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蜜月(二)(2 / 2)

纏綿不止 八咫道 2114 字 2020-11-12

「笨蛋。」葉湛回摟住她,任海水一次又一次的漫上來,濕了衣衫,卻烘干了憂傷。

他們抱在一起,直到太陽下沉在海平面的另一端,火紅的顏色映紅了海水,像是鋪沉而來的藏紅色畫卷,給人一種超脫俗世的偉大視覺。

她將兩只小腳踩在他的腳上,惦起腳尖,一個火紅的吻落在他的額頭。

他們在夕陽下,在大海邊,纏綿接吻,暮光中,相擁的影子被交疊在一起,膠著著,永不分開。

夜幕降臨,潮水上漲。

他們去取了西瓜,歡歡喜喜的抱回小屋。

洗漱間里有早就准備好的淡水,是足夠兩人三天的用量。

「蕭暮優,我們一起洗。」

「為什么呀?」

他美名其曰:「節約淡水。」

答應了他,才知道上當,那哪里是洗澡,簡直就被占盡了便宜,借著給她擦沐浴露,便將全身摸個遍,差點就控制不住在浴室里直接辦事。

洗了澡,葉湛將她抱到床上,轉身提了葯箱過來。

她胳膊和腿上的傷口都粘有防水貼,輕輕撕開後,里面並沒有受到任何水污染,傷口長出了薄薄一層紅肉。他小心翼翼的給她重新換葯,她便拄著下巴看他認真的眉眼。

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野人,我們吃什么呀?」

他處理好最後一個傷口,神秘兮兮的說:「我去給你做。」

「什么?你會做飯?」她不相信的提高了聲音。

「那當然,不過,你是第一個有幸嘗到我手藝的人。」他自豪的揚了揚眉。

蕭暮優撇撇嘴:不是拿她當小白鼠吧。

他轉身鑽進廚房,她也跳下床,將他換下來的衣服拿去洗凈,晾曬,而她的那三片布,她想了很久,趁他不注意,偷偷的扔進了垃圾箱。

她站在外面曬衣服,飯菜的清香從窗戶飄了出來,四面通風的窗子就是好,可以隨時隨地看到屋里的人在做什么。

窗很高,她正好露了一個腦袋出來。

他在切菜,鍋里還燉著什么,五顏六色的好像很好看。

「野人,我餓了,什么時候才能吃飯啊。」

他揚了下手里的菜刀,嚇唬她:「不准偷看。」

她才不害怕,惦起腳尖往里看,笑嘻嘻的說:「美男下廚圖,百年難得一見,我才不會錯過。」

他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上了百葉窗,她做了個鬼臉,無聊的去撿鵝卵石。

一會兒的工夫,就聽見葉湛在屋里喊:「吃飯了,笨蛋。」

蕭暮優扔下手里的石頭,歡歡喜喜的跑進來。

當她萬般期待的眼神落在桌子上時,她實在有些笑不出來了。

的確,五顏六色的很好看,可是有人會把白蘿卜,葫蘿卜,土豆,芹菜,萵筍。。呃。。還有魚放在一起燉嗎?

還有那盤看上去清淡的涼菜,有人見過用生西蘭花拌涼菜的嗎?

「你怎么光看著啊,是不是太有食欲,不知道怎么下嘴了。」葉湛感覺良好的的遞給她一雙筷子。

蕭暮優苦笑:「確實是太有食欲了。」嗯,看著,都飽了。」

畢竟是某人第一次下廚,好歹也要給點面子是不是?

蕭暮優豪邁的拿過米飯,大口的扒了一嘴飯。

咯吱一聲,她感覺,她掉了幾顆牙。

低下頭去確認這白花花的一碗究竟是不是米飯,細看下,才發現那米熟一半,生一半,能把飯做得這樣黑白分明,也算是廚藝精湛了,這境界,她望塵莫及啊。

「野人。」她一臉痛苦的對他說:「我求你了,以後廚房重地,你禁止入內好嗎?乖,去那邊玩去,姐姐來給你做飯。」

葉湛本來對自己的廚藝還很有信心,聽她這樣一說,很不高興,不服氣的嘗了一口面前的『生拌西蘭花』,面色難看的放下筷子,訕笑道:「老婆,做飯果然還是你的工作啊。」

他不知道從哪搞了個游戲機,高高興興的去床上玩了,蕭暮優將所有的飯菜倒掉,重新下廚。

折騰了半天,兩個人終於吃了頓飽飯。

飯後到海邊散步,月色如歌,對影成雙。

他突然說:「想不想在沙灘上做/ai?」

蕭暮優臉一紅,快走幾步甩開他:「色胚。」

他追上來抱住她的腰,嘴巴去吻她的脖子,她推他,他抱緊,兩人痴痴纏纏就倒在了沙灘上。

扳過她不老實的下巴,用力含上她的櫻唇。

她的唇,軟膩香甜,讓他忍不住品嘗的更深。

直到她的氣息漸促,他才稍稍放開,細細的銀絲,延在她的嘴角,她的唇有些小小的腫,低頭躲避,嬌羞萬千。

她的自由只維持了一小會,他很快又吻了上來,這一次,更加用力的吸吮,舌探進她的口中,吸取著她的甘甜,任她shen/吟出聲。

一只手拉開她的衣擺,手探進她滑嫩的肌膚,。

唇齒相沫,肌膚相抵。

靈活的手指將她的胸衣向上推去,帶著點薄繭的掌心**著胸前的柔軟,感覺著它在自己的手心里慢慢綻放。

另一只手探到背後,解開礙事的帶子,揮手扯去,她的上身已經空無一物。

柔和的月光下,他支起身子,靜靜的膜拜著這副染了清輝的身子,它潔白無瑕,它傲然挺立,它似這世上無法破解的魔咒,吸引著他拋棄一切,匍匐在前。

海浪聲聲,拍打著岸邊的礁石,發出最真誠的邀請,他將她的雙腿分開,用力一挺腰身。

她的一聲低吟被含入口中,化成細細碎碎的迷情,在眸子里擴大又分散。

她睜開眼,就可以看見深藍色天空中的明月,皎潔明亮,他有力的雙手握著她圓潤的肩膀,他精瘦的腰肢挺動。

十指收緊,摟住了他的脖子,身下有細細的沙子粘到了身上,隨著他的每一下動作而產生粗糙的細疼。

所有的猜忌與懷疑在這一刻被溶進了汗水,滴落在白色的塵埃中。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天上的月亮也跟著晃動了起來,她忍不住閉了眼睛,感覺那種又痛又快樂的感覺又要來了,她唇齒不清的,用殘存的理智低喃:「阿湛,我是你的唯一嗎?」

他握著她尖尖的下巴,眼神黑如深潭,點點月光斑駁。

在他吻下來之前,他說:「你是我的唯一,優優,這一輩子,你只是我的唯一。」

她閉上眼,幸福的咬上他的肩頭:阿湛,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