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釋再好的耐心,也快要被磨平了。
沐沐咬著嘴唇,聽著秦釋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她索性不再偽裝,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把推開窗子,向外張望。
夜色之下,寥寥幾個行人,急匆匆的趕著路。
客棧的伙計,忙著上窗板,他們把馬匹都牽到了後院,拴在馬槽里喂上了草料。
一切都平和如常,沒什么特別的。
沐沐正疑惑著,忽然看見有個人,披著純黑色的斗篷,連頭都遮掩住了,急匆匆的從客棧的後門里出來。
那瘦削的身形,矯健行走的姿態,就像是一個人。
一個她極為熟悉,同床共枕的睡了十二年的人。
秦釋哥哥???
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
有正門不走,居然悄悄的從後邊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