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章:全城通緝(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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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章:全城通緝(10)貝諾的車子剛停在他住的酒店,他的助理一臉汗水地迎了上來。【26nbsp;】在看見唐妮的一瞬間,他的心立刻緩和了許多。開始的時候他還不知道要怎么勸說貝諾,但是有唐妮在,至少他不需要怕那么多了。不管唐妮說什么,貝諾一定會聽她的話。

「貝諾,你終於回來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你的人,現在大家都亂成一團了。」弗朗的聲音有點大,不僅僅只是說給貝諾一個人聽的,同時也就是要一邊的唐妮聽見。只有唐妮聽見了,事情才真的可以解決,他已經來了好幾天了,但是貝諾似乎總是對他敷衍了事。總公司那邊已經憤怒了,如果再繼續下去,估計貝諾就要賠償一大筆的違約金。

貝諾心情稍好,將手中的車鑰匙丟給弗朗,「幫我把車子停穩了,千萬不要像上次一樣弄的臟兮兮的。對了,幫我把車子開出去洗一下。我覺得車子的顏色似乎有點變了,沾了點泥土。」

「好!」已經習慣了答應是,當鑰匙到了手里,弗朗才覺得自己不是來給貝諾洗車子的。他拿著鑰匙跟在貝諾的身後,臉上的汗水更加的多了。「貝諾,我們先說一下工作的事情。那邊的已經等了你好久了,如果這兩天你要是再不去見導演,估計到時候我們要賠償一大筆的賠償金。」

「知道了,到時候我會過去見導演的。」貝諾無所謂地答了一句,他的臉上笑容有點牽強。對於這件事他也很是頭痛,因為唐妮忽然的失蹤,他已經找瘋掉了。為了這個事情,他甚至跟導演大吵了一架。想到要繼續去見導演,甚至還要低聲下氣的道歉,他全身上下的叛逆細胞就開始跳動,整的他全身都不是太舒服。

「可是……」弗朗還想要說什么,貝諾手一揚,表示他現在沒有心情聽。

弗朗站在貝諾的身後,一臉的無奈。他跟在貝諾的身邊已經有一年了,但是他依舊還是有點不知道如何說服貝諾回到片場去。

唐妮沒有跟隨貝諾上去,她從弗朗焦急的樣子中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

「發生了什么事情?」在她休假的時候,事情明明就安排的很好,可是現在為什么她覺得似乎不是她想的那樣。

弗朗摸了摸自己腦門上的汗,他棕色的眼睛低垂著,顯然有點頹喪。「你不在的這幾天,貝諾為了找你沒有去片場。現在那邊已經一團糟了,如果貝諾繼續這樣,很可能要解約。再者就是在台北這邊的一個廣告代言,也由於他沒有過去令主辦方非常的不滿。」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唐妮腦袋一陣陣的抽痛,本來以為只是幾天,沒有想到才幾天,貝諾就已經惹出了這么多的事情。在台北拍攝的這個好萊塢的片子,是他們經過好多層的努力才拿下來的,現在他竟然不去。這個問題如何解決,唐妮心里一陣陣的沒底。廣告代言雖然不重要,但是對貝諾要打入亞洲市場是很重要的。

還有一件事,弗朗想了又想,只能低著頭握緊鑰匙沒有告訴唐妮。他搖搖頭,只是無奈地表示道:「唐妮,我覺得沒有你,貝諾真的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我覺得自己雖然做了貝諾一年的助理,但是……」後面的話弗朗沒有說,他真的很為難。別人只是說貝諾有點狂傲,只是他覺得自己似乎做不下去了,覺得自己很沒有用。就在唐妮不在的這幾天,他完全沒有做到一個助理該做的事情。對於這點,他的信心完全的被打消了。

唐妮拍拍弗朗的肩膀,「這件事不怪你,你不用自責。在這六年里我見了很多的助理,你是做的最好的一個了。事情我來解決,我早就告訴過你,很多時候你如果覺得自己不行可以來找我。畢竟貝諾的助理是你,他的經紀人是我。我想只要我們兩個人齊心協力,一定可以做的好。」為唐你妮。

