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白藍天被修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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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親們,上一章最後有些修改,請回去瞧瞧吧,謝謝!

白藍天向著門口看去,不過由於中間有一個轉角,他只能看見門口處高大的身影,卻看不見那人的表情,但是他能猜到此時弛子墨一定是氣憤得要殺人,那么就讓火燒得更猛一些吧。

「依依,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做了,這水都是粘糊糊的,滑滑的。」白藍天的語氣都是帶著曖昧的。

白若依的根本就沒有聽清白藍天在說什么,她怔怔的看著一臉陰寒的男人站在門口正用犀利冷厲的目光盯著她。

「墨,你怎么回來了?」弛子墨毫無溫度冰冷的目光,讓白若依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似乎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徹底的激怒了他。

雖然自己並沒有做錯事,可白藍天裸著身體和她在房間里,似乎有點說不清楚。

弛子墨的眼睛死死的定格在白若依又紅又腫的嘴唇上,當然他怎么都不會想到那是因為辣椒辣的。他一直一直盯著看,看得白若依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像極了做錯事情的孩子,這徹底的激怒了他。

白若依的反應反饋給弛子墨的信息是:她做了虧心事!

「依依,有沒有吹風機啊!」白藍天穿著三角褲提著襯衣和褲子走了過來,看到弛子墨的時臉上露出溫非常吃驚的表情:「子墨,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了,依依不是說你有事情出去了,今天不會回來嗎?」

弛子墨憤怒的看著白道貌岸然偽君子的白藍天,氣得面部的肌肉生冷的抽動了幾下,轉頭看著白若依,臉色變得特別的鐵青,霸道而沉著的嗓音就跟審問犯人一樣:「白若依,你說,你們剛才在干什么?」

「子墨,我……爹地…。他……我……。」白若依看著陰霾滿布的弛子墨,嚇得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她越這樣越讓弛子墨懷疑,更加的激起他的憤怒。「大聲點,我聽不見。」

「我……。」

「我們不過做了只屬於我們倆的事情罷了,你干什么那么凶她。」白藍天走到若依的面前,無比溫柔的抬手理著她烏黑亮麗的秀發:「依依,別怕,有爹地在,沒有人敢欺負你。」

弛子墨犀利憤怒的目光定格在若依潔白的脖子上,清晰的看見她脖子上兩個吻痕,剎那,宛如黑洞的眼眸風卷雲涌,殺氣凶猛的從體內蹦出來。他上前一步伸手扭住若依的手腕用力一拉,她就跌進自己的懷抱里,近身看她,臉頰上更是明顯的羞澀的紅暈,額頭上還冒著細細的汗珠,估計剛運動完不久,目光一點點的下移,落在他脖子上兩道逼真的吻痕上。隨著她的呼吸,吻痕一上一下起伏著,弛子墨的雙目變得越來越陰霾,整個眼圈都成了腥紅色,表情也變得特別的猙獰狠毒。

白若依怔怔的看著他,這樣可怕的弛子墨,她還是又一次見到,比上次在白家捉奸在床時更加的可怕。

此時此刻,白若依全是的神經,細胞都在告訴她,這個男人很生氣,非常的生氣。她用顫抖到不行細細的聲音解釋:「墨,墨,不是你看的那樣……」

弛子墨憤怒的看著她嚇得顫抖的小臉,高高的緊握的拳頭狠狠的揍了下去,嚇得白若依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明明聽見拳頭擊在什么東西上的聲音,可是身體上卻沒有意料中的疼痛,白若依微微的張開眼睛,看到的是白藍天坐倒在緊緊的捂著他的俊臉,他嘴角的血跡順著下巴往下流,裸身的身體上正開著一朵朵鮮紅的花。

弛子墨已經瘋了,一拳揍下去豈能解恨,他朝著白藍天一步一步的走過去,若依見他那陰霾到要吃人的表情,肯定會往死里揍人,嚇得趕緊的走了過去。

「王八蛋!」弛子墨抓起白藍天胸前的衣服,右手緊握的拳頭揮到了半空,白若依撲過去死死的抱住他的勁腰,小臉貼在他的胸口上硬咽道:「弛子墨,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見白若依護著白藍天,弛子墨更加的火上加火,他用力的推開她,厲聲的嘶吼道:「白若依,你給我出去。」

弛子墨越來越憤怒,若依怎么能走,她要是真的走了,那白藍天不是活活的給他打死了。

不行,一定要阻止。白若依又一次撲了過來,小手緊緊的扣住弛子墨的腰,回頭對著狼狽的白藍天大喊:「爹地,你快點走,快點走……。」雖然這樣做會弛子墨更加的誤會,但是他現在火氣那么大,估計解釋他也不會相信,弄不好還會弄巧成拙,越描越黑。

白藍天是個聰明人,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何必再白白的挨一頓打呢!他急匆匆的套上褲子就往門口跑,走到門口的時候有折身掀起被子,從枕頭下摸出自己的手表,若無其事的給自己戴上,詭異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子下面的小雨衣,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手機是他故意放在枕頭下的,小雨衣是他趁著若依下去泡蜂蜜水時故意拆開的,包括那些貼在若依脖子上的吻痕,還有那些辣椒都是來之前准備的,目的就是要讓弛子墨看到自己和若依剛才做過什么了。

不得不說,白藍天很聰明,他的這個計謀很成功也很完美,徹底的激怒了弛子墨。

「放開我,女人!」弛子墨看著床上的小雨衣,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

「我不放手,他是我爹地,你不能打他。」白若依摟得更緊了,聲音也透著倔強。

「放手!」弛子墨大吼一聲。

女人被他的吼聲嚇得顫抖一下了,但依舊沒有松手。

其實,要擺脫白若依的摟抱,對於弛子墨來說簡直不是事,可是他始終還是相信她不會背叛自己,只不過是被白藍天利用了。所以,他稍微用力的瓣開了她的小手,反過來強摟著她朝著門口走去,力度稍微大了一點就將她推在了房門外。

