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客氣氣的應對著血緣至親,疏離的像是游離於場面之外的陌生人,尤其是在秦琅到來之後,這種情況更加的明顯。
父慈子孝,母妃和藹,當然,這只是針對她們三個來說。
秦釋,永遠都是與皇宮哥哥不入的秦釋,默認坐在那兒,看著,望著,獨善其身。
秦照天一見到秦琅來了,臉色驀然一沉,
「誰叫你來的?你手里正在進行的事處理完畢了嗎?沒事老往宮里跑什么,又不是長不大的孩子,離不開母妃的身邊。」
秦琅耳根燙紅,跪倒在地,沒有秦照天的旨意,不敢起身,
「兒臣久未見到太子哥哥,心中十分掛念,於是只想看他一眼,說上幾句話,然後就走。」
邀月貴妃剛想插嘴替兒子辯解幾句,可是一瞧見秦照天的臉色,著實不太好,就把到嘴邊的話全吞了回去,不住的朝秦琅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