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母親送到醫院,那些人只會像對待精神病人一樣對待她,那樣母親會更加崩潰。
「她最近一直這樣嗎?」
吳媽搖搖頭:「本來都好多了,下午還聽出少爺你的聲音。可不知怎么的……」吳媽頓了頓,也許在思考措辭,「自從見了下午那位小姐,就一直的發病,到現在還沒清醒。」
房門外,薄染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就在這時,房間里的裴錦年像察覺到了什么,銳利眸光忽然掃向門口。
薄染嚇得呼吸一窒,連連向後退去,幸好他沒有走出來。
卻也不敢繼續待下去,躡手躡腳又上了樓,回到床上躺好。
清晨五點,天就亮了,吳媽在宅子里做打掃,准備早餐。
薄染後半夜沒睡好,這會兒賴在床上不願起來。
一直到九點多,才被電話吵醒。
拿起手機一看,是陶子。
丫大概下了夜班回家,才發現她一夜未歸。
薄染趕緊把昨天發生的事都向陶子報告了一遍,陶子聽完,咳了一下分析道:「你前夫的這種行為,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對你余情未了……」
「不可能。」薄染一手捏著電話,另一手揉著蓬發,果斷的否定。
「另一種呢,就是他打算找個沒人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做了,給他媽報仇。」
「……神經。」薄染聽見外面的腳步聲,急忙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