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更加愕然:「當然沒有,」她皺眉想了想,干脆說道:「我不喜歡他。」
也許,是歐陽磊的那個生日讓她太痛苦了吧?想到他就會想到那晚的事,她就怎么也不能釋懷。
連帶著,連歐陽磊讓她給他一個機會,她都沒辦法點頭。
顧臨的眼睛亮了亮,他灼灼的盯著她,「你是說真的?」
「你不相信就算了。」
「小蠻,我相信你,你心里只喜歡我,」他很肯定的說著,卻又皺眉補充道:「但那小子敢抱你,真是找死。」
「你已經打過他了!」她皺眉。
「你心疼?」他輕嗤一聲,不爽的說道。
顧唯一癟了癟嘴,從包包里翻出那封情書來,「我本來是要把這個還給他的,他突然抱上來,我也沒有防備,後來你就出現了,害我也失去機會了。」
顧臨坐在她身邊輕睨了那封信一眼,一抬手,拿了過來。
顧唯一吃了一驚,趕緊喊道:「喂,你不要亂看別人的東西!」
「別人的?他寫給你的,你有權看,那么你的就是我的,我當然有權看。」他不以為然的挑眉說道。
「什么邏輯……」顧唯一輕聲嘀咕。
卻聽顧臨瞄了眼那封情書,皺眉在念那首情詩。
「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驀然聽見,你誦經的真言;
那一月,我轉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