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里響起油爆的噼啪聲,兩個人的身影交錯在廚房里,卻不會顯得擁擠混亂,反而說不出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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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薄染洗完澡,換衣服的時候朝臟衣簍里瞄了一眼。
昨天她買回來的那件玫紅蕾絲睡裙,已經徹底陣亡,淪落為一絲絲布條被扔在里面。
想到昨晚在浴室里的火熱,薄染臉上還微微發燙,推開門,朝卧室走去。
燈光柔和,男人已經洗完澡,靠在床頭正抱著筆記本。
他赤著上身,薄被隨意的搭在腰上,緊實的胸膛肌膚如玉,壁壘分明,看見薄染進來,他便把筆記本闔上,放在一邊,又伸出手調暗了床頭燈,拍了拍身邊的床位:「過來。」
薄染的臉頰發燙,男色如畫,說的應該就是這一幕吧。
心跳噗通的走過去,男人掀開被子,底下只穿了一條四角褲,修長筆直的雙腿,緊窄的腰臀,寬闊結實的肩膀,平滑白皙的膚色,烏黑的短發,一切都在無聲的勾引著薄染。
誰說只有紅顏禍水?眼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男顏禍水!
感覺到薄染的視線一直盯著他的四角褲看,男人的眼神變得灼熱,拉著她的手腕迫使她跌在床上,用力一帶,將她圈在懷里:「想要了?」
現在否認未免太假,她的身體早已在他懷里軟的不像話。
裴錦年一手遮開被子,將她罩在底下,翻身而起,覆在她身上。
薄被拱起的穹形下,兩人早已動情的摟抱在一塊兒,唇舌糾結,發出嘖嘖的水聲。
裴錦年熟練的剝掉她身上的睡裙,薄染也主動挺起身,去撕扯他的短褲。
黑暗的環境,炙熱的溫度,兩人都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裴錦年一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盡量不壓到薄染,另一手掰開她的腿,挺身,進入,扣著她的腰,來回的擺動,薄染下意識的嗚咽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扣進了他寬闊的肩頭。
薄被下交疊的身體起伏越來越激烈,寂靜的空氣,男女壓抑的喘息,還夾雜著肉體拍打的聲音。
薄染覺得他不僅沖撞著自己的身體,還撞擊著她的心。
每一次,心尖兒都顫得發疼,只能緊緊的抱緊他,再抱緊他,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嗯啊……錦年……」情到濃時,抑制不住的輕哼著他的名字。
裴錦年一手撈起她的腿盤上自己的腰,另一手滑到她的小腹,感受著自己的每一次進入在她小腹上營造出的凸起的形狀。
是真正的水乳ru交融,融為了一體。
薄染被他弄得不住顫抖,緊咬著牙關,感受著他最後幾下凶猛的沖刺,男人一聲悶哼,頭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薄染沖口而出的尖叫,伴隨著體內被他的愛ye液充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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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薄染來說,做ai愛時的刺激是致命的,之後的溫存卻是更容易打動一個女人的心。
裴錦年在她身上趴著平復了會兒呼吸,慢慢撐起身,從她體內抽出。
顧不得清理自己,先抽出紙巾替她擦拭。
薄染還沉浸在高chao潮的余韻中,渾身酸的一點都不想動,更別提起來洗澡了,所以她很享受這一刻他的細致。
擦完後,他隨便去浴室沖了沖,又擰來熱毛巾替她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