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亂侖合集(3m以上)-第52部分(2 / 2)

二歲上省城讀中學,十八歲到北京讀大學,還是本碩連讀。至於我,名義上也算

是個「官二代」,老爸是村長嘛,不過我也算聰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腳步。幸

好我家就一兒子,經濟壓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頂官帽,從小就跟老婆結了

娃娃親。畢業之後,我們做了公務員,去年結了婚,以我們未到而立這個資歷,

能在北京坐擁頂層復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確實不易。

小姨子,因為我和老婆是娃娃親,她就像我親妹妹一樣,我們一般直接叫她

「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人們都說,女人的美貌與智慧成反比,

真的沒有錯,形容她們姐妹兩人是貼切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老婆長相平庸,身

材也一般,頭發有點發黃干枯,說句不客氣的話,我雖然不是諸葛亮,卻娶了個

黃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頭腦簡單,二十出頭的人了,

還像個十幾歲的小女生,整天跟著女孩兒們出去玩,大大咧咧,瘋瘋癲癲,卻絲

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對男人沒有性趣。不過她的美貌啊,那是

方圓十幾里地,乃至鎮上都十分有名的,據聞她成年前就有媒人來說媒,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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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恃甚高,待價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無可忍,給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願

地接受了。

小妹結婚那天,我和老婆作為至親,那當然是要趕回去的。這公務員的事情,

要說閑,也確實沒太多事情要忙,要說忙,那也是不能隨便離開崗位太遠,免得

上頭找人的時候找不到。因此,趕回老家參加小妹的婚禮,對我們來說就是一次

難得的假期。萬萬沒想到,我的艷遇就從那一天開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為了看看久違的家人。按照我們老家的風俗,

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門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見面。我是她姐

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說有私心,那也當真,我可也想看看

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樣呢!

婚禮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帶了一大群婦女忙東忙西,為第二天的婚禮做准備,

我把自家的親戚關系料理停當,藉著幫忙的名義跑過來,不過偷了空,跟岳父坐

下溫酒閑聊。正說話間,小妹從內里的閨房溜了出來,一屁股往我對面的椅子坐

下。時值盛夏,鄉下農村沒有空調,吊掛在屋頂的風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

個小熱褲,露出兩條白花花長溜溜的大腿,疊起來,從她大腿外側幾乎可以瞄到

她的屁股,而她的緊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對大奶顯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線

不足還是我視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輪廓,難不成這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腦後一大把頭發扎成馬尾巴,說:「爸,姐夫,我出去玩會。」岳父

陰沉著臉:「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點。」我也知道岳父對這

個小妖精是又愛又恨,愛的是她長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婦

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說,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婦道」這

頂帽子是萬萬扣不到她頭上的,她就是愛玩愛鬧,於男女關系,並不比同村的女

子開放多少,只不過在過於保守的環境里,她也算是個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

估計,小妹還是個原裝貨呢。男人嘛,骨子里的野獸欲望就是要多傳播自己的基

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過九成都會對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當然,

想是想做是做,真能買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幾個呢?至少我沒遇上。

小妹不太情願地回到閨房,噼噼啪啪地摔起東西來。岳父搖搖頭,無計可施,

看來他對這個刁蠻女兒也是傷透了腦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綠豆的級別,怎么說

還算是個京官,在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於到小姨子的閨房里。只得把

老婆叫來,她們姐妹倆在房里私聊了半個鍾頭,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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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來到岳父家,幫忙是假,大模大樣地喝酒

抽煙,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第一次見到那個即將成為我妹

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個人,燙著頭發,白白凈凈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農村

人,聽鄉親們說,他是鎮長的兒子,讀藝術學院的,說好聽一點是個藝術家,要

說難聽的,就是個戲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過他,我爹才村長呢,可要拼人,

我可比他強多了,好歹我還是個京官啊,級別比他爸還高一大截。我這么想,也

有那么一點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極可能尚未有人開發過的chu女私|處,健美的身

體,今晚就要交給這么個小白臉享用,我居然有點吃醋。

忙碌而混亂的婚禮,消耗了我一天的體力,目送小妹進了洞房,喝多了的我

也在老婆攙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沒在自己老家睡過的懶覺被老婆拍醒:「快起來,出大

