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報應(2 / 2)

絲絲說不出話來,不過她在心里說:瘋女人,除非你今天弄死我,否則今天的這些羞辱和痛苦我一定要在白若依身上千倍的討回來。

小倩突然想起了什么,剛才進來的時候,林玉敏塞給自己一直錄音筆,說是怕萬一有用,沒想到真的用得上。小倩從包里拿出錄音筆,冷厲著眸子看著慘不忍睹的絲絲,厲聲的說:「小賤貨,趕快把你是如何欺負若依,如何蛇毒心腸的計劃說出來,否則,老娘就對你不客氣了…」

絲絲自然是不會去錄音的,她做的這些事情要是讓墨哥哥知道了,那豈不是全完了,所以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說。

「小賤人,不要再裝死了,趕緊說。」小倩又朝著絲絲用力的踢了一腳。絲絲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她咬了咬牙,惡狠狠地瞪著小倩,氣憤難當用盡全身的力氣咆哮著:「我我不懂你在說什么,說,你收了白若依多少好處,居然這么栽贓陷害我。」

啪啪!

見絲絲被揍成這樣還不承認陷害了若依,急性子的小倩毫不客氣再次賞了她一巴掌。這還不夠,她冷冷笑著捏住絲絲的下巴笑著說:「栽贓陷害的那個人明明是你,你還再這么裝無辜,可惜我不是男人,不會憐香惜玉。告訴你,我不是若依,絕對不可能柔弱到任由你欺負,你最好乖乖的配合,要不然把我惹毛了,老娘有的是手段讓你比白若依慘一千倍!」

絲絲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否則也不會把弛子墨都騙得團團轉,對於小倩的警告她不是不怕,可是,如果供出自己的罪行,那墨哥哥一定不會原諒的,所以,她絕不會說出半個字,大不了魚死網破,死了也要拉上白若依來陪葬。

小倩沒有跟固執的絲絲多廢話,她從腰間取出玻璃瓶子,彎腰居高臨下逼視著幾乎面目全非的絲絲,耐著性子問道:「小賤人,老娘最後再問你一遍,你究竟說還是不說?」

絲絲睜大眼睛看著小倩手里的瓶子,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心里很恐慌,為了不讓自己的恐慌暴露,她緊緊的咬著嘴唇,一個字也不說,以不變應萬變。

「有膽識,要不是蛇毒心腸,老娘我還真是欣賞。」小倩冷冷一笑,慢慢的把瓶蓋擰開,瓶子里鑽出一條紅花花小拇指粗的蛇出來。

絲絲看著驚悚的畫面,嚇得一陣慘叫,她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身體也顫栗了,嘴里不停的哆嗦:「別……。別……。別……。別放過來……別……。」

絲絲的恐慌和害怕讓小倩十分的滿意,她將蛇放回瓶子里,微微俯身,在絲絲耳邊冷冷的說:「這可是最毒的蛇,你說,是讓它在你潔白的肌膚上游走一遍,還是直接一口咬死好呢?」

皮肉之苦絲絲能夠忍受,可是她最怕的就是小動物,尤其是蛇,剛才的偽裝這會兒全敗下陣來,精神崩潰了,她顫抖著身體大吼:「不要,不要放蛇過來,不要,求你了,趕快將蛇拿開。」

原來這女人怕這玩意,小倩眉目一寒,將毒蛇又發出來半截身子,在絲絲的臉頰前晃悠,得意的大笑:「只要你說出怎么陷害依依的,我就不把這蛇放出來。」

絲絲睜開眼就看著可怕的蛇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嚇得嚎啕大哭起來,連連尖叫著大喊道:「好,好,我說,我說…。」

「這才乖,快點說。」小倩將蛇又收回瓶子里,重新把瓶蓋塞上,打開錄音筆的開關送至絲絲的面前。

「我…。我……。」絲絲一邊拖延著時間一邊在心里默念,死武戰道,你怎么還不來啊!

