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湛摸了摸她有些俏紅的臉,心疼的說:「等你的病好了,我們再來玩,好吧?」
「嗯,那時候,我一定要學會游泳,不用你牽著我,我要自己抓海參。」
他笑:「海參那東西走得比蝸牛還慢,一伸手就能抓到。」起身將她拉起來:「走吧,回去休息一下。」
「嗯。」
「我背你。」他蹲下身,將寬闊的脊背對著她。
蕭暮優心中一甜,乖乖的趴上去。
他的背這樣舒服,他每走一步,她的心就跟著輕顫一下,臉貼著他的脖子,輕聲問:「阿湛,你一輩子都這樣背著我好不好?」
他的胸膛震動,笑了出來:「好,只要你願意,我就這樣背著你。」
幸福的閉上眼睛,如此,一生何求。
許多年後,每當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他背著她,像是背著整個世界,他的步子堅定不移,他們的小屋就在不遠的前方。
她想,那時候,曾離幸福那樣近,那樣近。
這個小島上的兩天時光,雖短,卻已足夠她用一生來仰望與回憶。
晚餐吃的紅燒海參,海參粥,涼拌海參,吃得兩個人都要流鼻血了。
還剩下一些,蕭暮優用海水養著,准備帶回去給程星楠,這丫的,一定會羨慕死。
吃過了飯,他們去海邊散步,回來洗了澡,在小小的木屋里纏綿。
「阿湛。」激情一半,她忽然很煞風景的用手抵在他胸前,「你有帶葯嗎?」
「沒。。」
「那怎么辦?」
他啞了聲音,繼續著剛才未完的動作,貼著她的耳說得她面紅耳赤:「我不弄在里面。」
結果,他還是沒有控制住。
兩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她是無業游民,但是他萬事纏身,就算不舍,終是要回去的。照例是他在收拾東西,不讓她插手,早上剛給她換過葯,傷口已經開始結痂,看著他忙忙碌碌,蕭暮優也不知道被什么樣的心情驅使著,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請求:「野人,我們不走了,好不好?」
他轉過身,揉了揉她的鼻子:「以後你想來,我隨時帶你來。」
她沒說話,把頭靠在他的胸前。
葉湛摟了摟她:「好啦,別鬧情緒了,你不是還要去下周的大師展嗎,還有很多東西要准備的,是不是?」
蕭暮優雖然不情願,還是乖乖的點點頭。
「去吧,到飛機那邊等我。」
「我幫你拿這個吧。」
「太沉,你拿不了。」
「我能行的。。。」她伸手要去試,被他輕輕拍了下手背。
她只好悻悻的站到一邊。
這些東西,葉湛自己搬了好多趟才全部轉移完畢,他們上了飛機,他將安全帽往她腦袋上一扣,見她神情似乎有些沮喪,從口袋里掏出兩個東西塞到她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