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什么了?」蕭暮優的表情開始緊張。
「你父親的事,我全知道了。」
蕭暮優身子一軟,幾乎站立不穩。
「對不起,我用了些手段才讓伯父說出來,但是我絕對不會傷害他,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只想明白,你是不是真的不愛我了。」
白逸朗抱住她,輕聲說:「告訴我當年是怎么一回事,告訴我,讓我來處理。」
她的身體顫抖的厲害,仿佛十分害怕,不願意回憶,他緊緊的擁著她,想要給她力量。
遠處的夕陽從最高峰的身後慢慢的下落,留下桔黃色背景的黑色剪影。
她忽然覺得全身都沒有了力氣,只能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懷抱一如以前一樣寬闊而安定,讓她信任。
事情還要回到一年前,也是這樣夕陽西下的傍晚。
下了班,她跟andy約好了去看一場剛剛上映的電影,買好票後,andy去買爆米花,她正在仰頭看著大屏幕上放映的預告片,忽然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
陌生的號碼,她以為是工作上的電話,接起來禮貌的說:「你好,日報社蕭暮優。」
那邊頓了一下,然後傳來一個低沉粗厲的聲音:「你是蕭敬山的女兒?」
「我是。」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緊張的握緊了電話。
「你父親因為販賣bing毒已經被控制了,你想個辦法救他吧。」
手一軟,如果不是有另一只手托著電話,一定會摔到大理石地上。
販毒?
這個詞,所有冰島市的居民提起來都會戰栗,因為冰島是全世界禁毒最嚴的城市,證據確鑿的情況下,販毒罪三天後就可以執行死刑。
蕭敬山雖然不誤正業,但是卻從來不會去碰觸這個禁域。
她努力保持著鎮定,但依然無法掩飾聲音中的顫抖:「他現在在哪兒,我怎樣才能見到他「?」
那人報了個地點,馬上就掛了電話。
她跟剛剛買完的爆米花的andy草草編了理由,然後匆匆離開。
高峰時段,她打不到車,每一輛上都有人,她數著時間一丁一點流逝,突然不管不顧的沖到馬路上,一輛出租車發出刺耳的剎車聲,蕭暮優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對不起,景和花園。」
車上還有人,顯然那人看傻了眼,司機也嚇得不輕,一邊開車一邊罵:「你真是不要命了,這年頭,命這樣不值錢嗎?」
她似乎聽不到,她現在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那人所說的地點。
景和花園三號樓二單元六樓。
她快速的上樓,跑得一身細汗。
敲門聲剛剛響起,門就開了。
里面只點了盞小燈,光線非常昏暗,他被人一拉手腕就拽了進去。
屋子很大,顯然是將這一層樓的三個房間打通的。
里面有許多人,有的在玩台球,有的在打牌,有的在喝酒,氣氛很混亂,味道也充斥著難聞的汗味兒。
有兩個人將她帶到最里間,她在這里看見了蕭敬山,還有另一個黑臉男人。
「爸。」蕭暮優剛要上前一步,卻被人牢牢的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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