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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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院長!」

「弛少,有什么吩咐?」李院長看著弛子墨冰冷的臉,嚇得臉色都變樣了。

「我告訴你們,她們梁任何一個出了事,你們所有的人都要去陪葬。」其實,此刻弛子墨才是最慌的,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心里沒有底,這么害怕過。

一個是他最愛的女人,而另一個是對他有救命之恩的師妹,她們倆誰都不能有事。

手術進行了差不多二十小時,弛子墨站在手術門前二十個小時,沒吃沒喝。他靜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鮮血,不止是身上,他的臉上,頭上都是血,濃郁的血腥在他的鼻尖繚繞,彌漫,將他整個人嚴嚴實實的包裹住,幾乎都不能呼吸了。

而安一書則是回到了a大,他調取了學校所有的監控視頻,可結果只有一個,嫌疑人是一個穿著黑衣,蒙著面,身材比較矮小的男人。

為何確定是男人?因為那人有胡須,還有從腳印的長度判斷,那人最少有穿四十四碼的鞋,這種碼數的鞋子肯定是男人。

安一書趕到醫院的時候,弛子墨仍舊在手術室的門口來回走動。

「事情調查得怎樣了?」弛子墨發誓一定要將傷害若依的人碎屍萬段。

安一書搖搖頭。

弛子墨一個拳頭擊在牆壁上,鮮血順著牆壁往下流。「多安排一些人手,二十四小時對她進行保護。」

安一書看了一眼他手臂上不停往外流的血液,欲言又止的點頭道:「是,老大!」

弛子墨布滿血絲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手術中幾個字,平時從來都沒有注意,今天才發現這幾個字是如此的刺目,看著它讓人有不安,眼睛也變的酸酸的,疼疼的,感覺像是即將要失去最珍貴的寶貝,心里空落落的……。

依依,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活著……。

「安一書,你說她會死嗎?」弛子墨沉甸甸的開口了。

「你說哪一個?」安一書明知道他問的是誰?故意這么問,畢竟兩個女人都在里面。

弛子墨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荒涼到可憐。

安一書看著他,心都顫抖了,他掏出一支煙,沒有點燃,只是在把玩著。「不會的,嫂子舍不得大哥的。」

弛子墨低聲的笑了一下,聲音很顫抖的說:「對,不會的,她肯定舍不得離開我。」

「是的,大哥還要和嫂子跟我生一個干兒子呢?」

「對,我們還要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弛子墨的微微的輕笑了一下,聲音卻低沉得旁人根本就聽不見。

手術總算是完成了,還算比較順利,只是絲絲由於腿部傷得比較嚴重,醫生害怕再因為抽血過多會影響到大腿的恢復,最壞的程度就是大腿不能再站起來。

在手術進行前,醫生本來是要出去征求家屬意見的,是絲絲請求醫生不要告訴弛子墨,她自己在手術同意書上簽的字。

當時,在場的所有醫生和護士全被絲絲的精神的感動了,真是一個善良的好姑娘!

病人已經轉進了醫院最高級的貴賓病房,弛子墨走進病房的時候,發現里面兩張床,一個張床上是仍處在昏迷狀態的白若依,一張床上睡著由於抽血過多虛弱的絲絲。

「李院長,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好每人一間病房的嗎?」弛子墨非常的不滿,語氣格外的冰冷,院長聽著後背都冷汗淋漓,他看了一眼閉眼休息的絲絲公主:「弛少,這個……」

「墨哥哥…。」絲絲突然睜開了眼睛,聲音非常的柔弱,臉色也蒼白如紙,可是一點都無損於她的美麗,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仙女下凡,楚楚動人。

「絲絲,你醒了,感覺怎樣?」弛子墨松開捏住若依的手轉身走到絲絲的身邊,語氣非常的溫柔細語。

「墨哥哥,你不要怪院長了,這是我的意思……」絲絲美麗的大眼睛靜靜的看著弛子墨,笑得甜美,宛如天使般的善良:「墨哥哥,我想和白姑娘一個病房,也好相互照顧,你就答應我吧?」

