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章:凶險重重(4)(2 / 2)

唐放歌不解,六年前的人,到底是誰?

「送她到最下面的那個牢房去。」女人媚眼挑起,凶神惡煞地看著兩個男人。

「可是……」男人有點猶豫,畢竟這個女人是用來威脅貝諾的,現在如果送到下面的那個牢房去,到時候是活還是死,真的有點不好說,萬一死了,他們要怎么交代。

「我說送下去就送下去,還是說你們要我找特加爾來告訴你們要怎么做。」

「不用,我們馬上送下去。」沒有再猶豫,兩人迅速將唐放歌拉了下去。

黑暗中,梅夫人的眼睛中閃爍著復仇的黑色火焰。沒有想到,還是到了這個時候。本來以為不會這么早靠近他們,畢竟他們可不是一般的人,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唐放歌,安澤西,她一定要叫他們生不如死。

唐放歌被人拉下去,一直走了很久,她也漸漸地感覺到了冰冷的涼風開始一點點的灌了進來。不僅僅是一點,而且還能聽到人的慘叫聲音。這個地方令她不寒而栗,這樣的場景只有一個地方有,那就是地牢之類的牢房。

在下飛機的那刻,她就聽出了那些人的話音是法國的人。想到法國人,她心里就一陣陣的冷。沒有想到他們躲到台灣去,還是被帶回來了,是特加爾。

兩人將唐放歌丟了進去,不過並沒有將唐放歌的手銬拿掉,只是將她推了進去。唐放歌幾個踉蹌,一個沒有站穩,直接摔倒在冷水池中。

大鎖哐啷一聲鎖了,唐放歌被水冷的全身發抖。明明就是夏天的好時光,為何這里的水卻冷的令她難以接受。好在手銬並不是從背後銬起來的,而是從前面,唐放歌伸手抓掉了眼睛上的黑布條。當看見眼前的一切後,她嚇得差點沒有站穩。

冰冷的水池並不是最可怕的,而是這里完全就是一個地下的寒潭。上面還漂浮著一些死屍,剛才她就聞到了一陣陣的腐臭味,原來是從這里傳來的。不僅僅是腐屍,還有哪些已經變成白骨的,累累的白骨在池中已經鋪了一層。唐放歌嚇得迅速找了一個算是比較干凈的地方,只是坐在那塊地方她還是忍不住地發抖。都是死人,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這些人估計到死都沒有再見過太陽,就這么死在這里。

「澤西,你在哪里?」唐放歌蜷縮著身體,她將頭埋在膝蓋中,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切。這樣觸目驚心的一幕就是一個墳場,甚至比墳場還要恐怖。她思念他,想念他寬大的懷抱將她抱在懷中。想念他的氣息,是那么的令她覺得安心,還有他的聲音,至少能夠將所有的一切都驅散。

陰風陣陣,似乎還有什么在蠕動中,這些屍體不是死的,而是在一點點的溶解,慢慢地變成一條條的蟲子。唐放歌總覺得自己似乎被一群死亡的蟲子包圍著,好冷,冷的她從靈魂上害怕。以前,許久以前,那樣的地下室里,她度過的幾日黑夜,令她現在都無法忘記。

相對於唐放歌的待遇,貝諾的待遇就是好太多了,他有豪華的大卧室,還有人服侍。所有的一切都是總統套房級別的,就連佣人都是各個美艷無比的。

貝諾煩躁的如同一只困獸,為什么他在這里。當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里了,不過他總覺得似乎還有別人的氣息,但是他就是沒有想到是誰的。

「該死,該死,該死……」貝諾將桌子上的台燈,還有一邊的桌椅都朝門上砸去。他知道特加爾已經就在這附近,除了他沒有人會做這樣的事情。真是可笑極了,他竟然看上了男人,而他根本就看不上那樣的變態。

門打開了,貝諾見到了特加爾,他個頭很高,比貝諾要高出半個頭,將近有兩米高。只是他很注重穿衣打扮,一身黑色的襯衫和長褲,將他烏黑的眼睛隱藏的更加的深沉。那高挺的鷹鉤鼻,深邃的眼眶將他褐色的眼睛襯托的更加的深幽。尤其是他的發絲,是棕紅色的。他長的不是太帥氣,但多少算是中上。那雙褐色的眼中就算是再如何掩飾,也掩飾不住那些陰險和殘忍的戾氣,他的手上夾著一支雪茄煙。看到貝諾,倒是笑了。

