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一切只為護你周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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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多,燦爛的陽光透過粉紫色的窗簾沐浴著床上的人兒,若依扭動了一些身軀,渾身的酸痛不堪,尤其是下身里像是有無數只螞蟻鑽進里面,啃咬著…。

「少奶奶,別動……」王姐扶住她的頭部,不讓敷在她額頭上的毛巾滑落。

凌晨四點的時候,若依突然發燒了,王姐就被叫醒了上來照顧少奶奶,她走進房間時,弛子墨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幫若依敷毛巾。

弛子墨似乎有著很緊急的事情要出去,臨走的時候,囑咐王姐一定要細心的照看著若依,毛巾一定要保持著溫熱,不能過燙,也不能涼。

弛子墨還吩咐王姐,少說話多做事,不管任何人問起他的行蹤,就回答一句話:不知道。

弛府的佣人很多,可是幾乎都是武戰道安插的人,所以值得信任的幾乎沒有,而王姐是從小照顧子墨的,由她照顧若依,放心很多。

若依睜開很很沉重的眼皮,看到的是王姐親切關心的臉,欣慰的笑了笑,迷蒙的眼睛又四處看了看,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心里不由的小小的失落。

昨天的事情又在眼前放電影,難道說他在責怪自己,不,依稀的記得他抱著她回家,一如既往的溫柔,他還幫她洗澡,洗得特別的仔細認真。後半夜,自己發燒了,他一直不停的在幫她敷毛巾,現在是冬天,毛巾很快就涼了,於是,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床邊和洗手間穿梭。

還有,昨天車震的事情,若依也依稀的記得,她可以肯定那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她從來不知道,當另一個身體貫穿在自己身體里,他飽滿著她,她又緊緊的包裹著他,沉浸在彼此愛的淪陷里,感覺是那么的美妙,是那么的神奇,又是那么的醉人……

原來,只有身體合二為一了,才是最完整的將自己奉獻給了愛人。

「少爺呢?」白若依聲音沙啞的問,突然好想他,好想他溫暖的懷抱,好想他如痴如醉的吻,好想他……

「少爺,天還沒有亮就出去。」王姐將毛巾放進了一個盆子里,又從他的腋下取出了地溫表,謝天謝地,總算是退燒了。

「他去哪里了?」雖然說弛子墨的生活習慣還算比較的有規律,但是天還沒有亮就出去,尤其是在自己發燒的情況下,他沒有守在身邊,白若依隱隱的感覺到了不安。

「他……。少爺……他……。哎…」王姐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嘆了一口氣。

「少爺怎么了?王姐,你快點告訴我…。」若依抓緊王姐的手,非常的焦急,心中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肯定是出事了。

「少奶奶,我……。」王姐停頓了一會,抵不過若依的哀求,就將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我上樓的時候,少爺情緒很好的,他一直守著您,可是後來少爺的手機響了,應該是短信,他看了後臉色突然大變,然後就出去了,走的時候,特別的怒火,手機都摔在了地上……」王姐說著就把從地上撿起來的手機遞給了若依:「少爺的手機我撿起來了,您看看摔壞沒有。」

若依接過手機,手指剛滑動屏幕,就出現了一個視屏。

視屏上*裸的兩人,男的就是白藍天,女的就是白若依自己。

視頻里,自己和白藍天忘情的纏綿,她非常的放盪,享受,欲求不夠,更要命的是自己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肉麻的情話……。

白若依握住手機的手越來越顫抖,最後,手機滑落在被子上,又從被子上滑到地上……。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為什么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

白若依緊緊地摟住自己顫抖的身體,突然用指甲不停的掐著自己的手臂,嘴里也語無倫次的低喃:「白若依,你怎么這么的放盪…。白若依,那個不是你,不是的……。白若依,你好下賤……。白若依,你好骯臟……。白若依,我看不起你……。白若依…不,那個不是我,不是我……。」

子墨,不是我,那個不是我!

子墨,回來,我愛你,你感覺不到嗎?

手臂上都掐出了血,白若依還是一點都不覺的疼,因為,她的心已經麻木了。

她想告訴所有人,那個視頻上的人不是自己,不是的。

可是,*裸的事實擺在眼前,誰會信她?

連子墨都不相信了,誰還會信?

其實別人相不相信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子墨一個人相信就夠了。

可是,子墨,他根本不相信,所以他才躲起來,不想見到自己。

白若依,你在責怪弛子墨嗎?

