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亂侖合集(3m以上)-第111部分(1 / 2)

是,爺,你千萬不要動他,你就摟著她美美睡一覺。她每次喝醉酒,都是我摟著她睡的。這次,我會跟她解釋的。你放心,有我在旁邊,她不敢多說什么。你盡管摟著她睡,我自有應對之策。」

大奇開心地說道:「蘭奴,我對你是言聽計從哦。要是你妹妹要打死我,那我可冤大了。」他一邊說,一邊繼續松開馬廷芳的襯衣鈕扣,直到她上半身的鈕扣全部被松開為止。春蘭則伺候大奇脫起衣物來。每次春蘭伺候大奇寬衣或穿衣時,只要伺候到他的下半身,她都會跪著伺候他。這一次也不例外。

大奇在松完廷芳上半身的鈕扣時,便開始解起她的皮帶來,他相當快速地將她的警服褲子給脫掉,然後將她上半身的警服和白襯衣也去除了,故意不將警花的領帶給摘除。他仔細地打量起全身只剩罩杯、內衣和領帶的半裸警花來。

大奇笑道:「蘭奴,你看看我的傑作,你妹妹真漂亮!」

春蘭呵呵一笑道:「爺,你這是惡搞嘛。放心,以後你要她怎么穿制服伺候你都行,現在你趕緊將她脫光了,抱她洗澡去吧。記住哦,不要對她那個,你要獲得她的心,而不光光是身子。照我說的做,她不僅身子是你的,心也會是你的。這才是你要的真正的馬廷芳。」

大奇點點頭,說道:「行,蘭奴,爺聽你的。那我抱你妹妹洗澡去了。你先回房休息。我等下和你妹妹一起上你的床。」

蘭奴:「爺,奴恭候你們夫妻大駕!」她呵呵一笑,回房去了。

大奇抱起半裸的美麗警花馬廷芳來到浴室,馬春蘭已經替他們放好熱水了。他將馬廷芳的領帶、罩杯和內褲去除,將其變成徹底的「維納斯」之後,仔仔細細地打量起她渾身的「風景」來。他很興奮,但也很平靜。興奮是因為眼前的美女確實太漂亮了,平靜是因為他此刻沒有想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與她融為一體。因為他清楚,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不要說以後,現在就是他的了。他將呼呼大睡的馬廷芳放進熱水中,自己也光著身子泡進熱水中。

他用一手輕輕地摟著美麗的、雪白的、英姿颯爽的赤裸警花,一手則輕輕地從她的臉頰開始往下撫著,沿著脖子、香肩、酥胸、肚臍、大腿、小腿,一路下去。他重點光顧她的嬌艷酥胸和胸上的紅艷兩點。女人的柔軟酥胸不停地在他的手掌中變化著各種形狀。

真柔軟、真有韌性、真好玩!大奇心里贊嘆道。他讓廷芳頭枕著浴缸壁,騰出雙手來盡情地把玩著她的酥胸。他甚至直接用嘴親吻起她的酥胸來,尤其是那上面的敏感兩點,他更是用舌尖「狂掃」不已。香睡中的美麗警花也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她在睡夢中被男人挑逗得興奮起來。大奇見此,更是欣喜不已,他干脆親吻起她的全身來,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眼前女人的雪白肌膚品在嘴中光滑、雪嫩,讓大奇興奮不已。他心里很得意,因為他清楚眼前的美麗胴體是屬於他的,屬於他一個人的,從抱她上車的那一刻起,他就是這具胴體的主人了。

大奇將沉睡中的馬廷芳盡情地親吻著、撫摸著,尤其是女兒家最寶貴之處。他打開警花的雙腿,盡情地欣賞和品嘗她雙腿間的無限「春光」。大奇覺得那很美、簡直和祺雯、葉歡的旗鼓相當。大奇伸出尾指輕輕往那里「探索」起來……

「嗯……嗯……嗯……」廷芳嬌哼起來,大奇聽起來就是她在叫春,在求他這個男人去占有她和享用她,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大奇心里笑道:芳兒,你叫什么?老公我會讓你品嘗到做女人的快樂的,別急、別急!他輕輕地抽動著尾指,廷芳那里變得濕濡不堪,性感極了……

大奇還特意用尾指「探索」美麗女人的嬌艷菊花,非常輕柔地「探索」。大奇非常滿意,眼前的美女,身上不論那一處都給他很新鮮、很緊湊、很有彈性的感覺。因為她是一個嬌羞處子,而他則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大奇心里有十足的把握:廷芳,你這朵美麗無比、嬌艷十足、英姿颯爽的警花這輩子只會屬於一個男人,就是我——童大奇!

