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亂侖合集(3m以上)-第104部分(1 / 2)

蒙在鼓里呢!哼!這些天他逮著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撥我,這會又要我給他送飯,嗯!八成又不安好心……」

明秀遞過飯盒,沒講兩句話就急著要走,王老漢心中不禁愀然不樂。他怒氣沖沖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碼也要等我吃完嘛!你急匆匆的是干啥?」明秀一聽,心中也是有氣,當下便頂道:「爹,你還問我?你上回騙我,還……哼!」王老漢一聽這話,知到詭計已被媳婦識破,便裝模作樣的,將構思已久的大道理說出來,教訓媳婦一頓。

王老漢:「騙你也是為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夫妻倆成親多年,就生了個大傻;丁旺又沒用,沒法再給你下種。你將來老了,要依靠誰?爹雖年紀大,可比丁旺有用的多,說不定這回就讓你再生個兒子呢!」

明秀:「你……你……怎么這么說!」

王老漢:「明秀啊!再怎么說,我也不是外人,要是你肚里有了我的種,也是咱王家的苗裔啊!爹是過來人,知道你這年紀最想要男人,丁旺不行,咱來替替,你不是也快活?上回你舒服得直叫,爹看了也歡喜啊!」

明秀聽公公竟然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看在王老漢眼里,倒像是害羞默認的模樣。王老漢誤以為媳婦已經同意自己的說法,便挨上去動手動腳,明秀見光天畫日之下,公公竟敢再施輕薄,不禁勃然大怒。她奮力一推,將王老漢跌了個四腳朝天,轉過身子,掉頭就走。

王老漢一跌之下,惡向膽邊生;他心想:「反正撕破了臉,這高粱地里又四下無人,不如就硬作她一回!」他迅速爬起身來,向媳婦追了過去。氣呼呼的明秀,作夢也想不到,公公竟然還敢追上來;她毫無警覺的,便被王老漢撲倒在高粱地里。兩人翻滾糾纏了一陣,王老漢揪住明秀的頭發,將她的頭使勁的向地上撞,明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王老漢費了半天勁,總算將媳婦擺布妥當;他氣喘噓噓的望著自己努力的成果,不禁洋洋得意。媳婦現在赤裸裸的被他銬著,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兩腳銬的較高,因此兩腿呈向上抬起之勢。這種姿勢使陰滬大開,最適合男子施行強犦。他歇息了一會,覺得欲火旺盛到了極點,便朝媳婦兩腿間一跪,大逞口手之欲。

他揉捏撫摸媳婦嫩白的大腿,親吻吮舔媳婦嬌嫩的陰滬,那股綿軟舒適的觸感,微帶腥馬蚤的女性體味,使他欲火高漲,再也無法忍耐。他掏出腫脹欲裂的棒棒,對准嬌嫩濕潤的小|岤,使力一頂;只聽「噗吱」一聲,gui頭已劃開那兩片柔嫩的蔭唇,深深的進入了鮮美成熟的蜜|岤。瞬間傳來的濕滑緊暖感覺,幾乎使他忍不住要泄了出來。

他稍稍停歇了一會,正准備大力沖刺,突然一陣熟悉的呼喊聲,傳入他的耳際;他陡然一驚,險些給嚇暈了過去:「這該死的李老爹,怎么找到這來了?」他趕忙穿上衣褲走了出去,只見李老爹站在不遠處的田埂上,仍扯著喉嚨在那直叫呢!

王老漢:「老爹,你雞貓子鬼叫個啥啊?」

李老爹:「他奶奶的!老漢,你躲哪去了?害我喊了老半天;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回去了。他奶奶的!算你有口福!」

王老漢:「到底有什么事?你他娘的也講清楚嘛!」

李老爹:「他奶奶的!我那女婿從東北回來,帶了只熊掌,我老伴昨晚加了堆好料,一直燉到到今個。我剛去你家,大傻說你到田里來了,我巴巴的跑來找你,他奶奶的!夠意思吧?」

王老漢一聽,心里直叫苦:「他娘的!節骨眼上,偏偏這李老爹來攪局,看樣子不去還不行呢!」他心中叫苦,嘴里卻還需敷衍著李老爹,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明秀醒了過來,但眼前的處境卻使她差點又暈了過去,公公竟然用捕獸的器具,將她光溜溜的銬了起來。這高粱地里,有些供農忙時歇宿的工寮,如今她就被銬在工寮里。她發覺自己四肢均被牢牢銬住,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兩腳銬的位置較高,因此兩腿呈向上抬起之勢。

