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才剛剛結束了沒多久,鳳鳴國急需要修養生息,恢復國力,能不打,還是盡量避免吧。」
秦照天盛怒已極,頭腦卻還是清楚的。
月皇後所說的話,並非沒有道理。
從大局出發,似乎這樣子的權宜之計,是最合適不過。
鳳鳴國,的確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和平。
為了這樣的事,再打了起來,簡直就是稱了奸佞小人的心意。
他深深呼吸一口,強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去看秦釋。
回應給他的,是兒子冰冷如萬年寒冰的冷峻面容,直視的望著他,像是等待著他的解釋。
然而,此處真的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那么多雙眼睛看著,那么多只耳朵盯著,如何說?該怎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