弗朗抬頭,怯懦的眼睛才有了點自信。「謝謝!」對自己工作的肯定,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回報。弗朗並不是一個太會說話的人,他厚實誠懇,也就是因為這個唐妮才會挑中他。

「事情我來處理,你回去休息一下。明天,貝諾會跟我一起去片場的。」看著唐妮很是自信的淺笑,弗朗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開著貝諾的車子,弗朗離開了酒店。

貝諾並沒有走遠,他遠遠的就聽見弗朗在跟唐妮說最近幾天的事情。他倚在牆邊,等待唐妮。這幾日,他知道自己又放縱了。

「弗朗又告狀了嗎?」貝諾有點不屑地看著弗朗,他真的不是太喜歡弗朗,總是太過於軟弱了。再者來說,貝諾最想要的人只有唐妮一個人。這一年來,他沒有少給弗朗找借口,但是他還是堅持了下來。如果說弗朗有什么是可以令貝諾覺得認可的,那就是他的敬業和堅持不懈。

就是因為弗朗的堅持不懈,所以他這半年來已經漸漸的認同了弗朗的存在。

「不是告狀,只是告訴我你最近的情況。」唐妮無奈地看了一眼貝諾,他的臉上還是有點青澀的,畢竟只是一個二十四歲的男人,多少還是有點不靠譜。

「告狀就告狀,還說什么報告情況。」貝諾又變回了鎂光燈下的貝諾,他狂傲,清高,甚至有著令人著迷的自戀。

唐妮無奈地嘆口氣,她點了一下向上的電梯按鈕。

「上樓再說吧!」在這個地方她也不能說他什么,畢竟他是公眾人物。如果在這里說了些什么,被人抓拍到的話,對貝諾來說總不是好事。

貝諾知道自己確實是做錯了事情,只是他有點不想承諾錯誤的心性。唐妮現在不說他,上了樓一定會說他。他沒有再多說話,唐妮說要回法國,這個是令他最為高興的事情。只要是離開了台灣,所有的一切都會過去。他的心里有這點小小的竊喜,甚至是有點小小的私心。

進了房間,唐妮從櫃子里面取出醫葯箱。現在最主要的是將貝諾臉上的青紅紫顏色去掉,要不然真的會成為一朵海棠花,引人笑話。作為明星的,最不自由的就是他們不可能隨意地將自己的臉劃傷,否則會引來一大堆的話題。

「坐在這里。」唐妮伸手拍拍自己的身邊,貝諾唇角微微拉長,慢慢地坐在了沙發上。這樣的幫助他處理傷口,已經過了五年了。五年前,他那個時候還是一個青澀的少年,很多時候是粗魯莽撞的,所以總是跟人打架。即使是進了影視公司,還是逃不掉跟人打架的命運。他就是從爛泥堆里爬出來的,自然是不可能一下就將身上的棱角磨平。

貝諾坐在唐妮的身邊,他的個頭比較高,所以他總是要弓著身體,將自己的身體盡量的壓低,才能令唐妮夠得到他的臉。

唐妮從葯箱里拿出活血化瘀的葯,從里面挖了一塊塗在棉球上,然後輕緩地幫助貝諾上葯。他臉上的青紫並不是一日來的,估計這幾日都沒有安穩過。

「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給我上過葯了。」貝諾想到以前的事情,忍不住地回想到以前,他的綠色眼睛,如同是一片綠油油的樹林,透著歌唱的歡樂。

「我真希望一輩子都不要給你上葯,這個又不是什么好事。你為何總是跟別人打架,難道打架了,你真的就能發泄情緒的不穩定嗎?」貝諾是沖動的,也是一個總在拳頭中成長的人。在法國就因為美女跟人大打出手,現在即使不問,唐妮心里隱約還是知道他一定是因為煩躁。