「可是,小姐,你……。」院長想說關於絲絲的腿的事情,卻被她給打斷了話題。

「院長……。」絲絲看了一眼院長,不知為什么,她明明是親和力十足溫柔的公主,可是,她的目光讓院長感覺到了一種致命的危險氣息。

「墨哥哥,你就讓我和白姑娘住一起吧?」絲絲又看了院長一眼,算是對他的幫忙表示感謝,回頭繼續乞求的的看著弛子墨。

弛子墨拗不過她,點點頭算是默認,他撫摸著絲絲的額頭,眼神里卻是憐惜:「餓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絲絲搖搖頭。

「那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弛子墨替她蓋好被子後轉身走到若依的床前。

「老婆,你一定會沒事的……。」捂著若依的手放到自己的唇邊,親了又親,怎么都不舍得離開。

老婆,你一定會沒事的,一定不會丟下我的。如果你走了,我該怎么辦?所以為了我,你一定要快點的好起來。

絲絲微微的睜開眼,正好看見弛子墨溫柔如水,含情脈脈的看著白若依,臉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真實自然。

絲絲的記憶里,弛子墨從來沒有這么看過自己,即使自己為他做了再多,他感激的笑容都是那么的牽強。

弛子墨的電話響了,他簡單的說了幾句就掛掉電話了。

收線後弛子墨在若依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好久好久唇才慢慢從她的唇上離開。經過絲絲床邊的時候,看見她睡著了,就沒有過去打擾了。

弛子墨轉身後,絲絲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唇角露出一個寒氣逼人的冷笑,陷進肉里的指甲也松開了。

墨哥哥,你居然當著我的面親吻她的嘴唇,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

墨哥哥,你知道嗎?絲絲最大的願望就是你親吻我的唇,可是,這個願望你吝嗇的不肯給,於是,每次我都會在你離開後端著你的水杯,唇瓣緊緊地咬著杯沿,因為那里有你嘴里的氣息。

墨哥哥,你還記得嗎?又一次絲絲捧著一大束的玫瑰花送給你,還對你說:墨哥哥,我們結婚吧?

而你卻回答:絲絲,我不能和你結婚,因為,我從不會愛上任何人!

墨哥哥,捧著玫瑰花去求婚應該是男人做的事情,絲絲都委屈自己跟你求婚了,你卻毫不猶豫的回絕了,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你說,你不能愛上任何人,那你現在居然娶別的女人,你親吻著她的唇,你這究竟算什么?

墨哥哥,你為什么連給我公平競爭的機會都不給我,這樣對我是何其的不公平?

絲絲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耳根邊往下流,她那顆一直熱愛的心就在剛剛被摔的粉碎。

扭頭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白若依,恨意充滿了整個房間。

白若依,墨哥哥是我的,永遠是我的;你搶不走,我不允許任何人搶走他絕對不允許。

電話響了,絲絲急忙的接起來。

「一切都在進行當中。」

「你說,白藍天會上鉤嗎?」此時的絲絲身上找不到一點娃娃氣,渾身都是殺氣。

「不確定,但是,白藍天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他既然會為了權利而送走白若依,就一定會為了錢而干任何的事情?」

「好,總之,要越快越好,我一天都不想看到她呆在墨哥哥的身邊。」

「很快了,不過,你也要記住答應我的事情,這件事情辦妥後,你就一心一意幫忙找少主。」男子始終都沒有忘記,他和絲絲這次來中國的目的,就是要找到真正的少主。

「好……」絲絲不情願的答應了,她現在的目的就是先讓弛子墨主動的離開白若依,至於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

「你確定是白藍天干的?」

前天,弛子墨發現了自己的競標數據出了問題,他第一反應就是數據被電腦黑手給盜走了,於是就讓容岩連夜去找方棟,查究竟是什么人敢動自己的數據。

「千真萬確,白藍天對這次的投標勢在必得,不僅綁架了市長夫人和公子,還對我們的數據了如指掌。還有他最近在召集黑社會的勢力,不知道想干什么?」容岩很氣憤,他一直以為白藍天也算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雖然說將若依嫁給弛子墨是有些小人,可那也是為了事業,還能理解。

