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1 / 2)

灰來給他止血!」翠芬便摸了淚,掏出把草灰來灑在趙文山腳上。

趙文山偏偏跌跌地走了,秀芹卻又哭起來說:「鐵牛,說好嚇嚇他的,你玩

真了,咱是不是犯罪了呀!」

「見那腳趾兒動的歡,俺也是忍不住哩!」鐵牛有些失悔,卻不表現在臉上,

對女人說:「沒事兒!沒事兒!俺又不是追到他趙文山家里砍的,他要強奸你,

咱這是正當防衛!要是真要抓人,就抓俺,不關你事!」

勸了一回,秀芹才不哭了,鐵牛從灰土里撿了血糊糊的斷趾來,吹吹,拿匹

蒜葉裹了揣在兜里,鎮定地說:「你睡下吧,俺該回去了……」抬腳便要走,秀

芹拉了他的衣角不讓走顫聲叫:「鐵牛!今黑有了這一場事,你叫俺咋能睡得安

穩呀!」

換著是鐵牛,鐵牛也睡不著,只得留下來。兩人共一個木盆洗了腳,秀芹又

說要洗把臉,鐵牛便自個到房間里脫了衣服睡下,左等不見來,右等不見來,只

聽見水聲「嘩嘩」地流響,洗把臉要這么久?他心里納悶,便光了身子摸出來看,

卻見女人蓬散了一頭長發,兩條腿婷婷立於木盆之中,一個白生生身子亮眼。

秀芹背對著他,看不見後面,拿塊帕子臉上洗洗,胯里搓搓,再奶子上擦擦

……鐵牛看得火起,便撲過去從後面一個摟抱,女人「呀」地一聲叫丟了手帕,

頓時酥軟得沒筋沒骨,無力地往後仰靠在鐵牛的懷里,雙手吊在鐵牛的脖頸上,

輕悠悠地沒有一絲力氣。

鐵牛一手攬了女人後背,一手在水淋淋的奶子上胡亂地揉搓起來,又見那奶

頭玲瓏可愛,便張嘴含來咂吮。秀芹伸長了雪白的脖子格格地笑,兩只腳在窄小

的木盆里交替著踢騰,踢的水花兒四濺開去。

「到屋里去!」鐵牛說,將女人從木盆里端起來,摸黑將女人放在床上,又

出來拿了燈盞進來,好一具浮凸美妙的身子袒裎在眼前!一頭撲上去便親她的嘴,

啃她的脖子,在扯直了的脖子上咬出了四個紅牙印兒。

「你把趙文山的腳趾頭揣著,是要拿回去做下酒菜?」秀芹哼哼唧唧地扭著,

還記著剛才的事情。

「按理咱不該放他走,誰知道他會怎樣收拾咱哩?有了這腳趾兒,再加上你,

人證物證都全了,還怕他抵賴不成?」鐵牛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