大奇答應了馬春蘭今晚不享用廷芳的身子,所以他開始替她洗起身子來。洗完後,他有點後悔答應馬春蘭今晚不碰馬廷芳。其實,他很想將馬廷芳「就地正法」。童大奇有時就像一個土匪,更像一個流氓。雖然,馬廷芳處於昏睡中,可他卻認為她就是他的女人,一個他可以隨時享用的女人!但他更是一個守信用的男人,因此他在洗好馬廷芳後,就匆匆洗過自己的身子,在擦干凈兩人的身子後,他抱著赤裸的警花來到馬春蘭的房間。

春蘭一見大奇和廷芳就說:「爺,你終於洗好了啊?沒占我妹妹便宜吧?」

大奇將馬廷芳放在床上,說道:「你可以檢查檢查嘛。」春蘭微微一笑,真個打開自己妹妹的雙腿仔細地瞧了瞧她的雙腿間的「春光」,說道:「爺真是個正人君子。行,爺,只要你經受住了這一關的考驗,奴就有辦法讓你真正成為廷芳的男人。看來爺確實是一個正人君子,不會違背自己諾言的男人!奴打心眼里佩服爺。」大奇笑笑,說道:「接下來怎么辦?」

春蘭笑道:「爺,你睡中間,睡我們姐妹中間。你就盡管抱著我妹妹睡到天亮。放心,她就是一頭死豬,明天天亮後,她會准時七點半醒來。爺,你盡管睡覺,一定要等我妹妹醒後,你才能醒。如果你提前醒來,就裝睡,總之你一定要摟著我妹妹睡到她准時醒來為止。接著便一切看我的,你絲毫不用操心!」

大奇點點頭,說道:「好吧,那蘭奴,我們也睡覺吧,時候不早了。晚安!」他吻了春蘭一下,三人便躺下睡覺。大奇夾在馬春蘭、馬廷芳姐妹的中間睡著,他摟著馬廷芳,鼻孔不停地吸著美女秀發間的淡淡清香。其實,他的身體有很大的反應,畢竟是摟著這么一個大美人睡覺。他干脆將那玩意夾在馬廷芳的雙腿間,摟著她呼呼入睡了。

睡夢中,大奇又來到那個「群芳園」里,里邊雖然鮮花盛開、芬芳撲鼻,但和以往有很大的區別。有什么區別呢?因為園子里所有的野花野草突然全部消失,只剩下一株株相對獨立的鮮花。更令他驚嘆的是,他居然可以數得清楚鮮花的株數。他閑著沒事做,便一株一株地數起來。

一、二、三、……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整整二十五株鮮花。這二十五株鮮花都是不一樣的,有牡丹、有百合、有玫瑰、有茉莉、有山茶、有菊花等等。這二十五株鮮花剛好圍成一個圓圈,而他童大奇則站在了這二十五株鮮花中間。

這時一束陽光照過來,大奇張開雙手似乎要擁抱那束陽光,又似乎要擁抱這二十五株鮮花,又好像陽光、鮮花和他這一整個人都混成了一體……

第二天早上七點種左右,大奇便醒了,他看了看懷中的馬廷芳、旁邊的馬春蘭都還在睡夢中,三人都是赤裸著一絲不掛的。尤其是懷中的馬廷芳,一臉的幸福感和陶醉感,讓人百看不厭。他突然想起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又進了「群芳園」。他微微一笑,不去想夢里的事情。但他清楚記得馬春蘭說過的,就是醒了也要裝睡。於是,他又摟著馬廷芳假裝睡著了。

突然,馬廷芳哇哇大叫起來。「啊——啊——我的媽啊,我怎么在你們的床上?姐姐,姐姐……姐夫……媽啊——」馬廷芳幾乎從床上跳起,大奇和馬春蘭裝作迷迷糊糊地醒來。

大奇假裝好奇地看著馬廷芳和馬春蘭,他用眼神示意馬春蘭:怎么辦?