事了!」我眯著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還有

心情開玩笑,小妹在鬧離婚!」我一聽,立馬蹦起來:「搞什么鬼?!昨天才結

婚呢!」老婆二話沒說,硬給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辦跑。到了民政辦,

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張臉是憋得通紅,都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么,岳父岳

母鐵青鐵青著臉,還有昨天見過的妹夫的父母,臉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

還是那么蒼白蒼白,一言不發。我拉著老婆衣袖細問,老婆才在我耳邊道出原委:

原來幾個月前岳父岳母給小妹下死命令的時候,還沒見過准女婿的面,光憑幾張

照片一份履歷就把婚事定了下來,萬萬沒想到這小白臉居然有龍陽之好,昨晚一

整晚,非但沒碰小妹,還分開兩張被子睡覺。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

洋鏡,實在無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鎮長的身份,小妹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可遇

上我和老婆這兩個芝麻京官在背後給小妹撐腰,小妹自無須守這活寡。我低聲對

老婆說:「離了吧,反正小妹也沒虧給他。一個蕾絲邊,一個斷臂山,搞不到一

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還敢開玩笑!」

這種事情,對誰來說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鬧大,一個多小時下來,雙方談

好條件,簽字離婚,岳父岳母把彩禮退回去,注銷了結婚證。本以為事情就這樣

結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戶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狀況被寫了個「離異」,頓時

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將我送她那個寫著「永結同心」的花屏打個稀巴爛,罵道:

「豈有此理!就這么糊塗變了個離婚!」老婆識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間,我

也早早告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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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假期要結束了,在離開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鑽到我的被窩里,

成熟美|岤騎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自然是當仁不讓地一棍子捅進她體內:

「老妖婆是不是飢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頂住芓宮,忙說:「要死

了,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么,我們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還害

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頂得一起一伏:「先別來,我還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

不及了,rou棒在她又熱又滑的洞|岤進出:「行,一邊做一邊商量。」老婆沒辦法,

便說:「小妹她……想跟我們一起去北京。」我一聽,來了精神,rou棒更壯了,

故意裝作不樂意的樣子:「她去北京干什么?又沒工作,白吃我們的飯呢。」老

婆不愧是老婆,rou棒的跳躍把我給出賣了:「你敢說你不喜歡?一說小妹,你的

棒子就變大了,哎喲,好猛,你頂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認:「是啊,那么個大

美女,想起來都要硬呢,要是同時干上你們兩個,我可要樂翻了。」老婆有點兒

高嘲,肉洞微微抽動收縮:「你……你敢亂來……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

……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我滿腦子都想著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

大又挺的胸部,遇上老婆的高嘲,也不遲疑,索性把rou棒挺到最高,直接頂住老

婆的芓宮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顧不上我心里想的是誰,直接大叫一聲:

「老公……」便渾身一顫達到高嘲,我也跟著一抖rou棒,把jing液射了進去。

日出的時候,我和老婆下身還帶著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不太情願地起來洗了

個澡,去岳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起回北京。在小妹上車那一剎那,我才知道原

來老婆所言非虛,小妹真的要來北京了。一路上,小妹都沒怎么說話,愛理不理

的,臉蛋陰雲密布。老婆嘴巴不停,一邊安慰她,一邊跟我解釋小妹的計劃,說

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男朋友。

我心里暗自發笑:你當北京是什么地方?都離婚了,還想自抬身價?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我們把家里的東西打點一下,把一個朝陽的房

間收拾好給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隨身的小東西,很快就安頓下來。

我跟老婆在不同的部門,這次請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

的工作日,她早早休息,我還不太想睡,在書房里玩電腦。小妹大概是不習慣,

一直到午夜時分,我去上廁所的時候,還隱隱看到她的門縫里透出亮光。這時候

我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小妹在房間里做什么呢?我知道房子還很新,房門

的關節潤滑良好,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外面的大廳是黑暗的,小妹在里面很難

發現站在門口偷窺的我。於是我大起膽子,靜悄悄地把虛掩的房門推開少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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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要緊,一看就把我看出火來:小妹正准備脫衣服睡覺呢。她坐在書桌前,右

側面對著我,先把馬尾巴散開,搖搖頭,順順頭發,拿起書桌上的梳子,仔細地

梳理她又濃密又烏黑的頭發,然後一顆接一顆解開胸前的紐扣,撥開左肩的衣領,

露出一側肩膀,雪白雪白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