貝諾眼睛低垂著,「如果你可以一輩子給我上葯,我倒是很樂意每天都這樣出現在你的面前。」

「……」唐妮沒有說話,遇見這樣的情況,她一般都不想多說。越是多說,反倒是令她越發的對貝諾無語。他如同一個孩子,總是喜歡纏著她。話語中,他有很多曖昧的話,她心里明白,但是他們之間永遠都不太可能。貝諾不是一個專一的男人,他有著法國人的熱情,他的熱情這一刻在她的身上,下一刻也許就是在別人的身上。他們之間,如果真的說是什么關系,她自己也分不清楚。貝諾曾經說她是他最親近的親人,也許就是因為從小就沒有人愛過他,所以他才會對自己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眷戀。

又不說話了,她總是這樣。貝諾有點失望,他只要是說點曖昧的話,她總是不言不語。即使他跟再多的女人關系混亂,她都不會多說,只是為他收拾緋聞,然後再告訴他該做什么,不應該做什么。這就是唐妮,總是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你越是不回答我,我心里就越加的放不下。如果你想要拒絕,你可以果斷的拒絕我。我不喜歡中國人,中國人總是太含蓄了。如果覺得拒絕傷了別人,覺得不拒絕才不會傷人,我覺得那個是最大的錯誤。無言的傷害,遠遠勝過拒絕的傷害。」貝諾自嘲,他想到自己遇見的幾個中國美女,他們也是那樣態度不清,令他很是為難。

唐妮將葯塗抹均勻,她看著貝諾眼中的傷感,很多話到嘴邊了還是沒有說。不是她不拒絕,而是她拒絕的太多,不管如何拒絕,貝諾都不會放棄說曖昧的話。

「等會跟我去見導演,關於你自己沒有去片場的事情,一定要好好的跟人家道歉。」葯塗抹好了,唐妮有點強硬地要求。

貝諾摸摸自己的臉頰,上面似乎還有唐妮殘留的溫度。她的手指是極為圓潤的,有點像是一只從春雨中剛剛冒出頭的筍子。

「知道了。」經紀人的話,就是聖旨。貝諾即使心里不想去,他還是要去。他已經二十四了,並不是一個孩子,只是很多時候,他還是有點任性罷了。

唐妮打電話叫來了薩蘭,這樣的貝諾肯定不能去見人,只好叫薩蘭給貝諾畫個妝,然後再去。

薩蘭來了以後,看到貝諾的樣子撲哧一下就笑了。

「這個是不是中國人說的自作自受。」看著眼前的貝諾,一張俊美的臉如同是彩色的塗鴉板,她自然是最為快樂的一個人了。

貝諾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笑的囂張的薩蘭,「如果你不是來工作的就回去,笑聲真是難聽。」

「再難聽也比你的臉好看,瞧瞧你這樣,如同一只金黃色的綠頭蒼蠅。」薩蘭揮揮手,她完全不理會貝諾的暴力。

「你這個變0態,也不見得你比我好到那里去。看看你自己,每次畫的跟鬼一樣,我懷疑到了路上別人都以為地獄里養的小鬼出籠了。」貝諾對薩蘭說自己是綠頭的蒼蠅很是在意,他很在意自己臉,尤其是做了演員以後。這張臉可是很值錢的,如何都不能有瑕疵。

「你們別吵了,真是頭痛。薩蘭,你給貝諾上個妝,多幫幫他掩飾一下臉上的傷口。我們等會要出去,出去見見那個大導演。」唐妮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兩人超級斗嘴是常有的事情。只是今天她真的沒有心力聽他們吵鬧,畢竟導演人家也是很忙的。