她游目四顧,卻不見公公人影,心頭不禁七上八下。這高粱地里除了自家人會來外,幾乎沒有人跡;自己手腳被縛,萬一有什么野獸闖了進來,豈不是萬無生理?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一時之間自幺力聽聞的怪異傳說,似乎都在心中活了起來。

大傻將一干野物,該剝皮的剝皮,該去毛的去毛,拾奪的干干凈凈。事情作完了,不免有些無聊,便又拎了根獵叉,逕自往高粱地里玩耍。他順著自家的田埂前行,逐漸進入深處,四周的高粱比人還高,風一吹便沙沙作響。他拿著叉子東戳西弄,不時驚動些野雞、田鼠,他便追趕著取樂。

他追了一陣,不覺來到家中的工寮,此時忽地傳來一陣哀怨的哭泣聲。大傻心想:「大白天的,難道有鬼?」他人傻不知道怕,循聲便找了過去,到了工寮邊,哭泣聲更為清晰,他一推門走了進去。眼前的景象,可真嚇了他一大跳,娘竟光溜溜的給銬在炕上!正哀哀的在那哭呢!

明秀呼喊求救,叫了半天,根本沒人聽見,她又急又怕,不禁哀哀的哭了起來。此時她只求有人來放了她,就算是老不修公公進來j滛她,她也認了。結果推門進來的竟是兒子大傻,喜出望外的她,一時之間,反倒說不出話來。大傻愣愣的望著赤裸的親娘,像是不認識一般;平日里娘都是穿著衣服,看起來就是娘的樣子。如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倒像換了個人似的。

他傻乎乎的呆了半晌,才開口道:「娘,你怎么自個脫光掉進陷阱了?」明秀一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斥道:「大傻,別呆站著,快將娘解開放下來!」大傻答應一聲,笨手笨腳的就來替她解縛,但繩子好解,銬子卻難除。大傻弄了半天,手上的銬子除下了,但腳上的兩個銬子,可就是弄不下來。明秀此時心情大定,便要大傻別慌,慢慢想辦法。

其實大傻從小就跟著王老漢弄這些東西,根本就熟悉的很,只是解開鐵銬需要一些必要的工具,他如今僅憑雙手,自然是事倍功半了。大傻初次見到女性的捰體,只覺說不出的興奮;他智力雖有問題,但生理發育卻異乎尋常的好,雄性的本能,使他對女體自然產生濃厚的興趣。

尤其在解縛過程中,接觸到明秀柔嫩的肌膚,更使他有一種奇妙的舒適感。在他單純的腦筋里,眼前赤裸的娘,和平日熟悉的娘,是不一樣的。

明秀哪里知道白痴兒子的白痴想法?但她女性的本能卻告訴她,眼前的兒子已不是單純的孩童;因為他的褲襠部位,簡直鼓的太不像話了!大傻握著明秀的腿,慢慢的解那銬子,觸手一片溫暖滑膩,使他益發感覺舒適。他自然地轉動身體,調整角度,下體也貼近明秀的身體,一頂一頂的磨蹭了起來。

明秀感覺到兒子的粗大壯碩,那熱乎乎的rou棒雖然隔著褲子,但仍使她產生出強烈的悸動。相較於公公的無恥貪婪,兒子顯得是那么的靦腆羞怯。看著兒子稚嫩的面龐,她不由自主的涌出一股母性的溫柔。此時大傻終於解開她右腳的鐵銬,乍獲自由的右腿,疲勞反射的屈起,勾在大傻的腰際,形成一種極度猥褻的滛穢姿態。

大傻由於便於為明秀解銬,因此背對著坐在她兩腿之間;他左手托扶著明秀的左大腿,而明秀的右腿又勾在他的腰際;這姿式使得明秀的下體,緊緊的貼在大傻的後腰。赤裸裸的明秀,由於大傻的碰觸,而起了陣陣的顫栗。驀地,明秀的左腳重獲自由,在疲勞反射下,就如同右腳一般,也屈起勾住大傻的腰際。滿臉迷惘的大傻,在親娘赤裸雙腿環夾下,終於順從了他男性的本能!他迅速脫下衣褲,轉身面對赤裸裸的親娘。

