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門庶女(全本)_分節閱讀_24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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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聽得嘴角狂抽,就知道他靠不住,畫都能拿錯,真想一棍子把他敲暈掉算了,王爺也在撫額,皇上無話可說了,聽胡謅大師的話根本不知道拿錯畫的是他還是慧海大師,心里憋悶還不能罵,宛清瞅著那畫,胡謅大師眉頭緊蹙,「真笨,還不快過來接著。」

宛清疑惑瞅著他,「你確定這回的是真的?」

胡謅大師扯了兩下嘴角,瞥頭去看莫流宸,「宸小子,你媳婦是不是太不尊重師叔了?」

莫流宸搖搖頭,「娘子問的不錯,既能拿錯一回,難保這回不錯。」

胡謅大師瞪了他一眼,「總共才兩幅,上哪有第三幅給我拿錯去,這是你老祖宗的親筆,是不是問你父王,我畫送到了,走了。」

說著,轉身飄然遠去,宛清瞅著他塞到莫流宸手上的畫,錦親王府老祖宗的親筆,誰的,莫流宸打開准備瞄兩眼,才走了沒兩分鍾的某大師又回來了,瞪著莫流宸道,「都是被你小子給氣的,有了媳婦就忘了師叔,害的師叔把正事都給忘記了。」

說著,從袖子掏出來一封信交給皇上,那信那個皺巴巴的,好似被蹂躪了七**十回似的,交代完該交代的話,這回胡謅大師是真走了,宛清眉頭直跳啊,他是她見過最不靠譜的大師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大師這個名頭的,宛清瞅著莫流宸,「相公,沒准哪一天也能混個大師的名號。」

「大師不能娶妻。」

宛清扯巴嘴角無言以對,那邊王爺過來瞅著畫軸,畫還是那畫,明面上根本就瞧不出來有何不同,就連紙張都一模一樣,宛清那個失望,還以為有驚天的差別呢,敢情就是照著臨摹的,還臨摹的那么像,她這半吊子水平根本就分辨不出來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宛清撅了嘴瞅著莫流宸,畫她都沒法斷定真假,更別提畫里面蘊含的東西了。

宛清瞅著莫流宸,莫流宸看著王爺,王爺搖搖頭,他也分辨不出來,不過胡謅大師既是說了前一幅畫是假的,那這幅肯定就是真的了,王爺讓莫流宸把畫卷起來交給宛清,宛清手里那事握的畫啊,簡直就是個燙手山芋,那邊皇上發話了,語氣跟之前大有不同啊,沒辦法,宛清之前沒能瞧出點什么,那全是因為畫的原因,現在畫肯定是真的了,不然慧海大師也不會讓胡謅大師跑一趟,再者還有信呢,沒想到宸兒還真的跟著慧海大師學過武功,雖未正式拜師,但也算得上是半個師父了,王爺舉薦就算了,沒想到慧海大師也同意,而且是在鐵匣子打開之後再去,那鐵匣子什么能打開?三天?五天?一個月?

皇上思岑著這畫沒什么區別,一時半會怕是打不開,但是壓力也不能少了,「三個月,三個月內必須打開鐵匣子。」

宛清拿著畫軸,接了一句,「不然呢?」

皇上抽了下眼角,「沒有不然,是必須,必須打開。」

宛清努努嘴,你說必須就必須啊,這也得看運氣的好不,哼,說白了,還得看她的意思,宛清還在腹誹著,那邊皇上又開口了,「邊關戰況緊急,朕有意讓半月公子去,只是他遲遲不露面,錦親王,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務必找到他人。」

王爺瞥頭望著莫流宸,莫流宸牽著宛清要走了,那是你和皇上之間的事,關他什么事啊,就聽王爺回道,「臣還有燒了半月坊三間院子的嫌疑還未洗清,皇上讓臣去,是不是有意讓臣把命搭他手里啊,臣在半月公子那里的面子還沒皇上您大呢,皇上您繼續看奏折,臣先告辭了。」

說著,王爺卷起皇上龍案上的畫軸就退了出來,找什么找啊,人都幾次三番送他跟前了,自己不應轉頭又來找他,他回去又得受不少白眼了,誰讓兒子壓根就不聽他的呢。

宛清和莫流宸出了御書房,門口站著好些大臣,眼睛都勾勾的看著她,准確的說是她手里頭的畫,那可是第一任錦親王的親筆啊,那在戰場上就是個常勝將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神話,想著,就有大臣站出來了,一臉諂媚的笑,「這畫就是第一任錦親王的親筆?能不能讓我們這些後輩瞧瞧?」

第一個提出來,第二個第三個就站出來了,莫流宸蹙著眉頭,臉漸漸的往下了沉,這畫是慧海大師的給的,在屋子里的就那么幾個人,誰知道這是第一任錦親王的親筆?

莫流宸不准備搭理他們,可全都圍著,走不掉,那邊三老爺走過來,拍著莫流宸的肩膀,「宸兒啊,你瞧他們好奇的樣子,就讓他們瞅一眼怎么了,放心,嚇壞了他們,三叔擔著。」

三老爺當這里面的是骷髏圖呢,宛清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一幅畫而已嘛,用不著這么的好奇吧,好像不給瞧是他們小心眼了,宛清努著嘴瞅著莫流宸,那邊王爺走過來,笑道,「不是不給瞧,只是真跡在本王這里。」

王爺話音才落,宛清和莫流宸周邊立馬寬敞了,一窩蜂的全圍著王爺了,宛清一聳肩膀,跟莫流宸走了,才邁了一步,宛清眉頭緊蹙了一下,止了腳步,莫流宸見她嗅鼻子,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好像是磷粉的氣味。」

宛清話音才落,就覺得自己手里的畫軸被抽走,宛清下意識的用力握緊,低頭望去,就見著畫軸冒煙,宛清一下就松了手,莫流宸接過就扔遠了,畫軸在半空中刷的一下火焰四起,瞅著滾落台階的畫軸,宛清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完了,死定了,這回別說是三個月,就是三年也不一定能打的開鐵匣子了。

畫軸一起火,那邊公公就嚇的喊了起來,文武百官瞥頭看過來,就見梳雲往下跑去撿那被燒的只剩下兩個軸桿的畫軸,王爺驚的連畫都顧不上就走了過來,「畫好好的怎么燒掉了?」

宛清無辜的扯著嘴角,「剛剛有人在畫上撒了磷粉。」

莫流宸沉冷著張臉往那些人身上瞅,眸底寒冰一片,宛清從後面拽了他的衣服,朝他搖搖頭,王爺眉頭緊鎖,不知道怎么辦好了,這些人都在,方才也不知道有誰圍著,撒磷粉的是誰,再就是這事發生御書房門口,萬一傳揚到皇上耳朵里,宛清和宸兒吃不了兜著走,這可是打開鐵匣子唯一的希望,如今被毀了,後果會是如何?

王爺一把捏緊手里的畫軸,鎮定的道,「沒事,一幅假畫而已,燒了便燒了,你們先回王府。」

宛清點點頭,隨著莫流宸就下了台階,腿有些發軟,那邊梳雲撿起兩根棍子,燙的她直撫耳朵,慣常的畫軸都是紙壓制的,這個似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