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歪了歪頭,她的頭發是已經及腰了,不過——
「你現在都不是少年了,你是青年。」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錯過了娶你的最佳時機?」他挑眉,不待她開口,便又說道:「既然如此,接下來我可就要加快速度了。」
「你加快什么速度呀你。」最起碼,也要她大學畢業吧……
她不太好意思的垂眸想道。
顧臨卻突然一把將她攬進了懷里,「小蠻,我送你的那個戒指呢?」
「呃,在別墅那邊,我放在抽屜里了。」她不料他問這個,想了一下才答道。
顧臨似乎松了口氣,「好在你沒有扔。」
他早就發現,凡是他送的東西,她一樣都沒有戴了。
他以為她全部扔掉了,那將是他心中最為可惜和悲痛的,以往甚至都沒敢問出口。
顧唯一眨了眨眼,她當然沒扔,他給她的所有東西,她都沒有扔。
只是以前的一切東西,被她鎖在小箱子里,埋在了舊公寓。
她張了張嘴,正要告訴他,眼前突而一暗,是他吻了過來,他的吻猛烈而又炙熱,唇齒間帶著一絲紅酒的醇香。
顧唯一對酒的敏感度真的很高,她光是接受他的吻,都覺得要醉了。
迷迷糊糊,暈眩著吻完,他的大手已經不受控制的抓握在了她胸前,顧唯一羞紅了臉,伸手推他:「喂,真的該回房睡覺了。」
「睡覺?嗯,去我房間好不好?」他輕喘著,氣息凌亂而又曖昧,帶著一絲試探和暗示。
顧唯一轉了轉眼珠子,搖頭:「不要,我要回我的房間,你回你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