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門庶女(全本)_分節閱讀_409(2 / 2)

「娘子今兒不是給人開了生子秘方嗎?咱的小兒子該有信了。」

宛清立馬推他,「我才生了悠兒然兒沒半年呢,身子還沒有完全好,不能生的,再說了,我要先生女兒!」

「好,那先生女兒。」

說完,某人眸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來,俯身而下,才咬住宛清的耳垂,外面一陣叫喚聲傳來,「宸兄,慢慢長夜,出來喝酒賞月。」

莫流宸想殺人了,宛清捂住耳朵盯著他,一個翻身滾到悠兒然兒的床上去了,莫流宸站起身來,直接就出去了,樓下,璟浩然拎了兩罐子酒,看著頭頂上仿若掛了個玉盤的滿月,笑的那叫一個詩情畫意,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了多的怒火,好不容易才哄好了,全泡湯了。

莫流宸隱隱有些咬牙,「喝酒?賞月?」

璟浩然狠狠的點下頭,「這可是我才從醉扶歸偷來的,味道不比宮廷御酒差,我一個人喝太無趣了,你身邊不還有兩個護衛嗎,叫上,一起喝。」

璟浩然很豪邁,某人心里更是火大了,那邊冷灼閃身下去,同情的看了璟浩然一眼,接過他的酒,然後閃開,樓上的某人手一伸,屋子里一根繩子飛過來,直接就對著璟浩然而去,某男還不知道什么回事呢,就被掉在了一旁的大樹上了,凌空一個葉子飛過去,直接將啞學點住了,「浩王慢慢賞月吧,今晚,月色的確不錯。」

題外話

想想倒霉的璟浩然會怎么樣,哈哈,他可真能挑時候

天天要票,偶都不好意思了——||但是親別不好意思給撒

☆、第二百一十三章 偷東西

第二百一十三章偷東西

璟浩然一直就懵的,努力晃著,可惜卻是半個字都發不出來聲,何談抗議,莫流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轉身回卧室,宛清已經攬著悠兒然兒熟睡了,三顆腦袋緊緊的靠在一起,臉上都是一模一樣恬靜淡雅的笑,莫流宸眼睛在床上橫掃了一圈,發現擠不下去一個他,干脆將宛清抱到大床上來了,緊緊的圈在懷里,悶著一肚子了火氣,閉眼,睡覺,當然,閉眼前,還不忘記偷香竊玉一番。

第二天一早,宛清是被一聲重物墜地的轟隆聲給震醒的,隨手披了件衣服就出了卧室,就見某個被五花大綁的男子扒在地上,樣子不是一般的狼狽,璟浩然呲牙咧嘴的聲音傳來,這才發現他可以說話了,聽見腳步聲傳來,以為是莫流宸,瞥頭望過去,就見宛清一頭青絲在晨風中亂舞,有一瞬的怔住,隨即呲牙道,「你怎么會嫁一個這么狠心的男人?」

宛清啞然,看著璟浩然滿臉的包,這一晚不知道喂飽了多少蚊子,宛清有些些的同情他,可聽璟浩然的話,似乎還沒認識自己錯在哪里,宛清嘆息的道,「你該慶幸自己命大。」

璟浩然立時無言以對,一個比一個狠,被綁著的手拍地將自己反震的站起來,然後努力的掙脫繩子,宛清看著的眉頭輕挑,真是不死心啊,想必已經掙脫了一個晚上了,宛清好心的提醒道,「那個繩子是掙不脫的,是我用天蠶絲做的。」

璟浩然想哭了,「你怎么不早說。」

宛清聳了下肩膀,「你又沒問。」

宛清話音才落,後頭有帶著薄怒的輕咳聲傳來,宛清瞥頭望過去,就見莫流宸一身天藍色錦袍走過來,長臂一攬,直接將宛清攬在了懷里,「他擾到你睡覺了?」

宛清輕搖了下頭,瞅著樓底下一副暴怒但是很慘的璟浩然,幫著求情道,「給他松綁吧?」

莫流宸一個手勢打著,那邊冷灼閃身下去,幫著璟浩然把繩子解開,璟浩然揉著酸澀無比的肩膀,呲牙道,「這是第三次了,遲早要收拾回來。」

冷灼淡淡的瞅了他一眼,「這話浩王上一回已經說過了,你不是我們爺的對手,認了吧。」

璟浩然盯著冷灼,磨牙道,「他無恥,我請他喝酒,他不打聲招呼就對我出手,還將我綁在樹上一晚上。」

「打了招呼,你也是輸,我們爺在氣頭上,誰碰上誰倒霉,」冷灼繼續打擊道,「你這個罪魁禍首,只會更倒霉。」

璟浩然睜大了眼睛瞅著冷灼,一手還抓著額頭上被蚊子親出來的包,鬧不明白,很是不明白,「請他喝酒還能錯?一個大男人不能喝酒?」

冷灼親自送璟浩然出去,估計被捆的久了,璟浩然的腿都是軟的,他也不見外,半個身子都依靠在冷灼的肩膀上,還在糾結著喝酒怎么惹到莫流宸了,昨晚的月色多好啊,正好何以套套交情,他不是跟半月公子熟么,沒准可以給引見一下,怎么就惹毛了他,想不明白,璟浩然想不明白的問題,直接就問冷灼,冷灼把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拍下來,「我們少爺急著生小少爺,沒空搭理你,以後請喝酒這樣的事就不要大晚上的來了,下一回,還能不能走著回去,你自己掂量。」

璟浩然聽得嘴角抽了又抽,至於么,難怪昨晚火氣那么大,原來是欲求不滿,還急著生小少爺,呲,不是有兩個了嗎?再說了,寧王還和他皇兄簽了協議,錦親王世子妃該是他未來的皇嫂的,璟浩然糾結的隴起了眉頭,「錦親王府的蚊子都特別能欺負人。」

「那是因為浩王您細皮嫩肉的,正好下口。」

冷灼說完,正好送璟浩然出了絳紫軒,那邊璟浩然的兩個小廝遠遠的瞅著自家主子一臉的包,把被人半扶著出了院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就說了,錦親王世子不像是個喜歡賞月飲酒的人,偏不信,現在不定被欺負成什么樣子了,兩個小廝忙溜跑著過來,接過冷灼的位置,冷灼掉頭就走了,兩個小廝一人扛一條胳膊,「王爺,您這是怎么了?」

「沒事,酒喝多了,從屋頂滾下來,被蚊子咬的。」

兩小廝鼻子輕嗅,半點酒味都沒有,不過倒像是被蚊子咬過,知道自家主子愛面子,也不問了,免得唉打,其中一個小廝對著另一個小廝道,「我扶王爺回去,你去請大夫來,王府的蚊子怕是有毒,毒包不消,明兒怎么去參加皇上的壽宴。」

另一個小廝立馬贊同的點點頭,撒開腳丫子就往那邊跑,璟浩然呲牙咧嘴吁疼的回去養傷了。

一天過去,皇上壽宴這一天,雞鳴三遍,宛清就醒了,身子一動,就像是散了架一般,宛清靠在大迎枕上,在心底狠狠的咒罵著,好半天才緩過力氣了,外面竹雲梳雲敲門,宛清應了一聲,然後掀了被子起床來,梳洗完,瞧著還穩穩睡著的某人,牙齒都咯吱的響,那邊南兒抱著個包袱進來,小眉