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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眸佞笑，哪里還是一張凡人的面孔。

幾個地痞登時呆滯。

冷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腦門齊齊涌出，噼里啪啦的順著臉頰往下滾，真仿佛是遭遇了三伏天的一場大暴雨，淋的像是落湯雞似的。

「對不起，我們。。。我們。。。認錯人了。」

壞事做多，就會遭到報應。[

以前那些個百姓詛咒他們的話，現在地痞們是都信了。

「你們是壞人。。。嗎？」沐沐的笑容擴散的更大，完全沒有黑白瞳孔的眸子中央，只剩下唯一的顏色。

「不不不，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路人。」

「對，對對，我們只是不小心路過，然後又不小心認錯了人。」

膽大一點的地痞辯解著，膽小的地痞則是滿面驚恐，臟黃的牙齒將嘴唇咬出了血都沒注意到。

驟然之間，也不知是哪個人碰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