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欣喜帶著恍惚的疼,他不能思考,只知道繼續品嘗她的甜美,只知道不許她嘴里說討厭他,不許!
溫賢寧惡狠狠地去堵她的嘴巴,支開她的腿,一舉將自己疼痛的欲/望推進去。
這剎那間的動作令兩個人同時叫出聲來,唐珈葉驚叫是因為自己干澀無比,他陡然沖進來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棒,她痛到尖叫,十指抓著床單,「溫、賢、寧!」
「我在,我在小乖乖,你好緊,好緊!」溫賢寧驚叫卻是因為她美到令他抓狂,她這里緊到他似乎一點也動不了,這說明什么?
說明她沒讓房井臣碰對不對?她沒讓別的男人碰!
真好,小乖乖真好,我也是,我也沒有和別的女人有染,所以我們是才是一對的,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就是一對的。
溫賢寧捏著她緊致的臀部,抬高,讓自己可以進入的更加徹底,「叫,小乖乖,叫出來!」
唐珈葉只覺得自己被撕成了兩半,成串的眼淚流進發鬢,汁液被他帶出來,飛濺在床單上,受不了這樣的對待,她瘋狂地搖頭,嬌號陣陣,「呃……啊……」疼到汗水冒出來,禁不住求饒,「疼……輕點……輕點……」
這是今晚她第一次求饒,溫賢寧想慢下來,可他管不住自己,她太美了,他根本就停不下來,不想隱忍,只想釋放自己。
四年,四年的時間,他當了四年的和尚,這一刻與她水汝膠融,親密無間,是他想了四年,整整四年在夢中最想做的事。
聽著他叫自己小乖乖,唐珈葉感覺又回到了四年前,身體劇烈顫抖起來,教合的部位不斷灼熱,無意識地抓住他的手臂,拼命擺首,嘴里喃喃地哀叫,「嗯……」
房間內的光線昏暗,籠罩住兩個人的身影,女人纖細的嫩腿纏在男人的腰上,男人的大手托在女人的腰後,女人那不為人知的私/嫩處正吞吐著男人的凶悍,發出靡亂的響聲……
……
抿了抿干嘴唇,唐珈葉喉嚨干澀得象跑了一萬米的馬拉松,虛脫無力。
昨晚被他反反復復折騰,在床上,在浴室,在地上,在沙發,甚至走動的時候也不放過她。
他就跟頭餓狼似的不知疲倦,不停地占有,她不知道自己暈過去多少回,醒來就是現在。
外面似乎剛剛天亮,隱隱有雨聲,打在玻璃上霹靂啪啦一陣脆響,在這寂寞的雨夜,這雨聲就像一根根細針,扎得她身心生生的疼。
舔了舔干澀的唇,艱澀地把壓在腰上的虎臂移開,鼻尖傳來他的氣息,指尖摸上唇瓣,上面也留著他專屬的強勢霸道,還有那無數次在記憶的洪流中翻滾的煙草,以及淡淡的酒精。
當然,她還能聞到他身上有另外一個女人的香水味,那個女人此刻正擁有著她曾經擁有的位置,溫太太的寶座。
他說他要和夏嫣然離婚?
她嗤笑,側頭撞上一張放大的俊臉,四年的時光把他的五官打磨得透出一份專屬於他的尊貴霸氣,側躺的身形猶如一尊完美的希臘雕像,沒有一絲贅肉。
光線打在無可挑剔的輪廓上,勾勒出傲挺的鼻梁,下巴線條極具張力,還有……那雙沉黑深邃的墨眸,一如四年前那般內斂溫和,幾乎象一汪深不見底的大海要將人整個溺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