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這事?!」彩鳳一雙眼瞪得跟銅鈴似的大,鐵牛的牛在表嫂家院
子里拴著,這是她親眼瞧見的,可怎么也想不到弟弟和表嫂有著一腿。
「你這幅表情,是不相信?全村人怕就你不知曉哩!」彩鳳扭頭看了看她,
火已在灶膛里燒起來,便端了條凳子來在邊上坐了,說:「還是你說的話做得葯,
男人就沒個安生的時候,憑什么俺們女人要給他守?」
「也不能這樣說啦!說句不要臉的話,俺要似你吃的飽飽足足的,還尋甚野
男人哩?!」彩鳳說,不自覺地開始同情起弟妹恨起表嫂來這生了兩個孩子的女
人,逼都寬松了,還有甚好處?竟將鐵牛的魂兒勾了去!
「俺就是見不慣嘛!」翠芬執拗地嚷道,彩鳳便不再吭聲了,「你還真有眼
光,覺得金狗好?和鐵牛比起來咋樣?」她壓低聲音錯過來問道,灶台的鍋里已
經撲撲地在冒熱氣,滿屋子米香彌漫開來。
「這……」彩鳳的臉刷地一下通紅到耳根,心砰砰地跳起來,「求你別說了,
家丑不可外揚,給爹娘留點面子哩!」她說話的時候頭直往下掉,把聲音壓得跟
蚊蟲一樣的細聲。
「你們家還有面子?都亂成一窩兒了,這會兒倒又要面子了,好不好笑哩?」
翠芬冷笑道,往日里積下的怨恨一齊涌上了心頭,「大過年的,在爹娘房間里,
你和鐵牛干,就把俺當了聾子,以為俺聽不見……」
彩鳳挨了這一頓搶白,像針扎了屁股一般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後悔自己留了
下來,囁嚅著說:「弟妹!過去的事,過去就算了,是俺對不住你……」
「你說過去了,說得倒輕松,咋過去?鐵牛那桿雞巴就沒肏過你的逼了?!
俺就是將他的雞巴割了來炒吃,將你碎屍萬段,也改變不了的事實!」翠芬的話
連珠炮似的逼人,彩鳳捧了臉夾在膝蓋間不敢抬起來。她停了一會,氣才順了些,
搖了搖頭,滿不在乎地說:「俺說這些,也不是為了羞你的臉!要怪就怪鐵牛心
野,俺架他不住,又長根棒槌似的雞巴,無論是哪個女人見了,不心跳眼熱的哩?!」
一番冷嘲熱諷,綿里藏著針尖,羞得彩鳳恨不得扒個地縫鑽下去,一雙眼失
了神喃喃地說:「弟妹說的是,就是太大了哩!一上手就丟不開……」
「你倒也坦白的很!」翠芬火也發了,氣也消了,起身去將燜好的飯端下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