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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兩人說這種問題的時候，著實會尷尬。

但顧唯一好像就沒意識到這點，她對男女之防沒什么概念，然後下午是顧臨幫了她，也許內心里，她是願意相信和依賴的。

此時聽到他這么問，她頓時哭喪著臉，扁著嘴巴小聲說道：「我覺得胸、部好疼，這個正常嗎？你當年不會疼嗎？」

顧唯一覺得很奇怪，這個真的正常嗎？

畢竟她的胸這么小，以前都沒感覺，現在卻這么疼，洗澡時碰一下就疼，現在還疼，再加上大姨媽肚子疼，她覺得好像渾身都在疼。

什么叫他當年會不會疼啊！

顧臨想摔桌，他伸手捂著鼻子想想那畫面都要醉了，趕緊轉開了臉粗聲粗氣的說道：「你也說了是身體發育是正常的，顧唯一，以後這種問題不要亂問別人，知道嗎？」

想了想，他忍不住叮囑道，真不敢想像她還要去向別人求解的樣子。

「小氣鬼，你不是什么都懂嗎？問一句就不耐煩了。」顧唯一扁了扁嘴，鄙夷的看著他。

還敢鄙視他？

顧臨瞪著她：「我是說，除了我之外，你就不要問其他人了！」

「那我當然知道了，除非你回答不了，我才需要問別人啊，可是真的好疼，而且你也沒回答我啊，你當年，有沒有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