馬春蘭對妹妹比個「噓」的手勢,說道:「妹妹,你叫什么啊?我們三個昨天都喝醉了,你忘了?我也喝醉了,你吐得滿地都是,更是把我和你姐夫吐得全身都是你腸胃里的惡心東西。我也頭疼得半死,你姐夫也被你同事灌得醉醺醺的。幸好他還有一點清醒,是我讓他抱我們去浴室洗干凈的。」

馬廷芳一臉無辜地看著大奇和姐姐馬春蘭,說道:「可姐夫是摟著我睡覺的啊?這……」她邊說便用手護著自己的胸部。

馬春蘭微微一笑,說道:「你個死妮子,你昨天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幸虧你姐夫抱著你,否則,我也喝醉了,你非得大病一場不可。還不快謝過你姐夫!你看看你姐夫對你做什么了沒?」馬廷芳竟不顧羞恥叉開雙腿,當著姐姐、「姐夫」的面,仔細地觀察起自己最寶貴的地方來。她看了許久說道:「那……那姐夫也不能抱著我睡啊?」

春蘭:「你個死丫頭,是我讓他抱著你睡的,否則,我全身無力,抱不了你,你非得大病一場不可。還不快謝過你姐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馬廷芳只好一臉委屈地開口說道:「姐夫,謝謝你啊……」

馬春蘭說道:「快穿上你的衣服吧,沒人占你便宜。」,她沖大奇使使眼色,大奇相當聰明,他拿過馬春蘭事先准備好的一套內衣褲,遞給廷芳說道:「芳兒,穿上吧,別著涼了。」馬廷芳不知怎么的,居然傻乎乎地看著童大奇,一臉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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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奇呵呵一笑雙手抓住馬廷芳的雙手,輕輕將其打開,主動幫她帶上罩杯。馬廷芳居然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任他「胡來」。大奇輕輕拍拍她圓溜溜的俏臀,說道:「芳兒,乖,內褲也穿上。」馬廷芳居然很順從地將腿一抬……馬春蘭也吃驚極了,怎么妹妹會聽大奇的話,讓他幫她穿內衣褲。

這也許是個誰都無法解釋的現象,但大奇確實這么做了,而且做得相當的漂亮、相當的順利、相當的干脆。尤其,他輕輕一巴掌拍在馬廷芳的俏臀上,讓女人倍感一種受保護的感覺,所以,她便乖乖地將腳一抬,任憑大奇幫她穿上內褲。

其實,大奇對這種嬌羞處子的心理是很清楚的,就像當初祺雯一樣,馬廷芳也是差不多的。她們只要感覺自己的「第一次」被男人給拿走了,就會對那個男人特別的順從。馬廷芳正是感覺自己的第一次被「姐夫」給奪走了,因為她被姐夫光著身子摟了一夜。正是大奇這一夜的摟抱,讓她感覺自己被他給保護了一晚。

馬廷芳是一匹無人「騎乘」過的野馬,包括思想上也沒有被任何男人給「騎乘」過——征服過。她頭一次被一個自己尊敬的男人——「姐夫」大奇給光著身子摟了一夜,她便產生了這樣一種自我感覺。

我的第一次被姐夫給拿走了,可是他是為了保護我才這么做的。姐夫,你真壞,居然光著身子抱著人家,可是,我怎么感覺這么舒服呢?天啊,我究竟是怎么了?要是一般的「色狼」,我馬廷芳非打死他不可,至少要廢了他。可是,對於姐夫,我怎么就狠不起來呢?我這是怎么啦?

大奇替廷芳穿好內衣褲後,她才反應過來,說道:「我……我自己來……」說完,她便穿起衣物來,包括外套。廷芳在她姐姐春蘭的房間里有不少便服,因為她時常到姐姐這來住。她直接當著姐姐、「姐夫」的面,將衣物穿好,走出房間,獨自去衛生間梳洗了。

春蘭主動摟著大奇,笑道:「爺,您可真行!怎么樣?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大奇微笑點頭,說道:「蘭奴,還是你的辦法行!」

春蘭細聲道:「爺,你怎么那么有勇氣,直接幫我妹妹戴|孚仭秸幀4┠誑悖課銥湊廡∧葑郵邪司攀切囊且恕!br /

大奇點點頭,說道:「你了解你妹妹,我也了解她。蘭奴,我什么時候可以真正成為她的男人啊?」

春蘭:「爺,不急啊!現在她的心已經是你的了。我估計你現在就是摟她、親她,她也不會說你什么。不過,你要真正成為她的男人,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

大奇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她現在的心理年齡還不是很成熟。沒事,相信在我的懷里,她會很快成熟起來的。」