明秀望著大傻壯碩的身體,與稚氣未脫的面龐,心中並無絲毫的畏懼;相反的,她反而有一種復雜的愛憐情緒。這傻兒子長大了,但他卻注定無法像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也無法知道女人的滋味,這是多么殘酷的事情啊!如果親生的娘都不肯幫他,那還有什么人會要他呢?她沉溺於母性的思維中,自我感傷;大傻卻已赤裸裸的,緊壓在她的身上。

擁抱赤裸、溫暖、棉軟的女體,使大傻產生愉悅的快感;親娘柔嫩的身軀,喚醒他幺力時的記憶。他貪婪的吸吮飽滿的ru房,輕輕啃咬櫻桃般的奶頭;那鉅大翹起緊貼肚皮的棒棒,也如烙鐵一般的熨燙著明秀的小腹。明秀盪漾在母性的夢幻中,但旺盛的欲情卻也在她體內,悄悄的升起。

大傻就像幺力時一般,對她充滿依戀;但發育成熟的男性器官,卻凶悍的沖撞她隱密的愛巢。她愛憐的分開雙腿,但無經驗的大傻仍不得其門而入。他焦躁的不停嘗試,夢囈似的呼喚著親娘;明秀聽他無助的叫娘,心都要碎了,她伸手握住兒子的男根,溫柔的引導他進入自己濕滑飢渴的嫩|岤。

大傻一旦進入,立即如魚得水。智障兒天生擁有更多的獸性本能,他勇猛的抽鍤,次次均直頂到底,明秀很快的便踴起官能之波。陣陣舒暢的感覺,不斷撞擊著她的敏感部位,她緊擁著愛子,雙腿也高高的翹了起來。大傻感到棒棒好像要爆炸一般,一股奇妙的舒適感覺,迅速的聚集gui頭,他猛的一陣哆嗦,童子之精狂噴而出,盡數獻給了他生身的母親。

明秀承受了愛子強勁的初精,無論是身體心理,均達到高嘲的顛峰;她不停的顫抖,蔭部肌肉也強勁的收縮。愛子終於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她懷著慈母犧牲奉獻的精神,滿足的陶醉在情欲的波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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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嘗滋味的大傻,揉搓著慈母嫩白的大奶,親吻著慈母柔軟的嘴唇;他再度將怒聳的棒棒,插進慈母那鮮嫩濕滑的小|岤。獸性的本能極度的發揮,明秀的身軀在愛子抽鍤之下,又復蠕動了起來。

三、j情敗露,公公施脅迫

明秀無奈,一女侍三夫

王老漢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脫身,他匆匆忙忙的趕到工寮,卻已不見明秀人影。他心里又驚又疑,不知媳婦到底是為人所救,還是自己獨力掙脫。突然一股腥膻味沖入鼻端,他提起油燈在炕上仔細照了照,只見有幾攤干了的漬痕,及數根掉落的蔭毛。他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成果,竟然讓人給撿了現成,他娘的!不知這王八蛋究竟是什么人?」

他怒氣沖沖的回到家中,見媳婦和孫子正在那聊天,心頭不禁稍安。他心中暗揣:「媳婦平安回來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明秀見他回來,狠狠瞪他一眼,轉身進屋去了;王老漢自覺無趣,便也回房睡覺。

丁旺興沖沖的捎了十塊大洋回來,明秀與王老漢倆都高興萬分。當時物價便宜,一塊大洋可換560個銅錢,一碗面不過5個銅錢,因此十塊大洋對農村居民而言,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呢!小別勝新婚,當晚兩人翻雲覆雨,丁旺格外的興奮,明秀也舒服得叫起床來;王老漢與大傻,聽見明秀壓抑不住的浪叫,兩人各有所思,不但睡不著,還整整難過了一夜。

丁旺回來只過了幾天,又有人來請;他手藝精良,竟然作出了小小名聲。這回工期兩個月,管吃管住,還有四十塊大洋的工錢;對方先付一半,計二十個大洋。一家人喜得要命,尤其是王老漢與大傻,更因另有所圖,而格外的興奮。

王老漢原本擔心,明秀將自己的丑事告訴丁旺,但由丁旺的神態看來,明秀似乎並未將丑事外泄。這使他更加相信,明秀根本不敢將這事抖出,畢竟她也是怕丟人的嘛!但丁旺出門七八天了,他卻始終沒有機會和明秀單獨相處。明秀總是刻意避開他,或拉著大傻作伴,王老漢心想:「難道就這么算了?」