按理說,藍天集團已經度過危險了,還因為有may的投資,越來越紅火。白藍天守住藍天集團吃香的喝辣的,在f市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家,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還有兩小時才開始競標,我們還有一點時間,快,去公司。」

「是!」

下午,弛子墨和白藍天准時的到了市政府的會議室,兩人見面也客氣的打了招呼,競標正式開始。

白藍天胸有成竹的看著冷漠的弛子墨,他已經掌握了弛子墨的全部數據,今天上午來的時候,他還對精算出更合理的價格再次核對了幾遍,確定無誤。

弛子墨的數據白藍天已經全部的掌握了,即使等會兒他知道後想要改動,恐怕時間也不夠。

可是,令白藍天意想不到的是,臨時換點了執行官,理由是,市長由於急性腦溢血在醫院里。

少了一張王牌,白藍天的心里也疙瘩了一下,只是演戲天賦較高的他做到了面不改色,其實即使是執行官換了,依他現在的數據也沒有什么好擔心,只是他太想贏弛子墨了。

弛子墨相對白藍天,平靜很多,他對著屏幕上的競標書沉思了一會,對著身邊的秘書指了指幾個地方,語氣很正常的說「這幾個地方,你再改改。」修成的手指飛快的掃過密密麻麻的數據。

「是,總裁!」漂亮的女秘書潔白的手指飛快的刪除,修改,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點的拖泥帶水,很快一本裝訂好嶄新的標書出來了。

執行官手拿著弛子墨遞過去的嶄新的標書,和白藍天遞過來的放在一起,一一對比,看完後,他宣布競標成功的是弛子墨。

白藍天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懷疑作弊,於是拾起弛子墨的標書翻閱了一下,結果,他什么都沒有說,癱瘓的坐在地上。

弛子墨的數據與原有的相差分毫,卻又每一組都不同,簡直是天衣無縫,白藍天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意識到了,自己陷進了一個騙局里。

其實,弛子墨早就發現有人監視了他的數據,原來他想為了若依而放過白藍天,可是,如果這個案子輸了,may會一敗塗地,他是may的帶頭人,必須對其負責任。

再說,白藍天已經不是若依認識的那個白藍天了,他已經被利益和仇恨蒙蔽了雙眼,再讓他錯下去,只會害了他。

一切塵埃落定,白藍天努力了那么久還是輸了,他不服氣,他終於爆發了,他上前抓住弛子墨胸前的衣領,大聲的咆哮:「你早就知道我偷走了你的數據,所以你才故意讓我上鉤的對不對?」

「是又怎樣?」弛子墨不是一個暴君,可是他也是有底線的,白藍天一再觸到他的底線,實在是不比再對他手下留情。

「別得意,我告訴你,我還有依依,他有辦法讓她回到我身邊的。」白若依就是白藍天的王牌,只要有這張王牌在,他就不會輸。

「我告訴你,白藍天,不要再去傷害若依了,你和我之間的斗爭,與她無關,她是無辜的。白藍天,我看在你養育了若依十幾年的份上,不和計較,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別想傷害她一分一毫。」白若依是弛子墨的軟肋,即使是用盡生命最後的一口氣,他也會讓心愛的女人受到傷害。

弛子墨說完不再看白藍天,直接的走了出去。

白藍天一直坐在會議室的地板上,他在努力的回想,為什么會輸得這么慘?

輸了投標,也就算了,反正那些錢也是弛子墨投進來的錢。

眼前,白藍天迫在眉睫的事情是,將若依搶回來,他再也不能容忍若依呆在弛子墨的身邊,一想到她每天和別的眉目傳情,卿卿我我,白藍天就要瘋了,只有若依回到身邊,他才能全心全意的去做其他的事情。

弛子墨,我要讓你看看,若依究竟會選擇誰?

電話來了,鄭宏遠說,若依被槍擊了,已經脫離危險期了。

白藍天對著話筒輕聲的說了一個字:恩!

*

「姐姐,你醒了!」若依聽見了一聲溫柔甜美的聲音,睫毛顫抖了幾下,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坐在輪椅上的絲絲正對著她笑。

「你是……」若依疑惑,這個好似芭芘娃娃的女孩很面熟,可是一時間沒有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