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章:放歌再婚(18)(2 / 2)

「啊……」宋妮采恍然想到那日牧昌富送給自己的安胎葯,據說是那些女人都吃的。以前她也懷疑過,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是吃了那個葯物導致。醫院說是她自己的身體弱,現在想來那時候喝了葯以後確實沒多久孩子就沒有了。

「看來你還不笨,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么。你的男人就站在一邊,看著你吞下哪些葯物。而你現在的老情人,你的金主,就是當時要了你孩子命的男人。你覺得,你未成形的孩子會死的瞑目嗎?」楚長風最為擅長勾起人心中的陰暗處,這些消息可是他花了一大把的金錢買到的。手里有這樣的一張王牌,他一點也不會擔心宋妮采會咽下這口氣。

宋妮采是不笨,楚長風只是點了一下,她就什么都明白了。坐在椅子上,她一臉的慘白,眼中的憤怒是越發的濃重。她萬萬沒有想到,牧澤西竟然會看著她吃下那些流產的葯物,尤其是牧昌富那個老狐狸。表面上做好人,沒有想到到頭來也是跟牧安晨一樣,都是想要弄掉她腹中的孩子。

「你想叫我做什么?」宋妮采語氣中有濃烈的仇恨,她恨這些將她人生糟蹋的人。

楚長風滿意的一笑,看來自己沒有白費心機。這個女人,果然是有恨意的。

「我有一個計劃,只要你願意幫忙,我一定可以幫你報仇。」

「什么計劃?」宋妮采主動將身子往前移動了一分,這樣的話才能夠預防隔牆有耳。

楚長風靠近宋妮采,在她的耳邊將自己要說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宋妮采聽了以後,滿意的笑了。

「你還真是處心積慮啊!」宋妮采還真是小看了楚長風,本來以為唐放歌是走了狗屎運一直都有好男人,只是她絕對想不到她不過是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做大事,自然要放長線釣大魚。」楚長風很是自謙地一笑,為了這一刻,他可是潛伏了好久。

兩人會心一笑,彼此都已經明白了。

「看來你已經找人來了?」宋妮采現在才坐定了下來,如果可以叫他們都知道她宋妮采不是好惹的,她一定會做。那些人,一個兩個都不得好死,她不會放過他們的。

「馬上就到,就是到時候看你的表演了。」個她心人。

「哼,要做什么我自然明白。」宋妮采白了一眼楚長風,這個男人城府很深。他要的是什么,她隱約已經知道了。

兩人正說著,遠遠的楚長風就看見自己邀請的人到了。

唐天福四處尋找了一下,看見楚長風對自己招手,他緩緩地走了過去。

「伯父。」楚長風很是恭敬地喊了一句,然後幫唐天福將椅子放好。

唐天福看了一眼一邊的宋妮采,不過他並沒有多說話。宋妮采的為人他一向都不是太喜歡,只是因為他跟放歌關系好,他也就不過問了。只是現在見她的樣子,顯然是生活的很好。從上到下,都是珠光寶氣,至於做什么,他只要想一下就知道了。

「長風,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多的忙了。這幾天有事情,我們還來不及道謝,到時叫你破費了。」唐天福一臉感激,如果不是楚長風的幫忙,他跟兒子現在可能還在監獄中呆著。

楚長風靦腆的一笑,很是謙卑道:「伯父說的那里的話,我們也算是商場上的老朋友了。如果不是有些人阻撓,也許你們應該不會有這場牢獄之災。都怪在下能力單薄,沒有幫上什么大忙。」

「誒,這樣都不算幫忙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樣才算是幫忙了。你的恩情,老夫我就算是結草銜環,也要報答你。」唐天福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風采,現在的他能夠活著從監獄里出來,已經是萬般的不容易了。

「說什么恩情,我也不是單純的想要幫助你,我的想法估計你也知道。」楚長風說的很是隱晦,他的意思唐天福知道。他想要娶唐放歌,自然是要先討好娘家的人。

「哈哈,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有魄力。你放心,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唐天福很是爽快的一笑,完全沒有任何猶豫。

「叔叔,好久不見了。」宋妮采喊了一聲叔叔,改掉了以前的老爺稱呼。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唐家的人了。

唐天福看了一眼宋妮采,只是感嘆道:「許久不見,都漂亮的連我都忍不住來了。」

「呵呵……」宋妮采尷尬的一笑,她心里多少還有點不舒服。畢竟周淑琴的死,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現在過的怎么樣?」唐天福是一個有眼色的人,宋妮采能夠混的跟楚長風說上話,甚至很是親密的樣子,多少也是勾搭上了富貴人家的老爺。他現在是破落戶,自然不能冷落。

