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寧臉色就是一變,她剛才一定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經,她居然蠢得沒去細想,顧唯一在這里,那她表哥——
她的臉色白了白,酒一下子全醒了。
都顧不得跟顧唯一說話,趕緊推身邊的男人:「你先回去,我們改天再見。」
男人已經聽出了不對,卻還是指著顧唯一說道:「她不是保姆?」
「不是!」
「那是誰啊?」
「反正是個不相干的人,你到底走不走?!」月寧都氣到了,使勁的瞪著他。
男人還沒說話,另一道聲音就在身後響了起來,「不相干?你還想去哪?」
是顧臨壓抑著怒氣,冷冰冰的聲音。
他聽到動靜的時候就已經走到了門邊,自然也聽到了剛剛的對話,對於月寧把他老婆當保姆使,他臉色黑得不行。
他抬腳走到了顧唯一身邊,也有些氣:「不是讓你別做這些嗎?」
「我坐不住嘛。」顧唯一無辜的看著他。
顧臨倒不是生她的氣,他只是怕她累著,見她這樣子,也不好說什么,摸摸她的頭發,將她攬在自己身邊,跟著抬頭看向月寧。
「外人可以走了。」
「表、表哥,這是我男朋友!」月寧頭皮發麻的喊道。
她從小喜歡黏著表哥,但是也害怕表哥,尤其後來他因為她媽媽的事不願意理她後。
現在也很是怕他會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