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錦年。」
「再叫一次……」
「錦年……」
「唔……小染……」
他緊緊扣著她的臀,在高chao潮里狂熱的親吻她,薄染被他緊緊的摟在懷里,不可抑止的顫抖。
「別哭了,你一哭我又獸血沸騰……」他親吻著她,嘴角低沉的笑。
薄染圈著他的腰,使勁推了他一下:「流氓。」
他卻撬開她的唇,舌尖刷過她的貝齒,為難似的開口:「嗯……小染,你還能不能受得住?」
「嗯……?」她抬眸看他。
他狹長的眸輕眯,眼角帶著三十歲男人特有的成熟和性感。
他抓著她的腰,在她身體里又頂了一頂:「我想再來一次……」
「你……唔……」
混蛋!混蛋!裴錦年這個大騙子!
昨晚就保證過最後一次,早上又說就一次,現在還一次……
嗚嗚,她欲哭無淚,唇早被他封住,隨著他的律動跌宕起伏起來。
*
門外,陶子詫異的把手按在門鈴上。
家里沒人嗎?昨天明明是薄染打電話約她一起吃飯,說要一塊過年的呀?
薄染拼命的從裴錦年肩頭伸出一只手:「唔……有人按門鈴……」
卻又被他按回去:「繼續。」
「唔……你混蛋……」
薄染不配合他就越用力,仿佛故意要逼得她喊出來似的。
最後,薄染終於按耐不住的大聲吟叫起來,男人獸一般的低吼夾雜在女人的尖叫中,即使世紀城的公寓隔音良好,等在門外的陶子還是一下子愣神了。
這種聲音……難道……莫非……
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陶子撓撓後腦勺,識趣的下樓,去小區門口的咖啡店點了杯水,拿了張報紙,坐了一會。
坐下的時候,她特意看了眼店里的掛鍾,八點五十分。
*
等到終於做完的時候,薄染嗓子已經叫啞了,裴錦年抱著她去洗了澡,然後為她換上干凈的睡衣,摸了摸她的臉:「我走了……」
薄染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扭頭閉上了眼。
還指望她會依依不舍的送夫十里嗎?她現在下不下的了床都成問題!
現在她只想著:快走快走快別留著了,別一會兒心血來潮拉著她又做一遍。
裴錦年一邊系領帶一邊看著她發笑。
薄染是真沒力氣理會他了,迷迷糊糊間聽到一聲門響,大約是他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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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百無聊賴的坐在窗邊,端起水杯才喝了一口,就看見身著西裝的男人從小區門口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