「你這是做什么,寶貝。」特加爾笑的一臉無害,他聳聳肩膀,貌似無禮貌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正在胡鬧的貝諾。

「做什么,你自己難道不明白嗎?」貝諾綠色的眼睛冷冷地看著特加爾,沒有人喜歡這樣的對待方式,尤其是把人直接擄過來。

「我可是叫人去請了你幾次,既然你不願意來,那么我自然是用自己的方式將你請來做客了。」特加爾臉上的笑容擴大,一雙眼中漸漸地起了一些貪得無厭。貝諾的臉,他看了多少次都覺得喜歡。輪廓雖然很是冷硬,不過那雙眼睛可是如同小獅子一樣的可愛。他就是喜歡這樣狂野的男人,如果不狂野,他真的玩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上兩天才搞死了一個,他真的有點受不住,那些男人都太嬌弱了。還是貝諾令他覺得更加的興奮,因為他看起來就是一個比較彪悍的男人。臉蛋他給九十分,就是那輪廓有點冷硬了點。

貝諾唇角揚起,冷冷地看了一眼特加爾,「你還真是個流氓,就算是穿的人模狗樣也依舊是改不了流氓的本性。是不是得不到就想要強硬的抓來,然後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變態跟你還真是搭配極了。」

特加爾臉忽然黑了,他手中的雪茄煙頭在他的指頭尖上熄滅了。吱吱的聲音在空氣里回盪,不過特加爾並沒有直接暴怒,他現在可是忍住自己的怒火。對待自己的情人,法國的男人都是喜歡討好自己的情人,尤其是自己最為喜歡的東西。

「我本來就是一個流氓,這個是改不了的,不過上了床什么人都會變成流氓的。如果我要是想要上你,你現在絕對不是這樣的。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對你已經很禮遇了。」即使很生氣,特加爾臉上還是露出一幅對情人很是討好的樣子。

貝諾火大了,這個男人真是無恥之極了。他朝著特加爾直接就是一口吐沫,「你這樣的禽獸還真的不能把你當成是人看待。」

特加爾伸手摸摸自己臉上的吐沫,他恬不知恥地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然後看著貝諾笑道:「果然是我喜歡的味道,夠辣,也夠帶勁,至少讓我知道你能夠承受的住我的愛。」

不過下一秒鍾,貝諾的臉上猛地被人打了一巴掌,他的唇邊頓時出了血。

這一巴掌就是特加爾打的,他是一個有耐心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成為法國黑道上的大哥。他可是花了十幾年的時間呆在大哥的身邊,甚至忍受著他所有的無理要求,包括男人之間的歡0愛。不過最後那個男人還是放松了警惕,所以在床上,當他最為高0潮的時候,他的刀子也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心臟。貝諾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個小雛鳥,想要馴服他,他有的是法子。

「我雖然很喜歡貓,但是我絕對不喜歡貓的爪子伸向他的主人,尤其是在不知死活的情況下。如果有爪子,我會一點點的給你剪掉,你放心,我會非常溫柔地幫你把他們都剪個一干二凈。」特加爾笑了,他的臉上陰森森的笑容如同是一只無形的大手扼住了貝諾的脖子。

貝諾心里一驚,特加爾臉上都是自信,似乎已經確定他一定會得到自己,到底從哪里來的那么多的信心。

「哼,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叫你得逞的。」在這個魔鬼的手中,估計只有死路一條。特加爾玩死少男的消息常有,尤其是一些新聞報道中都會隱約地說上一些。比方說他看上了某個小明星,沒有兩天小明星就再也看不見了。貝諾心里明白,如果這樣的話,他寧願自己死在這里。

貝諾年紀雖然只有二十四,但是性子中也有幾分烈性。那樣的恥辱活著,不如死去。

「小寶貝,來做客的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特加爾一句話,頓時令貝諾陷入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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