,手心里全是汗水,心里的失落只有他自己懂。不管在什么場合,他的公主每次都會挨著她坐下,這是十幾年不變的習慣。可是,這回,他身邊的位置還在,然而他卻聞不到她身上的香甜味道,有點只有觸摸不到的冷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