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要是不提,她都差點兒忘記了豆奶現在長什么樣了。
「它想讓我帶它出門,我不想動。」
「噗,你好懶,你是不是都沒遛狗啊?」他工作要是很忙的話,豆奶豈不是比較悲催。
「喝了點酒,就不想再下樓吹夜風了。」現在這一刻,他只想待在她睡過的房間里,哪怕這里已經沒有她的氣息了,但心卻是靜的。
「你喝酒了?!」顧唯一有些吃驚,打電話的聲音也變大了一些,「你沒有酒駕吧?」她怕死了車禍這個詞。
現在隔了好幾座城市的距離,一點也不想聽到他再出事。
「你還是這么關心我。」顧臨笑了笑,才又接著說道:「喬寧送我回來的,你不用擔心——豆奶別鬧……」
後半句,是他輕斥了一聲狗狗。
顧唯一聽到他說喝酒了,也就沒再勸他去遛狗了。
「那你早點睡吧。」
「現在不困,你在做什么?很安靜的樣子,晚會結束了?」
「嗯,我在寢室呢。」
「晚會表演的怎么樣?」
「完成任務了。」
「還真的把它當成任務了?」顧臨輕笑,眼前卻似乎浮現了她的倩影,她在舞台上唱歌是什么樣子呢?
他突然很是遺憾,他並沒有看到。
明明她的成長和生活,他從很久之前就已經決定要全部參與,可後來的路,卻漸漸的與他從前的計劃脫離了軌道。
「唯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