明秀拉著大傻作伴,雖避開了公公的糾纏,但卻引起另一方面的困擾。初嘗滋味的大傻,根本無法克制自己的沖動,他單純的腦筋,也分不清楚時間地點。他只要一沖動,立刻就掏出家伙往明秀身上亂頂。明秀為此大為擔心,要是讓旁人知道,她和大傻母子亂圇的丑事,那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

王老漢實在憋不住了,這天他趁明秀不在,溜進明秀卧房,藏身床下。過了半晌,只聽明秀和大傻說著話,走進屋來。

明秀:「大傻,娘跟你講過幾遍啦?你怎么老不聽?要是給人瞧見了那還得了?」

大傻:「我也沒怎么地,有啥關系?」

明秀:「還說沒怎么地,看看!娘叫你弄的一身臟……」

王老漢在床下聽媳婦與孫子閑聊,覺得沒趣的很;但有些話聽來,卻又顯得有些尷尬曖昧,使他不禁疑竇大起。難道那天竟是大傻這小子救了明秀?他在床下,一邊聽一邊向外窺視,由於角度關系,他只能見到兩人膝蓋以下的部位。此時只見明秀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大傻竟然也跟了過來,坐在明秀身旁。

只聽「啪!」的一聲,似乎是大傻挨了一巴掌,接著就聽明秀說道:「你要死啦?還不出去看看,你爺在不在!」

王老漢只覺莫名其妙,心想:「媳婦怎么關心起我來了?」此時方才出去的大傻,興沖沖地由外頭跑進來,他將房門栓上,然後道:「爺不在,咱倆莫管他啦!」王老漢只見兩人的腳一下都不見了,頭頂上的床板卻「嘎啦嘎啦」的響了起來。這一家伙可把王老漢給氣壞了,嬌滴滴的媳婦,寧可讓大傻這白痴糟蹋,卻不肯孝敬他老人家,他娘的……

王老漢在床下生悶氣,床上卻是熱鬧的緊。大傻趴在明秀胯間,津津有味的舔著明秀的陰滬,明秀不時發出一兩聲快意的輕哼。一會大傻提槍上馬,床板立刻激烈振動起來,約莫一盞茶的光景,只聽明秀斷斷續續的叫道:「大傻……快一點……用力啊……唉喲!……好……好……嗯……」

接著就是哼哼唧唧的呻吟,及濁重的喘息聲。床下的王老漢可耐不住了,他悄悄的從床下爬了出來,探頭往床上望去。

只見大傻趴在明秀身上,正喘著大氣;明秀兩條豐盈的大腿左右纏繞,勾在大傻的腰際。一會,兩人摟著說起話來:

大傻:「娘,你舒不舒服?」

明秀:「傻孩子,不舒服娘怎會摟著你?」

大傻:「娘,我比爹強嗎?」

明秀:「……嗯……你爹可沒你這么大……」

大傻:「爺的也很大,娘給爺弄過嗎?」

明秀:「別胡扯!娘怎能給爺弄?他不是好人,老想欺負娘……」

王老漢越聽越生氣,他猛一下站起身來,床上的那對母子差點沒給他嚇死。明秀臉色蒼白,篩糠般的直抖;大傻則目瞪口呆的望著他。一陣沉默後,王老漢說話了:

「你倆作出這等丑事,要是傳出去,不但鄰里饒不了你們,就是我和丁旺,也沒法子作人。俗話說家丑不外揚,我也沒這個臉向外頭說……」他頓了頓,又望了望明秀,接著道:

「事情既然作出來了,就算打死你們也沒用;你們自己要當心,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大傻,你明白嗎?……好……明白就好……嗯……你先回房睡覺,我還有事跟你娘說。」

大傻拎著褲子,一溜煙的便竄了出去,王老漢望著待宰羔羊般的媳婦,不禁露出猥瑣的滛笑。

他回頭將門栓好,老實不客氣的,便脫衣上床。他摟著失魂落魄的明秀,一邊撫摸她嫩滑的身軀,一邊說些滛穢的話語。被抓到把柄的明秀,又驚又怕,只得委屈的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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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漢:「你竟然和自己兒子亂搞……大傻弄得你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