「女人,快點說……」小倩又伸手去擰瓶蓋。

「別,我說……。我承認……。」就在絲絲想要說的時候她瞄到窗外有人影一閃而過,目光微微一閃,為了穩住小倩,她哭著繼續說:「我承認,承認……」

「你丫的,能不能快點……」小倩見絲絲支支吾吾,很不耐煩,伸手又要過去拿瓶子,突然,「砰~」的一聲傳來,瓶子被子彈射穿,玻璃碎片四處飛濺,四濺的除了玻璃還有血,那條蛇的腦袋被打穿,爬在地上扭動了幾下就不動了。

「絲絲,你沒事吧!」武戰道將絲絲摟在懷抱里,發現她的臉腫得比饅頭還大,渾身都是血跡。

絲絲緊緊的抓著武戰道的手臂,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面目全非的臉埋在他的胸前,哭著大聲喊道:「去,跟我扒掉那個女人的皮,一刀一刀的割下她的肉……。」

武戰道看著絲絲這模樣,血都涌向了大腦,他揚起手里的手槍回頭對著小倩就砰砰砰的連開了數槍。

啊啊啊!

小倩看著飛向自己的子彈,嚇得大叫連閃躲都忘了。眼見要勝利了,怎么突然出現了狀況,還要搭上自己的小命,最重要的是,會不會連累到若依啊?明明是想幫她出氣,要是弄出一個適得其反,那可怎么辦?

「小心,丫頭!」

預料中的子彈穿腸過沒有出現,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容岩從窗戶外飛了進來抱著小倩轉了幾個圈,成功的避開了子彈。

「容岩,你怎么來了。」小倩被容岩英雄的模樣驚呆了,哇,好帥,好酷啊!

「丫頭,快點走!」容岩拉著發愣的小倩就朝著外面跑去。

武戰道站起來又開了幾槍,可是沒有一發子彈是打中目標的,他想追出去了,可是在看著奄奄一息的絲絲時,他停頓了,將槍放回腰間,抱著絲絲朝著外面走去。

「哇!老公,你剛才的樣子好帥啊!」容岩拉著小倩沖出來的時候,林玉敏就開著車沖到了他們的面前,兩人快速的坐進車里。車子剛啟動,小倩就在容岩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胡鬧,坐好!你也不掂量自己有多少斤兩,那個女人是你能夠惹得起的嗎?」容岩看著痴笑的小倩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很想罵罵她,可是一想到差一點這輩子都見不到這個傻女人,怎么都舍不得罵,微微地嘆了一口氣,摟住她在懷抱里。

二十分鍾前正在辦公的容岩接到安一書電話,在聽說小倩綁架了絲絲後,他立即出發,邊開車邊打聽小倩的位置,還好即使的趕到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

弛子墨忙碌了一天回到家說要帶著若依出去吃飯,可是若依說想在家里吃,家里的食物不多,於是二人手牽著手開車去超市買東西。對於逛超市,弛子墨真的是外行,而,逛街恰恰是女人的強行。

白若依空手走在前面這里看看那里瞧瞧,弛子墨推著購物車饒有興趣的跟在她的後面,她選好一樣東西遞過來,他接過東西放進購物車里。衛生品專區清一色的女人,白若依不讓他跟著過去,她獨自去選好所需要的物品。

從衛生品區回來的時候,白若依看見弛子墨站在人群中,他一手扶著推車,一手拿著身邊貨架上的東西仔細看看,卓爾不群的他站在那里,給人的感覺就是,人在遠處,寫意風流。

該買的東西都買齊了,買完單,他一手提著購物袋一手牽著她,電梯里面的人很多,他站在她的後面,一只手微微的撫上她的腰,在擁擠的電梯里給她圈出一個笑笑的空間,以免她被別人撞到。

走出商店時,外面風大,弛子墨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若依的身上,十指相扣朝著車子走去。上車後,車子正要啟動時,她微笑著開口:「子墨,等等!」

弛子墨停住了捏在檔位上的大手靜靜的看著她。由於車子中間的位置比較寬,若依解下了安全帶站起身來取下身上的外套披在男人的身上:「車里有暖氣,我穿這么多不冷,給你穿。」

「謝謝夫人,我自己來!」

「不,我就要親自幫你穿!」若依不想為他做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堅持要自己幫他穿。

