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還是死了老婆的?」我
一直記得童說過的話。
「不是,沒有結過婚的,是個歸國留學博士,擺了40桌。好象感情還挺好
的。」
「臭娘們!」我咬牙切齒的說:「剛分手3個月就結婚了。還說什么一輩子
不嫁人!」
「你們分手3個月?童不是說你們早就分了嗎?今天婚禮主持還說他們去年
秋天就認識了……」
我已經聽不下去,把電話砸在桌子上。怪不的這次這么痛快就分手,原來早
有此心找好備用輪胎了。還說什么一輩子不嫁,三個月就結婚。哼,可笑,我還
在為她擔心,她早就撲到別人的懷里去了。
我以為她愛我情濃放不下,原來傻的是我。早知童是這種人,2年前就應該
狠心甩了她的。「去年秋天就認識了」,原來去年秋天她睡在我手上的時候心早
就飛走了。
我很少喝酒,除非陪客戶,那天晚上我喝的吐了幾十次。
這也是種背叛。在你以為對方如何如何愛你勝過你愛她,分手後也念念不忘
放不下你的時候,卻發現放不下的是自己,人家早已經放下了。其實是自己被耍
了。
我把她沒有工資還在讀書時給我買的500多的手表,送給了公司的保安;
把她用一個暑假天天去郊區代課的錢給我買的訂婚戒指,送給表妹去打對耳環;
她的照片、她的內衣、她看的書,我都扔了……
我賭氣似的向靜求婚,靜有些意外,但還是答應了。
我們分手的第四個月,我和靜結婚了。
************
世界上的事盡是意外。看上去比童嫻靜傳統的靜,不是chu女。就像我當年沒
料到作風open的童居然是chu女一樣意外。我安慰自己不要在意。我是因為連
童那樣的人也是chu女所以理所當然認為靜是chu女。其實現在20歲以上的女人已
經沒幾個是chu女了。chu女都不懂事,任性沒有好脾氣。
偶爾一次不行還不懂安慰,破口而出:「你怎么會陽痿呢?」
永遠記得童瞪大眼睛說:「你才29歲,怎么就陽痿呢?」。
我氣急,做了壞事一樣結結巴巴的解釋什么叫生理性陽痿,什么叫心理性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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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告訴她這樣只會讓我更加障礙,告訴她應該主動幫我緩解心理壓力。
「對不起,我以前沒有經驗,不知道這些。」瞧瞧chu女的借口吧!
第二天情欲又上身,准備翻身上馬時,傳來她嬌滴滴的聲音:「你別緊張,
就算陽痿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一楞,軟趴了,坐起來,對她吼:「你這人掃興嗎?告訴過你,我這不叫
陽痿!」
童淚眼婆娑道:「你不是要我幫你緩解嗎?我這樣安慰你也不行?」她還委
屈,我去哪叫屈?
童自己想想認為是我上黃|色網站太多,改了密碼,不准再上。
其實童不知道,是我有心理恐懼,怕滿足不了她,我怕我這個開始走下坡路
的男人滿足不了日漸成熟的女人。
童是在經歷我之後豐韻的。
我是在經歷童以後衰老的。
童從chu女到熟女,對性充滿好奇,她不准我沾黃,自己卻興趣滿滿,今天告
訴我學了個新體位,明天拼命的摸著我的背「沒欲望嗎?奇怪,網上說這樣可以
激起x欲的,你翻過來,我再試試親你的耳朵。」
最剎風景的一次是她拼命挑逗我,讓我也激動起來,以為她需要我進入時,
童卻拿出根直尺:「他們都說中國男人的平均有15cm,我量量你的。」
我當時就想抽自己一耳光,恨自己不該破了童的處子身。
童腦子里滿是亂七八糟,滿是淑德女人不可能有的偏激想法。
童看了新聞說現在流行換妻,她怕我把她拿去和別人換,她不說要是換妻就
和我分手,而是說,「要是你拿我和別人換,我就死給你看。」
童怕我出軌,她不說要是我出軌就和我分手,而是說:「要是你出軌,我也
出軌,你不想我和別人睡覺的吧,那就別出軌。」
童怕和我分手,她不說不想和我分手,而是說:「要分手可以,你先還一個
兒子給我。」她就是這樣偏激。
童不像靜,我要和靜吵架分手,靜一定只會用低沉的聲音幽幽的說:「分手
了,我該怎么辦?」
童是哭著大吼:「好啊,分手啊,我巴不得,可你還欠我個孩子呢!」
童淚流滿面,卻撲過來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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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能找童作老婆。我和童三年,第一年就定了婚,後兩年卻從不再提