春蘭微微一笑,說道:「爺,您要怎么謝奴啊?」

大奇:「你要我怎么謝呢?這樣吧,我叫你一聲姐姐吧。春蘭姐,小弟這廂有禮了!」

春蘭心都醉了,會心地笑道:「爺,你真叫我姐姐了啊!我的媽喲,我不是奴隸了,哈哈,我不是奴隸了!」

大奇抱住她,說道:「我心里是有你這個大姐的。不過,在外人面前我還是叫你蘭兒吧。因為韓夢和曉瑛,我都是叫她們夢兒和瑛兒的。這樣,顯得親切。」

春蘭主動抱住大奇,說道:「爺,我知足了,蘭兒就蘭兒。」

大奇撫著她的俏臀,說道:「但是在爺面前,你這美人兒永遠都是滛奴,是童某人最愛的滛奴!」

春蘭雙手環住大奇的脖子,說道:「滛奴就滛奴,奴心甘情願地以任何方式來伺候爺。爺,奴今兒個真是太開心了!」

大奇:「不僅你要好好當好你的滛奴角色,有時間多調教調教你妹妹,讓她盡早上路子,好好伺候我。我真的很喜歡她。」

春蘭點點頭,說道:「放心吧,妹妹的事包在奴身上。爺,您可要好好對我們姐妹哦,我們可是真正把您當爺看的。」

大奇點點頭,說道:「這是自然,我不會虧待你們姐妹的。」說完,他便和婦人雲雨纏綿起來。

這時,馬廷芳剛好梳洗完畢,她一回到房間看見姐姐眯著眼,一臉陶醉地馬爬著,口中「咿咿呀呀」哼個不絕。「姐夫」則跪在她的身後得意地挺著臀部,房間里不時地傳出刺耳的「啪、啪」肉碰聲。見此香艷場景,馬廷芳幾乎吃驚得叫出聲來。但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明白大奇和春蘭在做什么。她很好奇地瞪大眼睛看著,因為從來沒有見過真人的如此表演,盡管看過一些網站圖片和文學作品。可是,她覺得真人表演比圖片和文學作品好看多了。

大奇和春蘭也知道廷芳就在面前觀看。春蘭一邊挺著臀部,一邊說道:「妹妹,你坐下看,沒事的。」廷芳真的非常聽話地坐下來,眼睛盯著眼前的赤裸男女看,充滿好奇地看。

春蘭微微一笑,因為妹妹很聽話地在觀看她和大奇表演。大奇也微笑著沖廷芳招手,不停地拉動自己的身子。他非常開心,廷芳居然敢如此近距離地觀賞她姐姐和他的激|情表演。春蘭由於有妹妹在觀賞,更是大力地搖著、大聲地叫著。

大奇和春蘭變換體位,兩人都相當興奮。他對廷芳說道:「芳兒,我的乖乖,快過來,姐夫想好好親你!」廷芳俊臉一紅,但很聽話地將櫻唇湊近男人的嘴巴,大奇很自然地擁著她的脖子和她吻起來。

大奇問廷芳:「喜歡姐夫嗎?」廷芳點點頭,雙眼不敢看大奇。大奇呵呵一笑,將自己的身子抽離出春蘭的身子,將那濕淋淋的家伙挺到她的唇邊,釋放起自己的激|情來……令大奇和春蘭深感吃驚的是,美麗的警花幾乎沒有做任何的躲閃和不適的表現。

美麗的警花馬廷芳輕輕地用紙巾擦拭著自己的嘴角和臉頰,因為剛剛大奇整得她一臉一嘴都是白濁之物。大奇摟著她,也輕輕幫她擦拭著。他說道:「芳兒,以後不要叫我姐夫了。和你姐姐一樣,叫我大奇或老公吧。」馬廷芳沉默著沒說話,卻輕輕地點點頭,將玉首枕在大奇的肩上。大奇抱著她,緊緊地抱著她……一旁的馬春蘭是格外開心地微笑著,因為她妹妹終於也是大奇的女人了,雖然,她還是處子之身。

這天晚上,大奇和祺雯、岳母同床。他跟祺雯說了說和韓夢、曉瑛、馬春蘭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了說。大奇最後對祺雯說馬春蘭准備讓她妹妹馬廷芳也來伺候他。祺雯聽後嘆口氣,說道:「家里陰氣夠重的了,你該節制點。冤家啊,不是我說你,你的老婆還不夠多啊?你到底要多少女人才會滿意啊?」

岳母:「女婿,看在我們母女對你這么好的份上,少再和別的女人牽扯上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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