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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臨趕緊抱著她游出了水面，她咳個不停，他也有些擔心，「唯一？」

這下子她是真的要哭了，眼睛都被咳出了淚水，尤其自己還喝了兩口別人的游泳水，「我不要、咳不學了……」

氣管實在嗆著了，她抬手想拍拍胸口，卻直接按上了他的手，頓時她連哭都忘了。

顧臨一手繞在她胸前抱著她，另一手替她拍著背。

她低頭看到他那只大手，頓時嗆得更厲害了，面紅耳赤簡直要咳出血來一樣。

「怎么了？好好我們先上去。」

「你、你的手，拿開！」她不敢推他，怕自己又掉到水里去。

顧臨一開始顧著她，也沒意識到自己的手抱了不該抱的地方，被她這么一提醒，他才發現，手下是軟綿綿的觸感，他臉一熱，趕緊將她托上了岸，他自己跳上去拿了大浴巾包住了她身子，顧唯一低著頭都不看他。

剛上岸其實又不冷，但她將浴巾扯得緊緊的，嘴巴也微微撅了起來。

顧臨好笑的坐在她身邊，拿手撥撥她濕掉的頭發，她也晃著腦袋要躲。

「好受一點了嗎？學游泳喝幾口水是正常的。」怕她有心理陰影，他又接著安撫道：「沒事的，多練習一下慢慢來，反正有那么長的時間可以學。」

豈料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上面了。

聽他說個不停，她忍不住撇嘴，抬頭瞥了他一眼，小小聲道：「那你手剛剛、往哪里摸啊！」

顧臨抑制不住，想笑，「那個時候急著把你撈出來哪顧得了那么多？而且……」

「而且什么！」

「唔，而且好像也沒什么差別嘛。」他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