薩蘭忍住了想要暴走的情緒,她用力地將貝諾按在椅子上。「坐好,我現在就把你畫的美美的,美到連你爸媽都認不出來。」

貝諾眼睛微微眯起,不在理會薩蘭。

薩蘭的手很是靈活地游走在貝諾的臉上,將他臉上的瑕疵傷疤等等都變得看不見了。唐妮看著薩蘭的技術,不得不贊嘆殺薩蘭是一個十分出色的化妝師。

唐妮左右審視了一下,確定貝諾的臉上已經大概看不到什么傷痕的跡象了,她才滿意地點點頭。「薩蘭,你的技術是越來越好了。」

「那是當然的,不過什么獎勵不如你給我一個吻比較實在。」薩蘭很是期待地看著唐妮,她的臉可是她最喜歡的東方神秘的臉孔。她一直都想要唐妮一個吻,尤其是現在。

「你還真是不要臉,要是吻了你,還不知道會不會沾染什么奇怪的細菌。」聽見薩蘭直接問唐妮索要一個吻,貝諾直接就有點火了。他自己都想,不過只是今天他沾了點便宜,以前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情況。

唐妮看看薩蘭,她只是玩笑的一笑,「給你一個吻也不是不可能的。」

「真的嗎?」薩蘭一臉沉醉的看著唐妮,她的吻,她想想幾乎要昏過去了。

「唐妮。」貝諾顯然有點不滿,他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得寸進尺的薩蘭。

唐妮無所謂地淡淡道:「今天辛苦你了。」

這句話說完,唐妮很是無所謂地給了薩蘭臉上一個吻。薩蘭差點翻了過去,她愣在鏡子前面許久。久到唐妮已經被貝諾抓走了,她還在愣神中。

貝諾由於唐妮吻了薩蘭很是不滿,唐妮說那個只是一個禮貌性的吻而已。即使這樣,兩人還是說了好一會,最後還是隨著車子到了導演居住的酒店兩人才沒有再說這個事情。

到了酒店,導演自然是找各種借口不願意見貝諾和唐妮。

唐妮跟貝諾很是有耐心地等在導演房間的過道處,畢竟以前這樣的事情他們也做過。為了一個小小的角色,他們必須在片場外面等候各種人。

等了兩個多小時,導演似乎才真的感覺到誠意。

「進來吧!」門開了,導演醫生睡袍地開了門。

貝諾跟唐妮兩人進了導演的房間,就在此刻,他們也看見了一個半身赤果的美女就坐在一邊的藤椅上。這樣的事情,兩人都是見怪不怪了。畢竟這樣的交易總是有的,尤其是越出名的導演,越是想要靠近的人就越多。

「不知道雅各布先生怎么有時間來見我了,你不是不屑上我的電影嗎?」片場竟然被人拒絕演戲,而且還自己走人。這個侮辱在導演的心中多少還是留下了點小難看,因為這件事,他已經在開始物色新的演員了。

「很抱歉,我不是有意要說那些話。只是因為出了點事情,所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貝諾知道自己在片場的話被導演聽見了,他只能勉強地扯出笑容道歉。

「你的道歉我可不敢要,畢竟你這樣的大明星我真的用不起。」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導演真的很是討厭這樣沒有一點職業精神的演員。

「對不起,以後真的不會再這樣了。」貝諾沒有說話,一旁的唐妮就很是焦急的替貝諾說了一句。

這句話令導演很是不滿,他看看唐妮的臉孔,似乎很迷人,不過就是有點傷疤,看上去多少有點瑕疵。

「你是什么人,還沒有輪到你說話。」導演並不認識貝諾的經紀人,他只見過弗朗。他一向討厭別人打斷自己的話,所以對唐妮說話很是不客氣。

「她……」見有人這么對唐妮說話,貝諾立刻就要暴跳如雷了。他自己如何道歉都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夠有人這樣的說唐妮。已經很久沒有人這么說唐妮了,他已經忘記了以前的時候也有人總是那樣不禮貌地對待唐妮。

唐妮迅速地用手扯住貝諾的手,叫他安靜。貝諾很是憤憤不平地將情緒平穩下來,他真的想要在導演得意的嘴臉上踢上兩腳。

「抱歉,我是貝諾的經紀人。我想他的事情,我覺得是理應當來道歉的。沒有看好他,這個是我的責任。」唐妮不卑不亢,說話聲音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