不,你沒有資格。

因為,白若依自己都覺得自己臟,每一處都臟,自己都討厭自己,看不起自己,還期望誰看得起自己。

白若依蒼白的小臉,沒有一點生機的目光,還有如斷線珠子一般滾落的淚水,晶瑩剔透,還有她顫抖的身體,干裂的唇瓣……。

「少奶奶……少奶奶……你怎么了……。少奶奶,你不要嚇我,我去打電話給少爺……。」王姐第一次看見若依這么嚇人的狀態,整個人都慌了,這少奶奶要是出事,她還能活嗎?

「王姐……。不要去……不要……」白若依緊緊地拽住王姐的手,苦苦的哀求,她已經很沒有臉了,已經狼狽不堪了,不想再將最後的尊嚴都被踐踏。

弛子墨注定是王者,一直以來,他遷就她,寵著她,愛護著她,保護著她……

雖然感覺自己有點配不上他,可是,最少也覺得自己也不錯,至少積極向上,長得雖然沒有國色天香,但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不做作,不嬌氣,有時候還挺聰明的……。

可是,現在的自己,沒有了一點自信,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還會有誰看得起,更別奢望他能包容她的背叛。

白若依雖然不是男人,可是她能理解,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能忍受這樣*裸的背叛,更何況,他是那么的卓爾不凡。

「孩子,別哭了,你哭得王姐的心都揪住了……」王姐的年紀應該跟若依的媽媽差不多,她看著一直一直哭的若依,有些手忙腳亂了,憐愛的擁住她哆嗦的肩膀,語氣很溫和心疼的說:「雖然我不明白你們究竟發生什么事情了,可是王姐是過來人,也是看著少爺長大的,我從來沒有見到他正眼看過任何一個女人,他是真心的對你,掏心窩的對你好,因為愛,因為深愛,所以,我想他一定也不比你好受。」

「少爺走得時候,人都是跌跌撞撞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所以,你要理解他。還有,王姐是個粗人,不懂那么多的情情愛愛,可是,王姐懂的人生比你多。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有義務一定要對另外一個人好,凡事都是相互的。」

「孩子,如果你真的愛少爺,就要主動的爭取,主動的解除誤會,少爺是明白人,只要你是真的愛他,他一定能感受得到的。」

王姐從地上拾起手機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視頻,自然也理解了一直把若依當成心頭肉的弛子墨為什么突然發火,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能看得出,若依是一個善良的孩子,絕不是那種放盪的女人,這中間一定有什么誤會。

「他會相信我嗎?」若依抬起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聽完王姐的話,她似乎看見了希望,只是不太確定。

「會的,孩子,只要你是真心的,少爺一定能感覺到的。」

若依得到王姐肯定的目光,抬起頭仿佛看見了希望的太陽,洪水般的淚水也止住了。

對,愛是付出。

自己愛弛子墨,就應該主動的爭取,去找他解釋,那個放盪的女人不是自己。

白若依是積極向上的女孩,她相信太陽每天都回東升西落,即使偶爾有陰雨天,但是,陰雨過後,陽光一定會更加的燦爛明媚。所以,生活是美好的,未來也是光明的,勝利是屬於熱愛生活的人的。

白若依,加油!

小手擦去臉上的淚痕後,抬頭四十五度望著窗外,給自己一個從容的微笑。赤著腳走向衣櫃,今天,也算是追求新生活的第一天,就挑一件玫紅色的長毛衣,讓自己看起來更有精神一些。

白若依在認真的精心的打扮著自己,從來不化妝的她今天也化了一個淡妝,這樣整個人看起來更有精氣神一些,而且,她知道,弛子墨不喜歡濃妝艷抹,但是可以接受淡妝。

女為悅己者容!

*

白若依坐在化妝台前認真的化著妝,盡量的將自己的憔悴掩蓋起來,她不停的對著鏡子里笑,告訴自己:白若依,你是勇敢的孩子,不會被打垮的,加油!

