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處的痛，沒有令牧澤西放手。他任由她咬傷自己，雙臂只能緊緊的抱住她。

口中的鮮血淋漓，唐放歌沒了力氣松開了牙齒。

「我恨你，我恨你……」她哽咽如同受傷的貓，跌在他的懷中再無力氣。這一夜，她終生難忘，成為她一輩子的傷痛。

「這是你自己做出的決定，是為了救你自己的家人。」牧澤西抱著唐放歌纖細的腰，聲音里多了幾分苦澀難咽。什么時候，他的心里竟然會有愧疚了。什么時候，他又原諒了這個女人。

唐放歌顫抖無力，他的一句話令她的心徹底的覺悟了。不是他將她丟到了地獄，是她自己將自己放逐到地獄，又是她自己將根源拉扯在他的身上。也許這樣痛恨他，她的心里會好受那么一點。這些，所有的一切都只因為她的無力，無用，甚至是委曲求全。

「你出去！」她哽咽著，濃重的鼻音掩不住絕望的憔悴。

牧澤西並沒有將空間留給唐放歌，他吻住唐放歌的唇，近乎於霸道強勢。這樣的吻，明明貪婪如魔，卻有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柔情。

如果能夠擦去她身上的痕跡，他願意用自己的身體擦去她身上的一切，只要她不要自閉的傷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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