宋妮采嘆口氣,「過的不是太如意,只是見到叔叔令我安心了很多。有些事情,我一直都想要找機會給叔叔說,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這些事情壓在我的心里,叫我真的有點寢食難安。」

「什么事情?」唐天福很是敏銳地發現了點什么。

宋妮采硬是擠出了幾滴眼淚,悲悲戚戚道:「關於阿姨的死,我一直都知道一件事,但是我一直都沒有找機會說。我去找過放歌,但是她恨我,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話。」

「淑琴,淑琴是怎么死的?」聽到自己妻子的死不是意外,唐天福雙眼立刻凸出,一臉憤怒地看著宋妮采。

一旁的楚長風真的很想要給宋妮采鼓掌叫好,這個女人不過是幾分鍾就能擠出眼淚來,而且還能夠將故事想好,真的令人刮目相看。

宋妮采扯了一張餐巾紙,然後才悲切道:「如果不是牧澤西,阿姨也不會枉死了。」

「什么意思,那個畜生做了什么?」

「阿姨被人催債,曾經求過牧澤西,但是他竟然見死不救,甚至還命令放歌也不准去。當時有幾日,那些討債的人時常的逼迫阿姨還錢。阿姨自己沒有能力,自然只能求助牧澤西。可是他……可是他完全不念舊情。後來阿姨不小心跌倒在台階上,鄰居有人找牧澤西,他竟然說跟自己無關。救護車來的有點晚,加上沒有錢,所以阿姨就……」宋妮采說道後面,眼圈都紅了。

「可是,為何報道不是那樣說的?」唐天福聽宋妮采說的似乎有點道理,可是又不太對勁。

「牧家財大氣粗,只要給點錢,什么事情還不都擺平了。我也是這樣告訴放歌的,可是她完全不相信我的話。」宋妮采話中有幾分哀怨,同時還有意陷害唐放歌。

楚長風喝了一杯咖啡,覺得宋妮采這個女人還真是了得。說的話也是在理,想當初唐家已經是破落了,自然是沒有人願意幫忙。討債的人自然多,周淑琴是一個女人,能夠想到的自然是女兒女婿。醫療設施差,的確會死人。

只是她還有意朝唐放歌的身上賴,還真是想叫他們父女反目成仇。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尤其是這種小三的女人。

「牧澤西,牧澤西……畜生,就算是我拼了這把老骨頭,也一定要殺了他……」唐天福一拳打在桌子上,氣的幾乎說不話來。沒過一會,他已經是一臉淚了。

宋妮采得意地看著楚長風,要說演戲,當初她可是差點進了演藝圈的。

唐天福又是悲傷,又是生氣,他生氣的是自己的竟然引狼入室,無法救自己的老婆。憤怒的是唐放歌被愛情迷昏了頭,竟然會護著牧澤西,不相信別人的話。這些痛苦,令他頹廢的精神更加的不濟,滿心只有仇恨了。

寒暄了幾句,唐天福身體不適,就先回去了。

宋妮采吹吹手指,很是無聊道:「我想要看到的是牧澤西痛哭流淚,而不是一個沒用的老東西。」

「你自然會看見,不過我倒是佩服你說謊的能力。你真的不怕唐天福跟唐放歌對峙,到時候你的話可就真假立顯了。」

「都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在唐家呆了至少不下十年了。唐家的人是什么脾氣,我還是知道的。唐天福深愛妻子,就算是你說什么謊話他都會信以為真。畢竟他妻子死了,總是要找個出氣筒。加上唐天福不是那種喜歡什么話都跟唐放歌說的男人,自然雙方誤會只會越來越深。他想要報仇,必然跟你一樣,都會不動聲色。」宋妮采正是吃定了這點,才會將這些謊話告訴唐天福。

楚長風含笑,「看來我還真是找對了人。」

「哼,這是他們應得的。」

……………………

幽暗的巷子內,連末生有點毛骨悚然,他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來這種地方。

推開一扇陳舊的門,他緩緩進入房間。

牧澤西坐在庭院內的搖椅上,似乎在假寐中。

「你還睡得著啊?」連末生真的不知道牧澤西在想什么,這幾天他真的有點靜的令他覺得害怕。、

黑暗中,牧澤西緩緩地睜開眼睛。他看著天上濃厚的雲彩擋住了月亮的清輝,心里多少覺得有悶。這樣的天氣,真的不想出去。

「有什么事情?」淡淡的問了一句,牧澤西依舊躺在躺椅上。

連末生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唐家的人都出獄了,貌似跟楚長風走的很近。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估計你很快就會玩完的。」