弛子墨傻笑般的看著她,一縷頭發垂在面頰上,臉上帶著微笑,很美。見她半天也沒有弄好,他干脆伸手將她帶了過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幫她將額前的碎發整理到耳後,笑著說:「夫人,當初買車的時候,我就猜到會有這樣的時刻。」

車子的空間很大,抱著她也不會很擠。

白若依很認真的幫他穿衣服,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某個邪惡的男人的大手已經伸到了車門的地方,不知道按住了那些開關,所有的車窗處都有黑色的窗簾放了下來,前面的擋風玻璃處都有。

車燈也一下子熄滅了,等白若依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的唇已經封住她想說話的小嘴,靈活的大手溜進了她的衣服里面。

運動結束後,弛子墨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下半身,打開了比較暗的小燈,看著身邊的女人正在扣文胸後面的扣子,將她的身體輕輕摟了起來,低頭溫柔的說:「老婆,衣服是我脫下的,就由我來負責穿好它。」

白若依想要說不,可是他的大手已經撫摸在她的後背上了,於是微微點點頭,還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小臉藏進了他的懷抱里。

等女人緩過神的時候,上衣已經穿好了,她抬頭赫然看到男人手拿著她的小褲褲正在研究哪邊是前面?白若依的頭頂有一朵烏雲飄過,臉頰更紅了,伸手去搶:「這個,我自己來。」

「老婆,這應該是情趣內褲,你不會是想穿上它勾引我吧?」他提著小褲褲躲開了她伸過來的手,笑得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

「不是的,快的給我,我自己穿。」白若依伸手去搶,今天早上在找衣服的時候,覺得這個內褲很漂亮就穿了,穿好後才發現,內褲有點太透了,本來想要換下的,又想著是冬天,不會走光就沒有換。

早知道小褲褲會落在男人的手上,真的不應該穿。羞死了,白若依整個人都羞成了粉紅色。

「想要,你求我?」看著她渾身粉嘟嘟的,男人也就更邪惡了,將小褲褲在眼前晃悠著。

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白若依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好好好,我求你,求你還給我好不好?」

男人輕輕笑了笑,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火熱的胸膛緊緊貼著她,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邪魅一笑,「乖兒,求人不是這樣求的。」

「難道你要我跪在地上向你磕頭啊?」白若依真的准備跪下了,只要他將內褲還給自己,磕頭也認了,反正她是小女子一枚,膝下沒有黃金。

她的樣子太可愛了,弛子墨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里,笑得更加的流氓:「我又沒死,死人才要別人向他磕頭的。」

這個男人是存心的,女人知道沒轍了,著急的問「那你想我怎么求你?」

「乖兒,你這么冰雪聰明,還用我教么?」男人笑得極為妖孽。

白若依看著笑得色色的男人,自然是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大眼睛死死地瞪著他!

她生氣的樣子更萌更美得無法形容,男人更喜歡,仍是笑,目光懶懶的,態度不急不燥。

他白若依惡狠狠的瞪著他,這男人的精力未也太好了吧,剛剛才結束戰斗,又來了。

他不累,她還累著呢!

不等女人說話男人快速的將她壓在身下,她的小手低著他的胸膛,微惱道:「起來,你不要太過分了,你那么重壓在我身上,我很累了。」

男人沒有放開她,而是哈哈笑著的同時,一雙修長有力的胳膊抱著她微微一轉,頃刻間,她翻身到他的上面去,用一種更加羞澀的姿勢面對他。

「大色狼,放我下來。」白若依騎坐在他的勁腰上。

「明明是你說被我壓得難受,我現在就委屈一些,甘願被你壓迫,怎么,還不滿意嗎?」躺在下面看著她。

女人沒好氣的看著他:「無論怎么樣,不都是你占便宜!」

「夫人,冤枉啊!」看著女人更是千嬌百媚,男人的語氣也更風流了:「現在的姿勢,分明是你占便宜,你騎在我身上,可以為所欲為,我完完全全的被欺壓著,如果你還覺得不夠,我願意一輩子任你欺壓。」

白若依找不到詞形容此刻男人的無賴和風流,干脆俯下身名副其實的欺壓她,張開嘴咬在他的脖頸上。

「啊!你想謀殺親夫啊!」其實根本不疼,可是男人故意誇張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