「子墨……」他的力度還是有點大,若依往前跌倒了一大步,等她轉過身來的時候房門已經關上了,而且反鎖了。

白若依用力的敲著門大聲額喊:「開門,子墨,開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墨,他是我爹地,是從小把我帶大唯一的親人,子墨,你不能傷害他!」

不管她怎么叫喊,怎么敲打,門還是關閉得死死的。

「弛子墨,他是我爹地,你不能打他,你不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弛子墨,我告訴你,你要傷害了他,我就讓你再也看不見我了。」

「子墨……老公……。算我求你好不好,我求你不要傷害我爹地!」

「弛子墨……。我求求你,求求你開門好不好!」

「弛子墨…。老公……。」

白若依從最開始的吼聲到後來的威脅又到最後的哀求,她的手敲累了,身體發軟了,整個人無力的依靠著門癱瘓的坐在了地上。

然而,門還是沒有打開。

房間里面,弛子墨朝著床邊走去,看著床上被某些居心不良的男人故意弄成的激烈戰況後曖昧的殘局,冷若冰霜的臉又帶著一股怒氣沖天,轉臉凶殘的盯住白藍天,聲音比閻王爺還有冷森:「白藍天,你不要一再挑戰我的底線,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

赤壁殺個人就如同普通人殺一只雞容易,如果,弛子墨現在要白藍天死,他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可是,白藍天相信一點,這一刻,他不是赤壁,而是弛子墨,白若依的丈夫,所以,自己絕不會死。

有若依這個保護傘在,白藍天根本不害怕,他抬頭朝著弛子墨笑了笑,那笑容一如從前,優雅而淡然,隨後不屑的說道:「不信!盡管你很想斃了我,但是你不會真的這么做,你不會讓我受傷的。」

白藍天很有把握的捏住了弛子墨的軟肋,那就是白若依。所以才發起了知己知彼的挑釁,他就是要將弛子墨的忍耐全部的激發出來。同時他也了解若依,她是一個善良和懂得報恩的好孩子,有她在門衛守著,弛子墨絕對不敢對自己狠手,如果自己出去的時候全身都是傷痕,那么若依一定會痛恨弛子墨的。

當然白藍天還有另一個想法,也是他內心最想得到的答案,他在賭博,賭注就是若依的心,他要賭自己對若依十幾年的呵護和疼愛,是不是真的抵不過她和弛子墨短短幾個月的相處。如果結果是自己勝利了,若依愛的是他白藍天,那么,即便是被弛子墨痛打一頓,他也認了,在苦也值得。如果贏的那個人是弛子墨,如果若依真的愛上了別人,那么,被打與否都無所謂了,心都碎了,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一個月前,白藍天為了利益將若依當成籌碼輸給了弛子墨。那么,一個月後,他又把若依當成了賭博的籌碼,結果又會怎樣了?

弛子墨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白藍天那張淡然到欠揍的臉,沒錯,自己沒有他那么混蛋,做不到不顧若依的感受,但是,這不代表就任由著白藍天*裸的挑釁。

白藍天,你以為有若依在,就能明目張膽的敢挑釁我嗎?你錯了,我讓你見識一下挑釁我的後果。

白藍天會攻心,可是弛子墨會謀略,又怎會輕易的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呢?他對著白藍天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微頓,稍微彎腰從床上提起被子朝著白藍天扔了過去,將他整個人都蓋在被子下面,隨後動作快如獵豹,掄起大拳頭對著被子狠狠的揍下去,還是覺得不夠,雙手迅速的捏住白藍天的肩膀,抬起膝蓋朝著他的肚子猛踹。

白藍天還沒有明白發生什么事情就被猛然擊打了,渾身都疼得無法形容,尤其是腹部就像是被人活活的抽空了內臟一樣,疼得不能呼吸,只能雙手拼命的捂住腹部來減輕一點的疼痛。

弛子墨用手掀起被子的一個角露出白藍天肩膀以上的位置,如同鋼筋一般的膝蓋又在他的腹部踹上兩腳,實在承受不了的白藍天發出了疼痛的呻吟。

「白藍天,你的保護神白若依就在門外,你應該再叫大聲一點,再叫得慘烈一點,最好像一個弱女子一樣發出痛苦的呻吟,以此來博得你保護神的同情…。」弛子墨邪惡的對著他的耳邊諷刺的說:「白藍天,你這么聰明應該知道,隔著柔軟的被子無論用多大的力氣去擊打,也不會有一點點的外傷!如果你不想像個娘們一樣來博得若依的同情,那么就像個男子漢一樣忍著……。」

「弛子墨,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算你狠!」白藍天再混蛋也不會在情敵面前像個娘們一樣求情,他強忍著疼痛,艱難的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卑鄙,白藍天,請問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更卑鄙更道貌岸然的小人嗎?」顯然白藍天的這句話又激怒了弛子墨,他抬起腳又猛踹了幾下。

疼痛竄入了白藍天的每一個神經,他咬緊牙關隱忍著疼痛,實在受不了,就死勁的咬著被子,就是不讓自己發出疼痛的聲音。十幾年來白藍天在白若依的面前一直是保持著光芒萬丈的光輝形象,今天,這個啞巴虧他算是吃定了。

「白藍天,如果你真的愛白若依,當初就不應該為了金錢,為了名利而親自送走了她。」

「白藍天,如果我是你,不管發生事情,就算沒有了全世界,只要擁有她我依然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