白若依精心的裝扮自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窗戶外有一個黑色的身影一直在看著她,那個高大的身影不是隔壁房間的小賤人,而是弛子墨。

此時的他痴痴的看著若依,有幾成他差點忍不住要跳下來,他要告訴若依,他從來都沒有看不起她,出了這種事,他只會更加自責沒有照顧好她,以後,他發誓一定更加的疼她,保護她…。

弛子墨非常的高興,他看中的女人果然是不一樣,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垮的,真是好樣的。忍住了沒有跳下來,他不能打草驚蛇,他要一次將陷害若依的人全部抓住,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雖然說能確定很多的事情都與絲絲有關,可是,弛子墨敢保證,絲絲和武戰道都只是共犯,他們還有更強大的主謀,為了引出主謀,只能暫時的委屈依依了。

弛子墨用力的擦拭了眼角的淚水,轉身朝陽台外跳了下去。

老婆,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有煙嗎?」這是弛子墨踏進車里開口問的第一句話。

「有!」容岩急忙的從口袋掏出煙放至弛子墨的唇邊,又打燃打火機替他點燃。

弛子墨面無表情的靠在座椅上,一言不發,整個人都圈在了煙霧里。

容岩記得,上次哥們一起熱鬧的時候,弛子墨一根煙都沒有抽,說戒了,因為女人不喜歡。

在容岩的記憶里,老大是一個自制力和意志力都很強大的人,他說戒了,就一定能戒掉。同時也說明了一點,那個女人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他能當著那么多男人的面對一個女人的一句話惟命是從,一點都不怕有失老大的尊嚴,可見,那個女人有多重要。

弛子墨抽完一支又接著一支,弄得整個車廂都是煙霧,他依舊一句話也沒有說,而,容岩自然是不去問,只是否則給他點煙。

跟在弛子墨身邊那么多年,這些志同道合的兄弟都了解老大,此時他的行為傳遞著一個信息,那就是他很不開心,很糾結,很矛盾,很不知所措……。

車廂里明明很安靜,可是容岩卻感覺到了一種極為不安的因子在空氣里。

果然,容岩的電話來了,電話本來是啊同打來的。容岩在接連說了幾個『好』字後,掛斷了電話。

「老大,啊同已經抓到了闖入白家陷害嫂子的黑衣人了。」

弛子墨沒有馬山回答,也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繼續抽著煙,車廂又恢復到死一般的寂靜,可是,容岩卻聞到了某人身上有想要殺人的火葯味。

弛子墨打開車窗,抬頭看著房間窗戶上纖瘦的身影,心里默默地說:老婆,你真是好樣的,就要這么樂觀,老婆,委屈是暫時的,相信我,生活是美好的,因為你老公是那么的愛著你!

從第一次見到若依開始,弛子墨就知道,她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外柔內剛!

老婆,我愛你,等著我,等著我收拾完那些傷害你的人後,一定加倍的補償你!

丟掉煙頭,關上車窗,冷酷英朗的說了一個字:「走!」說完就靠著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是,老大!」容岩立即的啟動了車子。

這就是親如手足的兄弟,只是一個字,容岩就能明白全部的內容。

車子停在一個破舊的房子前,容岩下車打開車門,弛子墨修長的身軀踏了出來,兩人朝著房子里面走去,容岩在一副不起眼的畫後面摸索了一會,一扇鐵門打開了,兩人快步的走了進去,容岩走在前面,這是多年的習慣,不管跟在弛子墨身邊的誰,不管地勢多么的險惡,弟兄們都會走在前面,萬一有突發狀態,也好用自己的血肉之軀而保全老大。赤壁忠心耿耿的兄弟無數個,可是赤壁的老大只有一個,所以決不能讓老大有事。

長長的陰暗的地道,彌漫著濃烈血腥味腐朽的氣息,腳步踏在上面,就感覺踩在一具具死屍的身上,令人作嘔,渾身顫栗。

地道的最深處,是一間幾乎密不透風的地牢,又冷又寒又陰森森的,相信進到這里面的人,即使不被打死,也會被嚇死的。

「容哥,老大!」一排整齊的黑衣人恭恭敬敬的鞠躬後,快速的排成兩排,讓開一條道路。冷峻犀利的弛子墨走到一張黑色的牛皮單人沙發上,慵懶的靠在背靠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一言不發,地牢里的燈光很暗,在場所有的人看不清他面部的表情,但是能感覺到極為不安分的因子在不算好的空氣中蔓延。

弛子墨氣勢如虹的大眼睛盯著跪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兩個男人,而那兩個落魄的人一直低著頭,瑟瑟發抖的看著弛子墨腳上發亮的皮鞋,不用抬頭,他們都能感覺這個坐在面前男人的強大氣場,靈魂已經被攝出了體外,壓迫得連呼吸都成為了奢望。

「鷹老大,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您的女人,要是知道的話,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陷害她啊!」其中一人戰戰兢兢的開口求饒了,世界黑勢力排名的赤壁他可是有耳聞的,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