結婚。我和靜認識只有三個月,可我娶了靜。
我在心里狠狠對童說,你嫁吧,誰娶你誰倒霉,任性粘人不懂事,還是個下
不出的蛋的主。
************
(一)
女兒如今已經十七歲了。
在過去的近五年的時間里,女兒給我的太多太多,她甚至毫無保留地給於了
我女人的一切,可以這樣說,她的整個中學階段完全是一個女人蛻變的過程,她
不但給與我這做父親的女兒深深的愛,更多的還有甚於妻子的愛,她甚至在該住
校的時候,她的母親為了我能正常地過上一個男人的生活,而跑到學校里跟老師
死纏硬磨,最終讓女兒走讀。
說句自私的話,這一切其實就是為了我夜晚能跟女兒在一起,享受妻子所不
能給與我的。
妻子所作的這一切,我始終沒說話,有時看看妻子跑了學校幾趟,心里覺得
過意不去,也曾經對妻子說,算了吧。妻子帶著歉意看了我一眼,還是要她回來
睡吧,也不遠,這些老師也真是,說什麽學生要統一住校,我再試試。和女兒有
了那層關系,我心里也惦記著,看看妻子一副鍥而不舍的樣子,倒換成我不忍違
了她的意思。
又過了幾天,妻子終於笑著對我說,行了,行了。她滿意地擦了把臉,老師
同意了。
我不知道她對老師怎麽說,也不想去追究,但我深深地體會出妻子的心。
走了幾天的女兒,又回來了,她的同學捎信來要我去帶鋪蓋,我騎自行車去
的時候,正好是吃飯的時間,宿舍里女生們看著我嘁嘁喳喳的說個不停,幾天的
時間,我的女兒就和她們的同學混熟了。
那是你爸爸?有幾個比較大的女生湊在一起問著女兒,女兒看了我一眼,點
了點頭,那一刻,倒好像我做賊似地被她們看破了心理,搬車子的時候,被車把
碰了一下,有幾個女生小聲地笑了起來,笑得很天真,聽在我的耳朵里倒是一種
折磨,如果不是我的私心和下流,我的女兒真的應該在這個環境里,可我還是放
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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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在院子里等我,幫我扶車子的時候,隨便問了一句,女兒說回來住嗎?
我到了忘了,自己倉促間沒問女兒這個問題,我抱著被子遲疑地看著妻子。放床
上吧。我知道她說的那床是我們家里惟一的一張大床。還是放小炕上吧。我說,
萬一女兒不願意。
放床上吧,我們屋里還有張桌,她晚上還可以在那里做作業。妻子的理由說
的很中肯,倒給了我一些面子。看著女兒的被子緊挨著我們夫妻的大被,心里不
知是什麽滋味,難道從此以後,女兒就跟我們睡在一起?我這個做父親的真的可
以和自己的女兒睡覺?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轉了一圈,說真的,已經到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
朗,一方面倫理道德約束著我,知道這樣是不齒於人,另一方面,又感覺到一種
躍躍欲試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戀。和自己的女兒,那種沖破了束縛禁忌快感始終激
盪著體內的血液,怪不得人們對此事件都津津樂道。
在地里轉了幾個圈後,天就黑下來,田野里的晚風有點冷,我下意識地裹緊
了衣服。臨近村頭的時候,我聽到幾聲狗的吱吱聲,憑直覺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了,小時候那種惡作劇般的景像又浮上來,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兩只狗,認出來那只黃|色的小狗是鄰家的,而被騎著的卻
是女兒叔伯家的,可以這樣說,村里每一只狗都是這只大狗的後代,它已經在村
子里是祖母輩了,可今天騎著它的卻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沒去深究
這件事,可今天不知為什麽卻注意到這一細節,也許是為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適
的理由吧。
但他們畢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丶父女相j,而我呢?想到這里,不由得
笑了,女兒回來了嗎?