「我知道。」從唐家父子出獄的那刻起,牧澤西就知道了。楚長風花了一筆不小的錢將他們從監獄里弄出來,無非就是為了討美人歡心。只是即使知道又能如何,他現在做的可不是跟著去討好。

「聽你的口氣怎么很不在乎的樣子,到時候唐放歌真的芳心暗許那個姓楚的,到時候你連哭都沒機會了。」連末生嘮嘮叨叨的,真的很不喜歡牧澤西這樣陰沉的樣子。

「閉嘴。」這句話顯然是戳到了牧澤西的心頭上,聽到那個楚長風的任何消息都會令他煩躁。

「原來還是在乎。」連末生很是得意地一笑,接著道:「這是雅斯最近發來的所有的報告,還有就是薔薇小鎮的開發案,已經開始了。他一個人忙不過來,我要過去一陣。不過牧家的人似乎也盯上了薔薇小鎮,到時候肯定會有點沖突。到時候牧安晨那個卑鄙的小人,也不知道會有什么損招,你自己還是多注意一下。」

「你跟雅斯目前先暫時不要回來,最好是你現在就去雅斯那邊。」

「要發生什么事了嗎?」牧澤西的話語很是認真,連末生忍不住地問道。

「只是怕你們到時候成為肉盾會很麻煩。」

「你也別太小看我們了,我們有那么弱嗎?」連末生心里倒是高興了幾分,磨蹭了這么久,終於開始行動了,要是他們再不行動,他都要憋死了。天天都要被人跟蹤,甚至還被追殺,他都受不住了。

「不弱的話,為什么每次都要帶人過來。」牧澤西清冷的眼睛緩緩地睜開,他不動聲色地伸手丟出一塊石頭。

碰的一聲,有重物墜落。

「啊,又有人跟來了。」連末生真的想死,每次都是。他已經夠小心翼翼了,可是每次還是有人跟來。

「你可以走了,我們今晚會有行動。」牧澤西連看都懶得看外面的人,他現在可是恨不得一下子就端掉楚長風的老窩。

連末生很是無語,「你們注意安全,我先走了。」話一出,人就不見了。

牧澤西唇角翹起,他看看天上的月亮,貌似有一點光了。

回到房間內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牧澤西風衣墨鏡,完全變了一個人。他已經很久不用這套行頭了,不過不代表他就沒有殺傷力。

「龍一,准備出發了。」撥了龍一的電話,牧澤西簡潔地說了一句話就掛斷了。

另一邊的龍一伸伸手腳,從垃圾房間中爬出來。要是再等下去,他估計自己都要發霉了。

半個小時之後,一處比較隱蔽的廢棄建築物內響起了槍聲。

兩抹行動如鬼魅的影子悄無聲息地穿梭在槍林彈雨中,時不時地會聽見有人悶哼倒下的聲音。

牧澤西身手敏捷,攀著光禿禿的建築物就直上頂樓,一顆炸彈彭的一聲炸開,直接報廢了他們的彈葯庫。

火光閃爍,整棟大樓濃煙滾滾。

兩人在火光中行動自若,合作無間。

一個小時以後,槍聲漸漸減弱。到了後來,漸漸的已經聽不到任何響動。遠處傳來了警笛的聲音,不過事情大概也已經完成了。

「我還以為你泡在錢堆里已經遲鈍了,沒想到還沒有鈍到切不開西瓜。」龍一嘿嘿一笑,一口白牙格外的閃亮,。

牧澤西撇撇唇回了一句,「你這個垃圾堆里出來的都沒有發霉,我這個在錢堆里擦的閃亮的人怎么會鈍。」

「真是給你鼻子就上臉,記得給我雇佣金。」龍一收了槍,跟在牧澤西的身後撤退。

「一千萬已經到了你戶頭,你這個吝嗇鬼。」

「親兄弟明算賬。」龍一不屑,他又不指望開工廠賺錢。「估計楚長風的臉一定會特別的精彩,不知道是青紫色的,還是烏黑的一片。」

「哼,他罪有應得。」牧澤西冷哼,敢動他,先要查清楚他們的底細。上次的一槍,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哈哈……我還是猜烏黑色,因為現在一片漆黑啊!」龍一爽朗的一笑,兩人迅速地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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