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烤熟了很有嚼勁,要放在手里撕著吃,有時候吃完了意猶未盡還會吮吮手指。
這動作由小姑娘做來自然天真爛漫,可愛加分,但薄染想象不到裴錦年唆手指的樣子。
她把魚骨頭放在裴錦年面前,他低頭看了眼,順手捻了根放在嘴里,發現很硬,咬不動,習慣性的皺起眉頭,不滿的斜了薄染一眼。
仿佛在責備她怎么沒提醒自己這個這么難咬。
薄染心想,這是自己要的啊。
她倒是很期待風度優雅的裴總把魚骨頭從嘴里拽出來撕撕碎的場景。
不過裴錦年顯然讓她失望了。只見他輕咳了兩聲,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塊方巾,放在嘴角,垂首擦拭,看似是咳嗽時出於禮儀,實則把魚骨頭整個兒的吐出到方巾里,然後裹了裹直接扔進腳下的垃圾筒里。
薄染在他耳旁輕笑:「裴總,魚骨頭不是這么吃的。您這樣是浪費糧食。」
他也回首看她,側身時薄唇幾乎擦過她臉上的皮膚,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壓低了聲音:「真不知道你們女人怎么喜歡吃這種東西?又硬又嚼不爛……我身上有一條刺,比這更硬,你想不想試試?」
「……」
薄染的臉轟的一下紅了。
比臉皮,比無恥沒下限,薄染遠不是他的對手。
一旁的陳樹坤不知這兩人在耳語什么,一個唇角勾笑,一個面紅耳赤,看的他是一肚子火氣。
「光這么玩沒意思,不如我們換個玩法。」他提議。
夜深了,反正無聊,其他人也就附議:「怎么玩?」
「還是推牌九,只不過不玩錢,贏的人可以向輸的人帶來的女伴提一個要求。」
他說完,在場的男士都掛著一臉壞笑,「要求」這倆字太隱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