一想到女兒和今晚的三人一鋪,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來。
我撿起身邊的一只石頭,瞄准了它們扔了過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為
了要看它們下一步的動作,那趴在母親背上的小黃狗為了躲避,前腳滑下,原來
和母親一個方向的身體不得不背向著。
我惡作劇地又跺了一下腳,母狗往前沖了一下,拉動著小黃狗往後倒,但卻
始終離不開交媾的姿勢。
母狗嗡嗡地叫著,回頭看著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滿是乞求與哀怨。就是那
眼光讓我再也不忍心繼續下去,還是讓它們母子不受干擾地繼續歡愛下去。我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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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往村里走去。
如果我們父女暴露了,會是怎樣一幅情景?我不敢細想,但狗的那種姿勢讓
我回味不已,和女兒也有很多次了,為了怕她母親發現,也只是傳統式的,從來
沒敢花式過,是否今晚可以讓女兒趴著,從後面……那她母親就會清清楚楚地看
見。
回到家,已是掌燈時分,妻子趴伏在豬圈牆上,呼喚著喂食,看到我回來,
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轉了一轉。
不舒服?
沒有啊!
嘻嘻,閨女回來了,說是有作業要做,在學習呢,你不過去看看?說完,就
仍趴下在豬槽里搗著。
堂屋里的燈光昏暗,桌上已擺滿了盛好的飯菜等著我回來,農村里有一個習
慣,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會先吃的。
我扭頭看看桌前的女兒,她正坐在那里拿著筆,一手撮著腮沉思,看在眼里
很是心動,記得有一句詩「神凝香腮溢春愁」,不知女兒此時是否有著思春的情
懷?這樣一幅畫面,還是在上中學的時候,發生在我暗戀的女生身上,不期然過
了十幾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回來了,閨女。我懷著復雜的心情問。
嗯。女兒答應了一聲,回過頭朝我笑。
我看看門外的動靜,真想過去摟住她,又怕女兒把我想到壞處,畢竟是自己
的親生女兒,如果我急於和她做那事,女兒會怎麽看我?再說她媽也會不自在,
盡管她始終撮合著我們父女的好事,但她畢竟是妻子。想到這里,我撂下了躍躍
欲試的心。
餓了嗎?餓了就先吃飯吧。
不知什麽時候妻子從外面進來了,我趕緊收回心。
妻子盛好了飯,回頭招呼女兒,「婷婷,吃晚飯再學吧。」
看看女兒好像懶洋洋的,她走到桌前,還望了我一眼。
「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女兒扭捏著坐下,也許她知道她娘要她回來住的
目的,心里不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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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哪里還不一樣。」我端起碗,扒拉了一口飯。
「就讓她坐那里吧,女兒都是親爸爸的。」
妻子不失時機地調笑著,為的是緩和一下氣氛。這個時候作為父親,我心里
七上八下的,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邊是自己的妻子,難道今夜就真的要我
上自己的女兒?看妻子這種做法,倒好像是拉皮條的,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妻子一個勁地鼓勵女兒往我碗里夾菜,我也就不再躲閃,還不時地給女兒也
夾一筷子。
吃完飯,女兒照舊坐在桌前做作業,妻子卻嘻嘻笑著洗碗,拾掇家務,臨走
拋給我一個眉眼,我笑著沒說什麽。
院子里很靜,雞在棚里發出鼓鼓的叫聲,甚至聽得到母雞用羽翼呵護雛雞的
扇動,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從屋檐里進出,這一切都昭示著家的溫馨。
抬頭看看女兒的房間,昏黃的燈光下,是她安靜而靚麗的身影,我不知道今
晚和女兒會發生怎樣天翻地覆的事情,難道就是這樣清純的女兒會被自己壓在身
下做著邪惡的事情?
