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內,就算是秦照天的地方,也不會是絕對的安全。
曾幾何時,這里充斥著各路人馬,服侍的宮人們,各懷心思,各為其主,
名義上,皇帝高高在上,
實際呢,任何東西都可以換走對皇帝的忠誠,
只要黃白之物出的夠多,就沒有攻不破的堡壘。
他小心的把沐沐的身子推到床鋪的最里邊,用錦被將她包裹好,這才躡手躡腳的下了床,稍稍活動下筋骨。
與外界相連的那一堵暗牆,無聲的翻轉、開啟。
秦照天還是穿著昨日的那件龍袍,不知怎的,弄的皺巴巴,看起來幾分狼狽,幾分頹廢。
「太子,你醒了嗎?」
「身子怎么樣?有沒有舒坦些?」
他的聲音壓的有些低,大概是怕驚擾到床上的沐沐休息,索性把皇帝架子全都收了。
秦釋點了點頭,也是一身皺巴巴的儲君服飾,走向皇帝,「無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