風從斷牆的一角刮過,讓我煩躁的心有了一絲清醒,女兒正好這時抬起頭翻
著書頁,她俊美的臉流露出天真地笑,讓我的心苦苦掙扎在道德的邊緣。
「站在那里干什麽?」妻子不知什麽時候站在身後,「進去吧。」剛才還掙
扎的心忽然就被妻子的笑化解了。
「還沒做完嗎?」
「還沒有。」女兒頭也沒抬,在書上認真地勾勾畫畫。
「來,吃點東西吧。」妻子變戲法似地從後面拿出一只割好的西瓜遞過來。
「我不吃。」在這個時候,真的沒心情。
「吃點吧。」妻子再次央求,遞過來,我沒接。
「婷婷,給爸爸送去。」婷婷聽話地放下筆,拿起西瓜走到我面前。
我尷尬地向後仰起身,「你吃吧。」妻子看我這樣,慫恿著女兒往前靠,並
把女兒往我身上推了一把。
婷婷站不住,倒在我懷里。
「看女兒多親你。去,給爸爸送到口里。」這時的女兒已經夾到我腿間了。
可由於我坐在床上,女兒個子矮,夠不到我的嘴。妻子就說,「傻閨女,你就不
會騎到爸爸的腿上。」我聽了刺激地一下子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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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拘束地想邁腿上來,又不好意思。正好妻子走過來,扶了她一把。
妻低低的聲音貼在女兒耳邊,「給爸爸喂喂,用嘴。」
婷婷這時真的扭捏了一下,害羞地低下頭。沒想到妻子拐了她一把。
「怕什麽,又不是外人。」說著,又丟給我一個眉眼,抓住我的手,「來,
抱抱閨女。」這樣我就摟住了女兒的腰,坐在了腿上。
「爸爸養你不容易,來喂喂爸爸。」
女兒這時再沒說什麽,含著西瓜的小嘴送過來,我不由自主地迎上去,接住
了,心還撲撲地跳,卻又有股顫動在心尖上的酥麻,這多像新婚洞房里的新娘新
郎游戲。
「你們吃著,我再給你們割去。」妻子低下頭走出去,我真的很感謝她,每
到這時,她都適時地離開,以免我尷尬。
看著女兒再次送過來的嘴,我再也掩藏不住了,一手摟過女兒的脖頸,女兒
嘻嘻地笑著,躲閃著我,我卻強橫地再次摟住了,嘴對嘴地接過之後,連咀嚼都
沒有,就直接探進女兒的口腔。
「爸……」女兒嬌呼一聲,眉眼里含著無限的嬌羞。
我呼吸急促地和女兒親嘴,兩手順著女兒的腰部滑了下去。
「爸……」女兒扭腰似要掙脫,卻被我解開了腰帶。「婷婷,給爸爸吧。」
女兒沒說話,我趁著這機會抓住了女兒的內褲。
「讓爸爸摸摸。」我嚼了一口嘴里的西瓜,咽下去,笑嘻嘻地看著女兒貼近
的臉,手慢慢地滑進去。「喜歡爸爸嗎?」女兒的小嘴撅得高高的,黑黑的小眼
睛逼視著我。
「喜歡不喜歡?」摸到女兒毛茸茸的軟毛處,手故意地在那里撥弄了一下。
婷婷抱住我的脖子,騎在我腿上的身體往前挪了挪,小嘴翹了一下送過來。
「喜歡……!」她發出的重音告訴我,女兒真的喜歡我。
「壞爸爸!人家上學你也不放過。」我刺激地一下子扣進去,感覺到女兒柔
軟的長長的蔭唇和碩大的蔭部。
嘴對嘴地吸過去,女兒氣緊地任我狂吻。手從菊花的微起處漸漸感覺著肉感
和豐隆,淺淺的陰床上一片濡濕,我來回地觸摸著女兒的吸盤。女兒的腿漸漸有
了活力,大腿根明顯地綳緊,不時地夾起來,嘴里發出不清晰的聲音,我知道女
人到這時候肯定是無法抑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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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尋吻的嘴突然掙脫了女兒的束縛,婷婷似乎不習慣,張大了的嘴失去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